想到这种充满无限发展机会的可能,祁正乾也就不再理会那些老倌的各种议论,平心静气地看着祁景焘问道:“小焘,你有什么想法尽管说出来,你大爹我虽然老了,可是,有些事情,大爹还是能帮你的。”
祁景焘从容不迫地说道:“大爹,粮仓河还是那个粮仓河,粮仓河果园存在一个祁家秘境的传说,其实就是我最近才故意释放出来的一个烟雾弹。”
“哦,这么说,祁家秘境其实并不存在?不会是什么障眼法吧?”祁正乾满脸的迷惑。
祁景焘微微一笑,“大爹,祁家秘境是一个真实存在的地方,不是什么障眼法。前段时间,你们都已经进入过祁家秘境,并且在那个非常像洱海的大牧场参观游览过一段时间,对那边已经的具体情况已经有了一定的了解和认识,那种体验不是什么障眼法可以掩饰的。”
殷老倌若有所思地问道:“哦,小焘,那个祁家秘境的出入口只能在粮仓河果园?”
“呵呵,怎么可能?如果祁家秘境的出入口只能在粮仓河果园,祁家秘境也就不是什么祁家秘境了。祁景秘境的出入口非常多,而且是我需要它出现在哪里,哪里就是祁家秘境的出入口。”
“哦~~,这么说,祁家秘境不是咱们的?”孔老倌满脸遗憾地问道。
“祁家秘境是我的,并不是因为有了粮仓河果园,我才拥有所谓的祁家秘境。其实,在很久以前,我就已经拥有了祁家秘境,祁家秘境所有出入口的控制权就在我手里,我需要哪里是祁家秘境出入口,哪里就能成为祁家秘境出入口。”
祁景焘这话说得非常霸道,也算是对祁官营各大家族有一个交代。要不然,祁官营这些乡党还以为那个所谓的祁家秘境出入口就在粮仓河果园某个地方,以为他祁景焘占了祁官营的便宜。
如果真产生这种先入为主的认识,等祁官营这些乡党进入到戒指世界里面之后,他们会理所当然的就自我感觉良好,自以为高人一等呢!
“哦,难怪你小子整天神龙见首不见尾,你家那些人也是说不见就不见了,原来祁家秘境就控制是你的手里啊!”孔老倌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祁景焘尊敬这些老倌,却不会受制于这些老倌,他的谈话对象依然是老支书祁正乾,“大爹,现如今,祁家秘境已经不是什么秘密,既然不是秘密了,咱们干脆就另辟蹊径,走一条别人没走过的路。”
祁正乾和祁绍曾,殷老倌都沉默下来,其他老倌也都不再说话,一个个虎视眈眈地盯着祁景焘,等着他的下文。
祁景焘也不再含糊其辞,直接说道:“目前,我们在滇中的各项事业都发展的很好,目前村子里的年轻人都有事做,正是建功立业,开拓进取,抢占先机的好时候,时不我待啊!这边的基业我们不能轻易放弃,也不会放弃,还要趁机发展壮大,走出滇中,走出彩云之南,走出华--夏,占据国内和国际高端市场,带领更多的人发家致富。
当然了,那边的事业也要全面拓展,才能和这边相辅相成,共同发展壮大。那边的事业需要很多人,也需要很多人在那边主持大局。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主持大局的人还得依靠咱们自己人。
目前,村子里的年轻人抽调不出来多少,咱们村子里这些老年人干脆就到那个地方去给他们打前站。”
“好,好,好,咱们又不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废物,成天无所事事的混吃等死也不是个事儿。那边空气清新,天阔地远,我们在那边可以做的事多着呢!”祁正乾意气风发地说道。
殷老倌站起身环顾四周,然后才目光灼灼地盯着祁景焘说道:“要得,要得,有祁家小子在,咱们这些老不死的一个个的身体越来越好,照这样下去,估计都要活成老乌龟啰。咱们就趁还能动,去那边再建一个祁官营!”
“嘿嘿,那边可不小,咱一个祁官营的人手可不够用,不如发动其他村那些老倌老奶一起去,在那边重新打造一个更富饶,更辽阔的家乡。”
“是啊,想当年咱们的祖先就是一块从江南来彩云之南开疆拓土的,几百年来我们不但已经在这里扎下根,还发展壮大起来,早就该继续开疆拓土,开枝散叶了。”
“开疆拓土怕什么?有家乡人的地方就是我们家乡,要干就放开手脚大干一场!”
“咱们在这边退一步,给子孙后代腾出地方,还可以在那边开疆拓土,要得,要得!”
“祁家小子,我们都支持你,要干就放手去干,怕个球,大不了,咱们都跟着你去那边过另外一种生活好了!”
……
“常羡人间琢玉郎,天教分付点酥娘。
自作清歌传皓齿,风起,雪飞炎海变清凉。
万里归来年愈少,微笑,笑时犹带岭梅香。
试问岭南应不好?
却道,此心安处是吾乡。”
“此心安处是吾乡!”祁景焘热血沸腾,嘴里不由开始吟唱苏东坡的《定风波》。
想不到啊,这些老倌依然拥有祖先开疆拓土、驻边屯垦的豪情壮志,他一个年轻人还有什么顾虑呢?
心里有了决定,祁景焘也就不再多说,开始给村子里的老倌老奶们检查身体。
自从得到医道传承以来,他其实已经多次给这些村子里的老人检查身体,有什么毛病的也早就悄无声息地给他们根治了。
中医治未病,换句话来说,就是善战者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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