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要切割开一个如此大的铁疙瘩,当然不可能在苏敏的卧室里面切割。祁景焘抱起他的宝贝大铁疙瘩,在好奇宝宝苏敏的簇拥下,雄赳赳气昂昂地朝工具房走去。
没错,是朝工具房走去,月亮湖圣地就有一个装备精良的工具房,各种各样的常用工具都有。
毕竟,祁家越来越引人关注,祁景焘又是那种看家狗一样存在,现如今的月亮湖圣地基本上成为祁家亲朋好友休闲度假的常驻地,有事没事过来小住几天,既安全舒适,对他们自己的养生功修炼也有好处。
反正,湖心岛方圆数千平方公里,适合居住的地方多的是,多建盖一些房屋庭院也就是了。
那么多人居住在这里,虽然都已经衣食无忧了,总有那么一些人有自己的兴趣爱好,需要准备一些常用工具,于是,一个包罗万象的工具房出现了。
刚刚来到工具房,就遇到做木工的三舅陈宏寿。三舅正打磨一座根雕,看样子又是一座造型别致的工艺茶几,谁让祁景焘搜集物种资源的时候,随手收集到大量珍稀的老树根疙瘩呢?
老树根疙瘩这种东西对普通人没什么大用,对于三舅这种老木匠来说就很值得雕琢了。三舅也不是什么艺术家,发现自家外甥那么能耐之后,就让他顺便帮忙收集一些老树根疙瘩。他经营那个家具公司开始走工艺品路线,老树疙瘩打磨打磨就是高端工艺品,市场销路很不错嘀。
祁景焘还没来得及和三舅打招呼,三舅就已经看见抱着一个大铁疙瘩的外甥夫妇两个,不禁好奇地问道:“小焘,小敏,你们咋个跑这里来了?”
“三舅,我找到一个好东西,不知道里面有些什么,来这里切割开看看。”祁景焘笑容满面地和三舅解释着。
毕竟,建立这个工具房之后,他还从来没来过。三舅,四舅,大姑爹,二姑爹,还有几个做过手艺活的表兄弟才是这里的常客。就连祁正明也很少过来,在这里用不着耕田种地,无非就是无聊时修剪下花花草草,那些园林常用工具用不着存放在工具房。
苏敏乖巧地叫声“三舅”,站在旁边准备看热闹。
“这是个什么玩意,怎么有点眼熟呢?”三舅上前几步,打量起祁景焘抱来的大铁疙瘩。
“三舅,有人说是大炼钢铁那会儿留下的铁疙瘩,我觉得里面有好东西,打算切割开看看到底有什么东西。”祁景焘老老实实地回答,
俗话说——娘亲舅大,舅舅对侄子的威慑力还是蛮大嘀,祁景焘再能耐也不敢在几位舅舅面前炸翅,一向很老实嘀。
人是社会动物,每个人都有自家的亲生父母,这也就决定了自己的血源关系。血缘关系是由婚姻或生育而产生的人际关系,它是人先天的与生俱来的关系,在人类社会产生之初就已存在,是最早形成的一种社会关系。
祁景焘是三代单传,也就是说,祁景焘的父系一脉血源关系最亲近的就是三位姑姑,老祁家那些个堂兄弟、堂兄妹,血源关系最亲近一脉都已经是第四代,差不多出五服了。
而母系一脉,不论是老妈陈家一系,还是奶奶石家一系,从血源关系上都更加亲近,古代搞株连某几族的时候,稍微扩大惩处范围就可能同生共死嘀。
对于祁景焘和祁琳兄妹两个来说,三位姑姑和四位舅舅具备同等亲和力和威慑力,反而是老祁家那些堂叔叔、堂姑姑有些疏远,相互之间亲近,也是因为同为“祁姓”,并且共同生活在一个村子里造成的天然关系。远亲不如近邻嘛,更何况还是家族兄弟这种近邻,打断骨头连着筋,想不亲近都难?!
书归正传,三舅一听是那种铁疙瘩不由乐了,“我就说咋个会那么眼熟,我记得,农具厂仓库大院里还扔着有好几块当垫脚石呢,你不会是从那边抱回来的吧?”
“呵呵,还真是大炼钢铁的遗留物啊?三舅,这是我从文玩市场淘回来的,估计里面藏着好东西,想切割开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
“还有这种好事?哈哈哈.....那得用切割机,我帮你切。”三舅乐呵呵地给祁景焘准备切割机,动作娴熟的很,真不愧是老木匠。
“三舅,还是我来切吧,我能感应到具体位置。”
“你会切?”
“会切,我在南烟那会儿就学习过材料切割,熟着呢!”
祁景焘说着,将铁疙瘩放在切割机下的托盘上面,手握着切割机的手柄,向下压了下来,利用透视注视着铁疙瘩的内部,以免里面的铁盒子受到损伤。
这种废铁疙瘩的硬度并不高,因为里面掺杂着大量杂质,比三舅正打磨雕刻那块铁力木根雕差远了,用切割机进行切割绝对没问题。
“滋滋......”锯片切割在铁疙瘩上面,刺耳声响起,火花四射,好不绚丽。
三舅在一旁不断的朝锯片和铁疙瘩接触的位置浇水降温,苏敏远远看热闹。
“滋滋......滋滋...”在祁景焘的精准操控下,锯片在铁疙瘩来回切割。用了十几分钟后,祁景焘长舒了一口气,关掉切割机后,弯下腰来用力将已经被切割的零碎的铁疙瘩掰开,露出了包裹在里面那个黑黝黝的铁盒子。
“还真有东西唉!”苏敏惊讶地喊道,虽然祁景焘早说里面有什么好东西,但此刻亲眼见到,还是感到很不可思议。
三舅站在一旁帮忙,早就看出铁疙瘩里面那块材质完全不同的铁盒子,神情不由一凝,不禁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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