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家有室的职工没那么多时间追随球队去现场看球赛,单身职工就不同了。听到刘建民的话,赵志峰笑呵呵地说道:“是啊,祁工,你不想去的时候招呼一声,兄弟们顶替你去。”
“这周你就可以顶替我的名额去看比赛,不许挑肥拣瘦,主场客场都要顶。那天不想顶了,你给我另外找人顶上。以后要是再被罚款,算你头上啊。呵呵,踢几脚球弄得臭名远扬了,不就是欺负下嚣张的生产一线,居然玩出名来了?”祁景焘马上顺水推舟,把当球迷的任务转移出去。
赵志峰笑了:“那就说好了,我来顶你的名额。祁工,这两年的比赛你实在太过分了。打其他队我们赢一两个球,唯独对上王先平领衔的生产一线,我们每次至少灌人家五六个球。你和王先平还是高中同学,你们两个有仇啊!”
“他是市体校足球队的中场大将,你们知道他当年的外号叫什么?牛拉多纳,自称比马拉多纳还牛的多。我们高中那会儿打比赛,他领衔的三班打我领衔的五班,那小子从来没脚下留情过。特么的最高记录是8:1,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现在有机会报仇了,我凭什么要给他面子。”祁景焘回忆起高中时代的惨败,依然愤愤不平。要是那个时候有他现在的体能,有他现在的身体灵活度,有他现在那精准的射门技术,哪里会被牛拉多纳弄的灰头土脸?
“呵呵,还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啊!自从90年王先平被特招到南烟后,他所在的生产一线嚣张好多年了,我们机关队历来来都是垫底的份。这两几年招聘的大学生多了,能踢几脚球的人多了,机关队才稍微有点起色。真打好了,也是你爆发这两年的事儿。打个业余比赛,你那个脚法还不是打哪儿指哪儿吗?”刘建民不无感慨地说道。
92年工作的他,凭他那个小身板还被拉进无人可用机关足球队去坚持打了两年,张洪和黄云申也被拉去凑过数。现在机关队牛了,有那么一点兵强马壮的味道。信息中心这么多年轻人,能继续呆在机关足球队的只有94年工作的祁景焘,96年工作的赵志峰,其他人不用去凑热闹了。
“嘿嘿,还是曾经的主力后卫呢,话都不会说了。是指哪儿打哪儿好不好?我现在这把技术欺负那些业余守门员还行,打复烤厂就没那么容易了。他们那个守门员马勇也是原来市体委的专业守门员,我打他把守的大门就没那么容易进球。”祁景焘谦虚的说笑着。
“祁工,看不出来你高中同学玩体育的还挺多啊。”赵志峰好奇了。
祁景焘喝口咖啡,笑呵呵地说道:“你不是我们滇中本地人,不知道滇中的情况。那些年,市体委还没有独立的文化培训学校,体委的那些运动员就在我们市三中上文化课,各个班级基本上都有那么几个体委的学员插班跟读。
呵呵,那些年,我们三中开运动会比拼的就是各个班级体委学员的实力,如果其他同学能和他们配合上就出彩了。我们高中那个班级有三位篮球队的女生,都是当时滇中女子篮球队的主力队员。还有一位练铁饼的女生,一位练短跑的女生,总共有五位体委学员。
整个高中时代,我们班女蓝横扫全校无敌手。改打排球,由五位体委专业队员为核心组队,她们也能顶住另一个班有三位排球运动员加盟的球队。我们班那些女生的运动成绩非常好,高中时期,我们班那些女生嚣张的很。可惜没有男运动员插班进来,要不然,哼哼”
“难怪你们班的男足被人家按地上狠打狠灌,肯定是王先平那个班的女生被你们班那些女生欺负了,人家男生还不狠狠收拾你们。”刘建民笑了,总算是找到根源了。
他是南烟子弟学校毕业的,真不知道祁景焘和王先平之间的恩恩怨怨。两个家伙平时关系不错,见面还勾肩搭背的一副友好形象,一到球场上就带领各自的球队死拼。
“呵呵,够热闹的。给我一杯咖啡,加一块糖。”李莉和几位女同事远远地站在吸烟室外面,冲吸烟室里面天马行空聊天的人喊话。
“只煮了一壶,没了。你们几位自己进来煮。”张洪遗憾地看看手里空空如也的咖啡壶,他刚刚给大家的杯子里补充过一次。
烟也抽了,喝杯咖啡提提神,该散伙去干活了。他们现在这个吸烟室快成为咖啡屋了,所有工具一应俱全,还是牛总赞助的,弄得像模像样的。那伙烟鬼抽够烟,走了更好,半开放的吸烟室,烟味很快就飘散出去,清清爽爽。
李莉和几位女同事马上占领咖啡屋,自己动手,从磨制咖啡豆开始,兴致勃勃地自己煮咖啡。牛总还为这个咖啡屋配备了一个小冰箱,里面有她们自己准备的牛奶、饮料,她们喝咖啡的花样更多。
……
祁景焘被安排作为塔山球迷协会核心球迷,在集团球迷协会组建下现场看过一场塔山足球队的甲b比赛之后,就再以不想浪费时间去看那群傻逼踢球了。
那群傻逼踢球的水平本来就不咋样,踢个球还那么不敬业,那么没有职业道德。有大笔奖金的时候表现的好一些,平常比赛,那个死样子看着令人讨厌。真不值得去浪费时间给他们当球迷捧场。他现在的时间宝贵的很,分分钟赚他现在在南烟一个月薪水。
想当年,他们学校的班级联赛都比假a假b踢那些垃圾踢的认真,踢得酣畅淋漓,踢得激情澎湃!到南烟工作之后,他也是老弱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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