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邱姓女警官怎么会认识自己?好像还很友善的样子?自己印象中也没认识的女警察啊!满脑子都是疑问的祁景焘站在路边,直到警察全部离开,才坐进汽车继续赶路。
驾车行驶出好长一段,突然灵光一闪。这位姓邱的女警官,不会是自己老同学邱金凯的什么人吧?
大学时期的祁景焘从来不关心,不打听他那些同学的家庭出身,大家似乎也很少提及各自的家庭情况。没有家庭出身的累赘,都是大学生身份,大家更好相处。
那天大学同学聚会,他才第一次听李杨说什么,老邱家是开公安局的。邱金凯那家伙工作没几年就成为春城市新设立网络警察大队的头头,说明他们邱家真可能是开警察局的,至少说明他们家的根基就在公安系统,成世家了?
邱姓不是什么大姓,这两位都姓邱,这位姓邱的漂亮女警官还知道他的私人资料,莫非是邱金凯的妹妹?看上去不太像啊,这妞长的有模有样漂漂亮亮干的是玩命的缉毒警,邱金凯长的五大三粗像个怒目金刚却干玩脑子的网警,完全不是一个类型的存在。
不管了,被那些警察检查个驾驶证,居然被耽搁了十多分钟。祁景焘集中精力,继续赶路,继续搜索前进,他要搜索的陈雪菲还没着落呢!自己的正事要紧。
邱雪雁带队赶到案发现场的时候,完全被案发现场那诡异而又恐怖的场面吓懵了。仓库外面东倒西歪地散落着八具尸体,六辆越野车驾驶室还各有一具整装待发模样的尸体,仓库里面也躺着十具体死尸。
整整二十四个毒贩就这么悄无声息、毫无生命特征地死在他们自己精心挑选的交易现场。现场没有任何打斗痕迹,那些尸体上也没有任何致命伤,甚至没有伤痕,周边也没发现任何致命的毒素。
最为诡异的是,那些失去生命特征的人,他们的神色如同被瞬间冻结的人体雕塑。看看那些毒贩的表情,该紧张张望的,还保持着紧张张望;该笑脸相迎的,还保持着笑脸相迎;该严肃待命的,还在严肃待命的样子。那表情保持的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从现场勘察情况来看,他们的死亡过程好像没任何先兆,没任何痛苦,仿佛一瞬间被什么不知名的力量定格,什么都没发生,生命却消亡了。
如果不是确定,这些毙命的人就是他们跟踪调查那些毒贩;如果不是还有那些分装在四个背包,显然正在验货的毒品,还有那些人身上藏匿着的手枪,车辆里面隐藏着的冲锋枪和手榴弹。
有这些证据足以证明,这些人确实是他们一直调查、监控中的毒贩,今天,在这个仓库里,他们确实正在进行毒品交易。
如此规模人赃俱获的毒品贩卖犯罪,按照法律,哪怕这些人被逮捕也是死路一条。可是,一下子死亡这么多人,这次,他们缉毒队的善后工作也非常麻烦。
这些毒贩是被什么人弄死的?还有,既然是两伙人进行毒品交易,毒品还在,他们用来交易的钱款去哪里了?莫非是更高级别的转账交易,他们的合作已经到达如此信任对方的地步?……种种疑问弥漫在心头,不禁令人头皮发麻,毛骨悚然。
至于案发时间肯定还没过去多久,不用等法医赶到,在场的警察凭借自己的经验都能判断出,这些毒贩的死亡时间不会长。
第五组最后抵达现场的时候,那些死亡状态的毒贩身体都还温热温热的,不知道情况的人看到了,还以为他们正躺地上睡觉呢!
……
那些缉毒警察该如何收场,那是他们自己的份内工作。不就是死几个证据确凿、人赃俱获的贩毒分子吗?按照现场缴获的毒品数量,足够这些人渣死几百回了。这种人渣抓到也是死路一条,死得越多越好,想必那些缉毒警察有的是办法处理。
离开作案地点,驾驶汽车搜索前进的祁景焘车速依然很快。这个时间点,绝大部分人正在家里陪家人过中秋节,路上已经没多少车子,道路开阔顺畅。
祁景焘顺风顺水地来到滇中市辖区的抚仙湖畔,正沿抄搜寻,他自己要办的事情还没结果。
这次,他搜索的更加仔细,更加深入。沿途散布在山间林地那些房屋、库房、暗室,包括那些散布在山林的沟沟壑壑,涵洞、溶洞更是扫搜重点。每个地方都反复扫描搜索,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眼看就要进入江川县城,依然没任何陈雪菲的踪迹。
祁景焘不禁再次拨通梁军的手机,直截了当地问道:“梁队长,你们有什么发现没有?”
“祁先生,没有任何发现,也没有任何消息。你现在是不是已经在抚仙湖附近?你在外面漫无目的开车寻找没用,请你相信我们。你在外面不安全,请你马上返回果园。”梁军的语气有些严厉。
“请你们加强交通路口和出入境检查力度,防止绑匪外逃。我回来果园呆着也没用,在外面再找找。”祁景焘不理会梁军的警告,冷冰冰地说完,挂断电话。
他使用非人的超能力,采取这种搜山刮海式的全方位拉网搜索,这样都没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梁军他们那种正常的设卡堵截,守株待兔式的搜索更没多少希望。
这个时候,求人不如求自己,他没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至于那位身份有些神秘的梁队长为何知道他现在的位置,这个不在他的考虑范围,手机定位又不是什么神秘技术。
途经江川县城,祁景焘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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