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祁景焘带着他的徒弟孙雪柔正在峨县,正和拔丝一伙县公司同事把酒言欢,孙雪柔也正和谢莹、王丽萍一帮县公司的女同胞切磋彝家特色的酒桌文化。
“拔丝,这杯酒,祝你高升,这次该叫你拔主任啰。这个主任名正言顺,来来来,拔主任,咱哥俩再干一杯!”祁景焘豪迈地端一只晶莹剔透的钢化玻璃杯,杯中满满的高粱酒,祝贺着高升办公室主任的拔开荣。
拔开荣已经连干两杯,四两高度白酒下肚可不是闹着玩嘀,赶紧谦让道:“哎哎哎,祁老师,还是叫我小拔得了,李经理在场,你该敬一敬咱们李经理高升才对。”
“什么李经理?副的,副的,在祁老师、孙老师面前,别乱省略字眼说话。拔主任说错话了,自罚一杯,自罚一杯。”李海鹏笑呵呵地谦让道。
“领导都吩咐了,我就自罚一杯,祁老师陪我一杯,咱哥俩走一个。”拔开荣还记得酒桌规矩,不忘捎上正在喝酒的祁景焘。
“对头,三杯才够数,我就陪你走一个。哈哈哈,按照你们彝家规矩,拔主任双杯,满上,满上。”祁景焘喝酒那是豪爽大气,来到县公司喝酒本来就是车轮战,哪里会在乎多少几杯。可是,他不能坏了酒场规矩。这个世界上恐怕酒场才是最君子的地方,每个人都是诚心诚意位对方着想,都希望别人能多喝几杯美酒,多喝一点昂贵的琼浆玉液。
祁景焘和荣升副经理的李海鹏畅饮的时候,孙雪柔已经是第n次接听电话。
李海鹏连喝两大杯,面色红润,感觉不胜酒力了,把注意力转移到第一次下峨县的孙雪柔身上,笑容满面地问道:“孙老师,吃个饭哪里来那么多电话?我和祁老师喝白酒,你和小谢她们几位女同胞喝的是红酒。来来来,一起举杯,第三杯,敬你,谢谢你支持我们县公司的工作。”
“谢谢李经理支持我们的工作,敬你。”孙雪柔刚说完,收还没触碰到高脚杯,手机又响了。孙雪柔歉意地笑笑,拿出手机一看,神色古怪地盯着祁景焘看。
“怎么回事?有电话来了,要接就接,看着我干嘛?”祁景焘陪李海鹏干杯后,为自己的徒弟解围。今天这场二对六,孙雪柔是需要照顾的女同事,火力大部分集中在祁景焘身上,酒拼的有点儿狠。
孙雪柔第一次面对这种豪放的场面,估计有些不胜酒力才用打电话的方式躲避围攻吧?不过,用接听电话来避免喝酒,这招不是太好,既然不想喝,一个电话可以多打一会儿,打长久一点嘛,频频接听电话就落得下乘了,还是没经验啊!
“祁工,你的手机又没开机?这些电话都是找你的,也不知道他们怎么知道我和你一起下县份,一个二个找我问你的手机号。我告诉他们了,他们都说打不通。”孙雪柔也是被问烦了,干脆把电话掐了。可是刚刚掐断,手机铃声又响了。
“把你的手机关机,吃完饭再说。”祁景焘听说是找他的,干脆吩咐孙雪柔也关机。
“呵呵,祁工,我的要不要有干脆关机得了?我也接到好几个电话,问你什么时候回去?”自顾自吃饭的驾驶员沈建国笑道。
“关了,都关了。咱们好好吃饭,好好喝酒。”祁景焘有些不耐烦。
“哦,祁老师有什么好事?怎么有那么多电话追你?”李海鹏的兴趣开始转移了。
“我哪里知道?”
“孙老师,你给我们说说。”
“祁工,可以说吗?”孙雪柔征求当事人的意见。
“孙老师,既然找祁老师都找到你手机上了,说说说,我们都听听。你手机最好别关机,要不然,找祁老师那些人还以为你们有什么好事呢!”统计员王丽萍的八卦精神来了,还经验丰富地指点孙雪柔。
孙雪柔俏脸一红,坦然地说道:“也没什么大事,都是找祁工看病的人。嘻嘻,你们可能还不知道吧?咱们祁工可是位大神医,连肝癌晚期都给治好了,用针灸治好的。昨天,我们祁工又治好一位瘫痪在床多年的高位截瘫病人,是我们集团办公室一位同事的父亲,集团公司都传遍啦!”
“噢……”一阵惊叹!整个酒桌的目光都集中在祁景焘身上。
李海鹏最先反应过来,举杯看着祁景焘:“祁老师原来还是一位大神医啊!哈哈哈,真人不露相,这下送上门来啰,来来来,咱哥俩感情深,一口闷。”
孙雪柔看了眼面色如常,不温不火地陪李海鹏干杯的祁景焘,好奇地盯着李海鹏问道:“李经理,你不会也要找我们祁工看病治病吧?我们祁工是大神医,非别人无法治愈的疑难杂症不看,一出手准是药到病除,哦,应该是针到病除。”
“孙老师说对了,谢谢你,要不然还不知道祁老师竟然还是大神医,还能治疑难杂症,治癌症。孙老师,敬你一杯。”李海鹏自己斟满酒,冲孙雪柔举杯示意一下,仰头就干杯。
看见李海鹏如此豪爽,孙雪柔不好意思,也赶紧端起自己的杯子,喝干杯中的柔红。
祁景焘吃口菜,转头望着继续斟酒的李海鹏问道:“李经理家有人生病?”
王丽萍开口说道:“李经理的儿子,白血病,祁老师能不能治疗?”
“人在哪里?”祁景焘当仁不让地问道。
“在滇中市医院血液科,已经确诊。想要做骨髓移植手术,可是,我和我老婆都配不上对,也等不了,正准备做化疗。祁老师,白血病也是癌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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