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焘的性格就是那种看家狗的性格,非常注重亲情,祁家的亲朋好友在祁氏企业集团都拥有一定比例的干股。有了这份可观的干股,只要不赌不毒,不贪得无厌,这辈子是再也用不着为五斗米而折腰,可以在职场笑对风云,或者潇潇洒洒选择自己喜欢的事业,选择自己喜欢的生活方式了。
有道是家和万事兴,物质生活无忧之后,原本就兄友弟恭的几位舅舅家相处的更加和睦,为了在旧村改造中完整保留这座有百年历史的祖传老宅,房产所有权都主动转移到长房长子一脉继承。
大舅也是一位有生活情趣之人,完整拥有祖宅的所有权之后,花费一笔资金把老宅进行一番修旧如旧的翻修改造后,整座老宅重新焕发新春,古香古色中不缺乏现代元素。
大舅家两位表兄弟都在外工作,大舅夫妇和外婆一同住在这座祖宅里面,环境非常的幽静清雅,是个适合颐养天年的好住所。
祁景焘轻车熟路地来到大舅家的时候,外婆家那座古香古色的老宅里灯火辉煌,热闹非凡。祁景焘的四位舅舅、舅妈,八位陈老表,五位表嫂表妹表弟的老婆的称谓),七位小表侄都在。
祁景焘的到来,面对众多娘舅长辈,还有一帮同辈表兄弟,免不了一番拜访问候和嬉笑打闹。
关于外婆家的记忆,永远是绝大多数中国孩子最美好的回忆,外婆味道,甚至成为中国一道永恒的经典,说不完的话题。
祁景焘同样如此,特别是他家这一脉人丁单薄,对于外婆家的人和事更是充满浓浓的亲切和爱戴。
今天晚上,外婆家所有成员集中在外婆和大舅居住的祖宅里面,也是方便祁景焘这位杂事缠身的大忙人,避免祁景焘分头登门拜访,浪费宝贵的时间。
大家都见过面,打过招呼之后,外婆和几位舅舅、舅妈,表兄弟纷纷退场,祖宅的堂屋里只剩下大舅和两位表兄弟陪祁景焘喝茶聊天。
都是自家至亲,祁景焘也用不着客气,直奔主题:“大舅,我妈说您找我?”
“咕噜噜,咕噜噜……”大舅抱着水烟筒抽着水烟,过了半响才不紧不慢地说道:“呵呵,不是我找你,是你二老表找你,有事要麻烦你。”
陈德祥事不关己,不说话,这是在旁边抽烟喝茶作陪。
祁景焘已经戒烟,不再抽烟,不过却不反感烟草味,大舅抽的水烟烟丝,还是他进贡的江川特等烟丝。闻二手烟,水烟筒散发的烟香和香烟散发的烟香不同,那股浓浓的醇香味非常令人迷醉。
听大舅直截了当地把话题抛给二表哥陈德明,祁景焘也不以为意,笑呵呵地看着稍显尴尬的陈德明问道:“老表,到底是什么事?咱表兄弟之间用不着兜圈子。”
陈德明腼腆地笑笑,“老表,我上个月刚刚从春城市公安局刑侦大队调到省公安厅刑侦支队,前几天又被调到经侦支队。”
陈德明停顿下来,抽口烟,端起茶杯喝茶。祁景焘等不到下文,不由笑道:“好事啊,你大学本来就是审计专业,干什么刑侦?经侦挺对口。呵呵,有没有安排个一官半职?”
“呵呵,经侦支队副支队长,副处待遇。”陈德明笑道。
“难怪,你今年可以回家过个大年,经侦没刑侦那边繁杂,可以有计划的合理安排工作和生活了。”祁景焘不动声色地说着,心里却暗自揣测,陈德明老表怎么升这么快?作为公安系统特招专业人员,在非常强调专业化的公安系统,三十不到就提拔成副处了?
大舅看看一表人才的表兄弟三人,满意地点点头道:“嘿嘿,他们兄弟能有今天,还不算沾你的光。小焘,你治疗癌症到底有多大把握?”
大舅捎带谦恭的话祁景焘不敢承受,说到自己擅长的领域,马上自信满满地回答道:“只要不是油尽灯枯之人,应该都可以治愈。大舅,是那个得癌症了?”
陈德明赶紧接过话茬:“老表,是我们厅长的父亲,一个老军人,八十多岁了,胃癌晚期。我们副政委的老婆,**肿瘤,确诊是恶性肿瘤。还有,我们支队长的外孙女,六岁,确诊是白血病。”
祁景焘诧异地嘀咕道:“怎么一个个都是癌症患者,现在很流行癌症?”
陈德明尴尬地笑笑:“嘿嘿,鬼知道怎么回事,说不定是医学技术发达了,隐藏的癌症更容易被确诊吧。老表,他们知道你已经治愈过两例癌症患者,就托我帮忙,请你抽时间帮他们治疗一下。”
祁景焘微微皱眉:“眼看就快过年了,年后我还要去京城一个多月。老表,这些人在哪里?如果方便,麻烦他们来我家医院,我抽时间帮他们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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