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焘肯定地回答道:“是。虽然蛊虫千奇百怪,但是,她身体内确实有一种活生生的虫子在吞噬精血,我可以确定就是蛊虫。”
“多少年没遇到蛊毒了!华夏的确存在着蛊毒,苗疆有养蛊的传统,这蛊毒比之任何毒药都要厉害,而且杀人不见血。这位小友说得有道理,从症状上也有蛊虫吞噬精血的特征。只是老朽医术浅薄,没能察觉出来,也找不到蛊虫所在。这位小友,你既然确定邱姑娘是中了蛊毒,你有没有办法救治?”文老满脸期待地盯着祁景焘问道。
邱金凯一家也是满脸惊喜地看着祁景焘,邱金凯更是满脸激动地喊道:“老祁,我就说你有办法,你是大神医,我妹妹就全靠你了。”
“呵呵,说什么话!你妹妹就是我妹妹,放心吧,我虽然是第一次遇到蛊毒这种歹毒的东西,但是,对付蛊毒还是能办到的。”祁景焘当仁不让,信心满满地说道。
邱金凯的老妈在绝望中听到女儿还有救,如同抓到救命稻草,满脸惊喜,忙不迭地说道:“对对对,祁医生和我家小凯是同学,小雪雁就是你妹妹,小雪雁就交给你了。”
“伯父、伯母,你们放心,邱妹妹这病对我来说不难。只是,我要给她进行针灸治疗,麻烦大家离开病房。哦,伯母和嫂子留下帮忙就行。”祁景焘客气地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盒金针,这是他自行打造的针,作为一个神医,这么可能继续使用制式银针?
“针灸?祁医生,老朽能否留下观摩一二?”文老改口询问,这个时候,他也不敢托大,想要学习了解祁景焘的治疗方法。
祁景焘不作回答,似笑非笑地扫了病房里那括邱父和邱金凯,继而,又注视着病床上昏迷不醒的邱雪雁。
邱父和邱金凯明白祁景焘的意思,讪笑着招呼文老和其他无关紧要之人离开病房。很快,病房里面只剩下祁景焘和邱母婆媳,还有一个值守护士。
祁景焘走到病床边,平静地注视着躺在病床上的邱雪雁。没想到,去年中秋见到那位英姿飒爽的美女警官竟然被人下了蛊毒,脸庞呈现出病态,依旧难掩其美丽。此时那苍白的脸庞,柔弱的神情,更给人一种怜惜的感觉。
“伯母、大嫂,麻烦你们帮雪雁脱掉衣服。”祁景焘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吩咐道。
“什么?脱掉衣服?你要干什么?”听到祁景焘的话,林颖的眼眸透着一抹警惕的神色,满脸狐疑地看着他。
“放心吧嫂子,我现在是医生,医者父母心,眼中只有病人,没有男女,人体对我来说不神秘。这种蛊虫十分厉害,一次不成功,就很难再将其逼出,必须要谨慎。我要帮你家小姑子施针治疗,必须找准穴位,观察治疗进展情况,把蛊虫逼出她的身体,再及时把蛊虫彻底毁灭。”祁景焘沉声解释,终归是第一次面对神秘的蛊虫,他不得不小心应对。
“雪雁还是黄花大闺女,非得要脱衣服才能针灸治疗?”林颖盯着年轻英俊的祁景焘,再看看楚楚可怜,睡美人般的小姑子,还是说出自己的疑问。
“是啊是啊,祁医生,雪雁还是黄花大闺女,是不是有些不妥?”邱妈妈那里还有一丝雍容华贵的气质,妥妥一个爱护女儿名节的传统妇孺。
“黄花大闺女又能怎样?如果不及时救治,命没了,再美的娇躯还不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祁景焘神色一凛然,神医的威严之气外露,那里还有一丝人情味?
这个时候,祁景焘满脑袋都是脑海里面那些莫名其妙出现的巫蛊信息,哪里考虑过患者家属的种种顾虑,说话也不再客气。
其实,病人来到医院,特别是进入手术室,他们的身体就不是什么神圣不可侵犯的私人隐私。祁景焘现在遇到的麻烦是,他的患者是一位年轻漂亮的女子,还是老同学的妹妹。他为了避嫌,居然让患者家属呆在治疗现场帮忙,顺便监督他的治疗过程。
而邱妈妈和邱大嫂在邱雪雁的病情被确定,而已被保证可以被治愈,生命安危不再是首要问题后,开始有心思考虑其他问题了。
“哼,祁景焘,你给我记住,你是医生,还是……要是让我知道你是对我家雪雁有什么不良想法的话,我可不会饶过你。”林颖瞪了祁景焘一眼,恶狠狠地警告着,随后开始掀开邱雪雁的被子,帮其小姑子脱衣服。
林颖也不需要婆婆和护士帮忙,一个人就麻利地帮助小姑子清除不必要的累赘。祁景焘似乎才想起,邱金凯这位老婆似乎是位刑警,而且还是一位非常精明干练的一位刑警队长,这一大家子好像都是警察。
祁景焘没心思去欣赏邱雪雁呈现出的人间美景,他的眼中只有一具由于失去大量精血,显得瘦骨嶙峋,病入膏亡的可怜身躯。
“还不快点治疗!”林颖给小姑子脱完衣服之后,马上没好气的催促着,好像凝神沉思治疗方案的祁大神医在占她家小姑子的便宜似的。
“给我安静一点,不要打扰到我。”祁景焘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邱雪雁,淡淡的说了一句。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威势,震慑的林颖婆媳都不敢说话。
祁景焘已经在脑海中找到最合适的治疗方案,随后神色一凝,双手一挥,食指和中指之间分别捏着一根金针,猛地插在了邱雪雁心口位置,那只神秘的蛊虫就附在邱雪雁的心脏位置。
如果按照解剖学知识来看,那是绝对的不可思议。一只三四厘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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