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岸码头游荡几个小时,或是从渔民手里购卖,或是自己动手从江河湖泊中捕捞,或是干脆从附近那些人工养殖场偷偷捕捞种苗,稀奇古怪的水生物种捕获到不少,又为戒指世界增加不少物种,可是,他最想寻找并保护的白鳍豚和江豚却不见踪影。
祁景焘心里不由微微有些失望,对一直小鸟依人般陪伴在身边的凌梦询问道:“凌妹妹,你知不知道哪里能找到白鳍豚和江豚?”
凌梦一副看白痴的表情,半响才说道:“不是吧?焘哥,全世界除了我国科学院水生生物研究所动物园白鳍豚馆还有一头白鳍豚,多少年都没听说白鳍豚出现的消息了。这么多年来,白鳍豚馆想给那头叫‘淇淇’的宝贝找个伙伴都不可能,你还想买野生白鳍豚来放生?”
祁景焘也不气恼,心平气和地说道:“你告诉我白鳍豚和江豚主要生活在哪些水域就行,我们去找找看,我这个人运气一直很好,说不定就被我们给找到呢!”
祁景焘这样说是有根据的,他从老祁哪里知道,白鳍豚虽然被宣布功能性灭绝,但是,2018年还有人发现过野生白鳍豚的踪影,网络上还有图有真相。在哪个资信发达的大数据时代,许多号称已经灭绝的野生动物都陆续发人发现,并且拍下视频或者照片作为证据。
白鳍豚能躲藏在某个犄角旮旯,数十年后重现江湖,江豚现在还有一些,数量虽然不是太多,但也不难找到。
世界是如此庞大,生命是如此神奇,那些濒临灭绝的物种只要还没彻底灭绝,别人找不到,不代表他找不到。
凌梦见他说的认真,似乎也想起关于这家伙的某些传说,思索片刻开口说道:“从葛洲坝上游35千米处,一直到魔都附近的长江入海口,包括洞庭湖和鄱阳湖在内,全长约1700千米的江水中都有白鱀豚的出现的记录。但是到九十年代,白鱀豚在洞庭湖与鄱阳湖湖区已经绝迹。在长江江水中分布范围的上限也已移至葛洲坝下游170千米处的荆州附近,其下限缩减更为严重,到金陵附近就已踪迹罕至。”
祁景焘惊讶地看着凌梦说道:“哦,你掌握的资料还真详细,江豚呢?”
凌梦俏脸一红,继续认真地回答道:“江豚的活动区域就小多了,江豚通常栖于咸淡水交界的海域,也能在大小河川的下游地带等淡水中生活。不过,仅在长江中下游干流以及洞庭湖和鄱阳湖等区域被发现有江豚活动。”
祁景焘尴尬地笑道:“呵呵,如此说来,我们来错地方了,难怪找不到它们的踪迹。唉,这次时间来不及了,等以后再找机会去那些水域去找找看。”
凌梦若有所思地看着祁景焘,突然笑道:“焘哥,我们可以走水路去魔都啊,白鳍豚找不到,江豚和中华鲟说不定能找到!”
祁景焘微微一愣:“走水路?我们的车不要了?”
“嘻嘻,你用得着关心车子的安全吗?”凌梦笑嘻嘻看着祁景焘,一副早知道你有秘密的俏模样。
祁景焘也是微微叹息,保守一个秘密真没那么容易,特别是熟悉自己的身边人。这一路走来,他利用戒指收取各种物品都成习惯了,总会露出一些蛛丝马迹,而凌梦本来就不是普通女孩,还是负责他们一家安全保卫的内保队长,怎么可以不多少了解他的一些秘密?
从南通走水路去魔都用不了几个小时的时间,祁景焘不是缺钱的人,凌梦更是拥有一定特权的人,弄一艘船去魔都对他们来说都不是什么大事。
在江边吃过晚饭,两人乘坐一艘渔船离开南通码头船费的船老板客气地问道:“老板,我们去哪里?”
“哦,往上游去吧,你带我们四处转转,欣赏下长江风光。你自己计划好时间,15号上午7点把我们送到魔都吴淞口码头就行,我赶晚上的班机。”祁景焘很不负责地给船老板一个含糊其词的回答。
船老板看看凌梦,凌梦无可无不可地笑笑,什么话也不说。船老板乐呵呵地笑道:“今天的天气还不错,江面上风平浪静,最适合夜间航行了。夜间在江上看风景别有一番滋味,还可以垂钓。”
“好啊,给我们搬两把椅子,准备两幅鱼竿,我们边看风景边钓鱼。”祁景焘嘴上应和着船老板,眼睛却注视来来往往的各种船只,还有那浑浊的长江水,既是为江里头那些鱼儿的生存环境担心,更是严重怀疑钓上来的鱼到底还能不能吃。
这艘凌梦帮忙找来的渔船绝对有猫腻,整艘船上只有五位船员,还三男二女。船老板负责开船,另外两个男船员负责其他工作和替换,两个年轻的女船员则为祁景焘和凌梦这两位客人服务。凌梦也不打扰祁景焘看“风景”,和那两位女船员混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讨论她们感兴趣的话题,一看就是一伙的。
不过,这些不是重点,乘坐渔船航行在大江之中,祁景焘可以搜索的范围更大更广,可以获取到的动植物资源更丰富。这次,他连坑都用不着挖,渔船有几个大小鱼舱,那就是现成的过度中转站。
“咦,这是什么鱼?”半夜时分,貌似入睡的祁景焘忽然“看见”一群从来没有见过的鱼在不远处游荡。仔细打量,这群鱼非常像鲥鱼,是一种基本上已经绝迹的鱼儿。鲥鱼为溯河产卵的洄游鱼类,因为每年定时初夏的时候进入长江,其他时间并不出现,因此得名。
鲥鱼产于长江下游,以当涂至采石一带横江鲥鱼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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