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想法,就是准备通过这个慈善性质的‘圆梦教育助学基金’以资金补助基层教师的方式,为乡村里留下点文化的根子,将一些文化人较长时间或是永久留在乡村里,让乡村里的孩子也能享受到高层次、高素质师资人才的教育和培养。”祁景焘思索着他在滇中农村教育的发展模式,若有所思地说道。
“现在乡村里没教师吗?和那些村民对比,他们过的很穷吗?需要你花钱帮助那些教师改善生活?”夏雨白了祁景焘一眼。
“有啊,可是,他们大多是其他人嘴里说的没本事的那些人。能够长期留在乡村里也大多是不情不愿或是文化水平、教学能力一般的老师,还得一天到晚为一日三餐奔忙的乡村教师或是民办教师。”祁景焘一摆手,调侃道。
“所以,你的‘圆梦教育助学基金”想要帮助的是这些处于最基层的乡村教师,让他们能够安安心心在乡村从事好教育工作?助学对象帮助的不是那些贫困学生、贫困家庭,而是这些老师?”凌梦明白过来了,若有所思地说道。
祁景焘看着凌梦感叹道:“知我者,凌妹妹也。”
凌梦却不领情,娇嗔道:“说人话!”
“我们把老师比喻成园丁,有好的园丁,还怕培育不出好的树苗吗?”祁景焘满脸赞赏地微笑着看着凌梦。
“别酸里酸气的,快说说你的计划,我开始有点感兴趣了。”夏雨催促着,争论了半天,她早明白祁景焘想干嘛,只是生性好强的她口头上不认输而已。
“古言有云:授之以鱼,不如授之以渔。乡村人不怕穷,怕的是没文化,没有好的、获得知识文化的机会和途径,从而,他们的孩子未来也没太多的、好的出路。
要想有文化的就要有好的、认真负责的、能够安贫乐道的教师队伍。当今社会,乡村里确实已经不缺乏教师,缺乏的是能安心在乡村里从事教育工作的、高素质的教师队伍。
这些年,国家对乡村教育也很重视。我们彩云省在全国而言是个边疆省、经济上比较其他省份而言也算是个穷省,可乡村教育的投入也还是不少了。
最近几年,省里针对山区教学点分散,教学质量不高的问题也采取相应措施,通过集中办中心学校的方式,从小学开始就将山区里面的学生、教师们集中起来办学,学生路途较远的就要求住校学习,片区集中办学。也就是夏妹妹说的集中资源,优化组合。”说到这,祁景焘微笑着看了夏雨一眼。
“这不是很好了吗?这样一来,不是已经解决了你说的乡村教学质量不高那些问题了?”看到祁景焘在自已打自己的嘴巴,夏雨小小的得意了一下。
“可是,乡村学点里的教师,还是原来分散在山村里的那些人啊。虽说集中起来办学,硬件环境和办学条件好了一些,可高素质的、有着丰富教学经验的老师还是一个劲的想方设法往城市里跑啊!”祁景焘看着得意的夏雨,马上反驳道。
“你想怎么办,通过你那个‘圆梦教育助学基金’,花些钱来收卖那些教师,达到留住这些想跑路的人的目的?”
“回答正确,加十分。”
“没创意,还以为你有多高明的办法呢。”
“是没创意,可是简单、实用,不留住现有这些教师,谁来教育那些期盼知识浇灌的孩子,你去玩支教吗?”
“不去!接着说,我想仔细听听你的土办法。”
“你们生活在京城那种大城市里的人不知道,也不会理解最基层工作人员的苦衷。
现代人社会生存压力大,竞争激烈,为了孩子们有个好的前程,大家都很重视教育,特别是城里的家长。从小学开始,不对,应该是从幼儿教育甚至胎教开始,就将孩子们的教育列为家庭里的头等要事对待。
现代的教育思路、教育水平和质量如何,最终是否能达到家长们的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预期,我不想说,可表面上没人不重视的。‘不能让孩子们输在起跑线上’,这可是许多教育专家的口号禅,现如今社会上形形色色的培训班和教育机构如雨后春笋般涌现是为了什么?你自己想想,你从小所受到的教育就知道了。”祁景焘微笑着说道。
“在这样的大环境下,城里的教师们生活的很充实,很能安心于教育的本职工作,生活的也很安逸。在同一个县市,在城市里工作的教师,国家给予他们的正规工资也许不并不比乡村里的多多少。可是,他们在学校工作之余,一般都会利用业余时间随便搞个培训班,收几个家教学生什么的做做或是干点别的,都能获得一份远高于他们正规工资收入的经济收入,生活过得安安逸逸的。边创收边提高自己的教学水平,教学水平越高名气就越大,就越好搞创收。现在,城市里不少地方,补课费可是每小时100元以上标准的。不过,这样多好,老师和学生各取所需,教学双丰收啊!”
“乡村的教师就不行吗,他们也可以搞培训班,收家教学生的,不也同样可以搞创收。乡村里老师的数量更少,竞争也没有城市里激烈,不是更方便他们搞创收?”夏雨不解地问道。
喝口清茶润云嗓子,祁景焘这才说道:“乡村里的孩子绝大多数没这个条件,家里可没多余的经济开支来支持这些额外的补课费。教师们每天上完课,也没机会通过本职工作搞创收。而占乡村教师很大比例的那些民办教师,国家给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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