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何是好?”尹长风不由得犯难了,愁眉不展地坐着深思。他现在是越来越认可祁老神医这个身份,对自己的医德要求很高,是绝对不允许不合格的药材在自己的药方中使用的。
祁景焘不管尹长风在那愁闷药材问题,悠哉乐哉地喝了一会儿茶,才不经意地吐出一句:“要保障药材原材料的药性和品质其实并不难。”
“老大,你有解决办法?”尹长风略微不满地抬头问道。
“也不是什么新鲜办法,公司加农户加定单管理而已。”祁景焘洋洋自得地说道,能为难一下自己的影子替身也是一种乐趣。
“此话怎讲?”尹长风追问道。
“我们提供的这些药方制成成品投产后经济效益绝对非常可观,药厂能赚得最大的经济利益,为什么不能拿出一部分直接补贴给最基层提供药材的药农呢?你想想,药厂和研究所要财力有财力,要有物力有物力,更不会缺乏人力,完全有能力将自己需要的药材原材料种植这块规范化经营管理起来。”
“也对,有能力的企业直接扶助药农从源头抓药材种植,现在外面不是提倡什么定单农业吗?只要依合同严格办理,企业给出最大的诚意并且愿意让出部分利润,还真不信得不到需要的优质药材原料。”
“这种方法早在二十多年前,彩云烟草种植中就取得过良好效益了。药品市场产生的利润不比烟草市场低,排除国家针对烟草行业超高的特产税后,药品生产企业实际能取得的利润比烟草企业取得的利润更高。药品生产企业与其想方设法地找医院推销,找医生为他们的药品开药方卖药,找广告公司投入巨额资金打广告,还不如拿出一部分自得利润自己去建立和规范、控制原材料生产基地,就像有的药厂自吹自擂的广告词‘药材好,药才好’那样,中成药要有好疗效,必须得有好药材,否则,给他们再好的药方和生产工艺也枉然。”
“是啊,有能力做的不做,出了事都在怪没能力的药农。”尹长风对外界的事情也了解的很深--入,不由得感触良多。
“小民不论种植什么,都不过是图个一日三餐、温个温饱而已,相对而言,有些可以生活的更好一些,也就是所谓的发家致富了。许多企业为了他们所谓的利益坑农害农的事干得多了,最终还返过来说是农民只顾蝇头小利、目光短浅,在种植过程中弄虚作假损害他们的利益,哼!”祁景焘说到这里不由得暗自生气。
“其实,自古以来,农民依靠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养家糊口,一年到头就在田地里劳作,只有他们自己才对自己种植的作物最有感情,才最希望自己种植的作物成长的最优良。”
祁景焘继续说道:“就说药农吧,不排除有人为了高产量或者高收益,采取任何可以增产、增收的手段去提高药材产量,从而导致药材药效不能得到保障。如果药品生产企业能够按照自己产品在市场上取得的实际经济利益,合理分配部发利润给药农,以此为基础与药农签定定单,预付部分药材种植定金作为药农的启动资金,制定出合理的种植技术要求,提供必要的技术指导。再要求药农必须按质按量按年分按季节合理采收药材,有保障性的配合好药农种植药材。这要一来,还不能得到自己需要的好药材吗?”
“老大也没必要自寻烦恼,现在的社会风气也确实有些不好,一切都在向钱看了,不可否认。药农违约现象还是真是存在的。”尹长风开始站在一个药品生产厂家的角度分析问题了。
“自古穷不与富斗,富不与官斗。不论如何,药农也是农民,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来说,都是弱-势群体,说句不好听的话,他们的生死事实上掌握在那些与他们签定过定单的大企业手中。只要企业严格尊守合约条款,认真履行了合约的义务,适当保证药农的利益,绝大多数药农是不会自找麻烦去违约的。”
尹长风固执地说道:“那还是有违约的啊!”
“你认为那些大企业是善良之辈?他们无理还要争三分,有理了,嘿嘿嘿嘿,那些敢违反合同的药农简直就是自寻死路,还不被这些企业给弄得血本无归,倾家荡产?”
祁景焘和尹长风两位大仙喝着茶,用不同的思维聊着戒指世界内的事务和过往经历,显得安然自得,一派宾主相宜的景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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