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良,今天这位女患者由你来主治。”合上病历档案,一副仙风道骨、慈眉善目老神仙模样的祁老神医笑眯眯地对马良说道。
“祁老,这位女患者属于腰椎脊髓损伤所引发的下--半身截瘫,移位的椎体压迫脊髓发生严重的损伤,受伤脊髓横断平面以下,肢体的感觉运动、反射完全消失,膀胱、工--门括约肌功能已经部分丧失,而且,而且,她已经瘫痪了三十二年了。这么严重的伤患,我可从来没有单独治疗过,我恐怕不行!”马良一脸为难的站起身来,小小心翼翼的对祁景焘说道。
“刚才的病情诊断会上,你不是说的头头是道吗?你是对你自己没信心,还是对我教授给你的医术没信心?”祁老神医的神情瞬间变的严厉起来,冲着马良吼道。
“我,我怎么敢对您老教授的医术没信心,都治好那么多重大伤患了,您老出手肯定没问题。”马良脸色通红,唯唯诺诺地说道。这位老神医,这段时间怎么像是完全变了个人一样,教训起人来一点情面都不讲了?
“马良,作为一名合格的中医师,如果对自己都没有信心,不敢尝试挑战自己从来没治过的病例,即使他的医学理论再精通也是没有任何前途的,只不过是医界赵括而已。你学习观摩了这么长时间,在我的指导下也治疗过那么多患者,已经可以出师了。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如果连这种伤患都不敢出手治疗,也不用在这里混了,出去后也别说你是我的学生。”祁景焘指着马良大声斥责道。
“祁老,我不是医界赵括,来基地后我也单独治好了不少伤患,这个伤患我接下了。不过,等会儿我治疗的时候,您老在不在场?”马良满脸通红地看着祁景焘问道。
“我在场不在场与你的治疗有什么关系?”祁老神医看着他,玩味地笑了笑。
“您老在场,我才能放手治疗,万一,万一有什么不测,你也好及时补救。毕竟,第一次独自治疗这么严重的伤患,我怕….”
“小马,你也太小心谨慎了,这位患者的病情分析、治疗方案制定、术后康复训练计划都是你主持制定的。现在,你小子竟然不敢自己亲自治疗。你平时的胆量哪里去了?张文林,既然小马不敢治。等会儿你上还是我上?”牟晓玲看不惯马良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出言激将了。
“谁胆小了,我去治疗又能如何,以前又不是没治过类似的病例,who怕who!大不了……大不了,祁老再上嘛!”马良不服气地冲牟晓玲嚷了一嗓子,又心虚地回头看了看祁景焘。
看着马很这副怂样,祁老神医是又好气又好笑,放缓语气说道:“你去吧,我就在旁边治疗室里为另一位伤患诊治,真有什么事再说。”
祁景焘对马良微微一笑,给了他一个保证。马良想了想,拿起病例,坚定地向门外走去。
“小马,陈年老伤的治疗就是‘化瘀、通络、营养’三管齐攻,以你目前养生功第四层的能力,需要分三次施针,每次间隔三天,放心大胆去做,我相信你行的。”祁景焘又补充一句。
马良微微一怔,也不回头,坚定地向9号治疗室走去。
这是一位五十多岁芳华已逝的女运动员,正当她处于自己运动生崖的颠峰期,伴随着同样处于黄金岁月的队友们,第一次准备冲击并夺取球队最高殊荣——世界锦标赛冠军时,多年运动损伤带来的伤害,使她倒在荣登世界冠军的半道之上。
腰椎的伤痛加重导致的下肢从麻痹到最终的瘫痪,三十余年的轮椅生涯,即使她有幸生活在存有中医保健按摩和针灸医术的华--夏,可下--半身瘫痪带来的肌肉日益萎缩,使得她往日健美的双腿看上去也是十分的苍白和瘦弱。
“医生,我听说你们能治好我的病,我这病就交给你了。”见到马良和几位医生走进治疗室,这位坚强的女性轻声说道,这略微沙哑的女声,令马良精神一振,
马良笑了笑,看着沙大姐的眼睛,语气坚定地说道:“沙大姐,我叫马良,前几天给你进行过诊断。今天,我的老师要治疗一位全身瘫痪的患者,实在分不开身,由我来给您主治。请您放心,您这类伤患在我们这里治愈过多例了,最终都完全康复。你们都是同行,有几位患者你也认识,请您相信,我一定能使您重新站起来的。”
“马医生,我来你们这个治疗中心也有些日子了,你们的事迹我都听说过。我对你们有信心,我也相信你,请你尽管放手治疗。放心,我什么苦都能吃,什么疼都能忍。”沙大姐看着眼前这位年青而又自信的中医师,虽然来给自己治疗的不是队友所说的那位神密老中医,可不知为何,她相信他的话是真的。严师出高徒,人家的弟子亲自出马,自己需要还担心什么?
“谢谢沙大姐对我的信任,我不会令您失望的,你放松点,我们现在就要开始治疗了。”
说着,马良取过助手消好毒的银针,站稳步伐,调整呼吸,,助手也揭开盖在沙大姐身上的被子,进行治疗准备。
过了一会儿,只见马良手腕平举,银针直刺。此刻放眼看去,甚至可以看到针尖细细的颤动,那是真气加在上面引发的细小颤动。
此时的马良,整个人精神高度集中,进入一种空灵的状态之中,心无旁骛,对于下针顺序和部--位他已经在研究治疗方案时推演过多次。银针在手上,仿佛有了灵性,行云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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