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老人听到中年妇女的话,马上就感觉血气上涌,一股难以忍受的怒火涌上心头,此时,他连杀人的心都有了,可是,他现在却是有心杀贼,无力回天,身体的控制权似乎不再属于他自己了。
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婚,但是中年妇女的所作所为,让祁景焘实在是看不下去,他也没想到人可以如此厚颜无耻。还来不及感慨什么,就觉查到站在他身旁的老人有些不对劲,随即伸手拍了拍老人的后背,一股柔和的暖流让对方顺过气来。
祁景焘开口对老人安慰道:“大叔!都说人不要脸则无敌,这句话我今天算是真正领教了。这种亲家不要也罢,按照我们国家的婚姻法,只要我们向法院起诉,然后分居两年以上,就算他们不同意离婚,法院也会判决离婚,至于嫁妆的问题,就凭她刚才在这里说的这些话,别说拿回一半,就算全部拿回来都没有问题。”
“更关键的是,她今天打算把孩子丢到山里去自生自灭的想法,不但触犯了遗弃罪,如果她们真敢丢弃,更是牵涉到故意杀人罪。
我已经让护士去报警了,等警察来了以后,你可以向他们说明情况,而且我相信在场的各位大叔和大妈们,肯定都愿意给你作证,到时候,她的下半生只能在监狱里待着,看她凭什么嚣张。”
“没错!这位大哥!这个臭三八刚才说的话,我们大伙都听到了,等警--察来了以后,我给你作证,保证让她下半辈子都在监狱里待着。”一个看热闹的家属听到祁景焘的话,马上赞同地说道。
这位妇女刚才的言论,让在场的孕产妇家属们都看不下去,见有人主动站出来表示愿意作证的时候,又有一位妇女站了出来,开口对中年妇女声讨道:“老娘我见过不要脸的,但还没见过这种又狠毒,又不要脸的女人。”
“老大哥,你放心,待会儿警--察来了,也算我一个,像这种把自家亲孙女当妖怪看待的毒妇,就应该让她在监狱里待上一辈子,省的在外面浪费空气和粮食。”
……
面对围观人群的声讨和可能到来的警--察,中年妇女终于感到害怕了,但嘴上仍旧嚣张地喊道:“这是我们的家事,跟你们有什么关系?都给我让开,老娘我要回家。”
看到中年妇女拉着她老公狼狈的逃离妇产科,在场的孕产妇家属没热闹可看了,也纷纷回去照顾自家的孕产妇和新生儿。
连体婴儿外公的身体已经恢复如常,老头子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行动自如的时候,那个令他恶心的女人也不见了。想到祁景焘刚才对他的帮助,感激地向祁景焘感谢道:“这位医生,刚才谢谢你为我们仗义执言。”
祁景焘听到老人的感谢,连忙谦虚地回答道:“大叔!有句话叫做路见不平一声吼!更何况,我本来就是这家医院里医生,遇到这种事情,自然是要站出来主持公道。”
“关于你外孙女的事情,我听医院里的护士提起,所以就专门过来看看,看看有没有办法,让你的那两个外孙女顺利分开,健健康康成长、生活。”
祁景焘安慰的话语让老人的脸上浮现出惊喜的表情来,不过这个表情,仅仅只是在他脸上停留片刻,就被失望所取代。不说祁景焘的面相非常年轻,而且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听说过连体婴儿能够成功分离的病例。
意识到这一点,老人依然客气地对祁景焘感谢道:“医生!我知道目前的医术水平,根本就没有人能够成功分离连体婴儿,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孙叔,你这话就不对了,其他医生可能不行,但我们祁医生绝对是个例外。”老人的声音刚刚落下,一位女医生朝着他们走来,人还没到,声音就传了过来。
对于祁神医的大名,老人自然是听说过,他听到那位女医生的话,那绝望的脸上马上浮现出憧憬的表情来,自言自语地说道:“对啊!我家芳芳就是在你们千植堂住院,我怎么就把你们祁神医给忘记了。”
扶着他的老伴哪里还管老伴的自言自语,连忙转身对那位女医生请求道:“王主任,你能不能帮我联系到祁神医,让他帮我们家外孙女看看?”
“扑哧!”
王主任听到老人的请求,撇了眼站在两位老人面前的祁景焘,忍不住笑出声来,开口对老人说道:“你要找的那位祁神医,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老人听到王主任的话,脸上浮现出迷茫的表情来,他看了一眼站在面前的祁景焘,又看看王主任,整个人突然醒悟过来,脱口问道:“王主任,你们那位祁神医,该不会就是这位小兄弟吧?”
“孙叔,你猜得没错,这位就是我们医院大名鼎鼎的祁神医。祁医生事务繁忙,今天能亲自到我们妇产科来,并提出给两位孩子做个诊断,显然是有把握治疗那两个孩子。”王主任听到老人的询问,赶紧郑重其事的将祁景焘介绍给两位老人认识。
这位女医生就是千植堂妇产科主任王淑芳,祁景焘家大宝小宝就是她亲自接生的,和祁家关系可不简单,也是千植堂里少数几个不把祁神医当老板的医护人员。她负责的科室出现一例罕见的连体婴儿,正准备找祁神医帮忙看看有没有办法?没想到一向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祁神医就出现了,她现在的心情正好,也不介意和两位老人开个玩笑。
老人从王主任那里确定祁景焘的身份,脸上浮现出无比震惊的神情来。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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