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小二也是阅人无数,先前宣称的早已卖光的老酒,此刻又出现在四人的桌子上。
这四人抡起酒便往嘴里倒,这喝法不能形容为喝了,简直是在灌酒。
其中一人对着上首之人说道:“我听说只要抓着黑衣魔女,不论生死,江南严家便赏金五十万贯。”
另一个说道:“在江南这个地方,除了我们四兄弟,谁配拿这笔赏金。”
其他三人哈哈大笑,仿佛看到了享受不尽的财富,于是灌酒的速度也快了起来。
财帛本就动人心,况且五十万贯并不是一笔小数目,无论谁见了都会心动。
这时,只听见一句:“几个地痞也想拿赏金,真是可笑至极。”
声音阴冷,仿佛像冬日里的细雨,绵里藏针,透着一股刺骨的冰冷。
不知道什么时候,茶馆里多了两个人,一身黑色的衣服像是绷带一样缠着身体,脸色竟然比死尸还要苍白。
他们走到四人的桌子,冷冷地说道:“听说你们四人也想拿赏金。”
有道是强龙不压地头蛇,那坐在上首之人拍了一下桌子,厉声喝道:“不错,那笔赏金我们苕溪四杰是拿定了。”
他话音刚落,那两人便哈哈大笑,这仿佛是他们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苕溪四杰的老大喝道:“阁下是何人,亮出架子。”
那其中的一个黑衣人冷冷地说道:“就凭你四条小虫也也配问我们的名字。”
他刷一下,抽一柄软件。
用手在桌上一拍,一碟的花生米便飞了起来,只见他随便的比划几下,花生米像雨点一样落下,不过被整整齐齐劈成两半。
苕溪四杰突然真的像四条小虫了,变得不会说话了,那老大不停流着冷汗,吃吃地说道:“阁下是黑白双煞。”
五、
那其中的一个黑衣人哼了一声,说道:“还不算白混,听过我兄弟的名号。”
苕溪四杰的老大说道:“两位也是来夺赏金的,那大家便各凭本事,谁抓住黑衣魔女赏金便归谁。”
黑白双煞之一白煞冷冷地说道:“只可惜我们兄弟俩不喜欢别人跟我们抢东西。”
苕溪四杰的老大惨声说道:“听说那黑衣魔女厉害无比。两位,要是多了我们兄弟四人的帮忙,想必也会更加容易一些。我们兄弟四人绝不会再争夺那笔赏金。”
他毕竟是四人的老大,多少有些见过世面,自知不敌,于是便求饶讨好。
谁知,黑白双煞并领情。
白煞哼了一声,说道:“你们四人不过是累赘,有还不如无。”
黑煞也拔出手中的长剑,看着闪闪发光的剑刃,说道:“死于我这把剑的亡魂有七十六人,加上你们四人正好凑成八十。”
苕溪四杰一时如临大敌,纷纷抄起桌上的兵器,四人退成一条线。
黑白双煞根本没将苕溪四杰放在眼里,任由四人摆好姿势,仿佛像是猫抓老鼠一样,将他们耍够了再下手杀死对方。
这一切都被祁月看在眼里,他忍不住叹了口一气。
发生的事情比他担心的还要乱,没想到有人竟然已经挣起了赏金,他正要打算出手制止。
突然,飞进一人,众人还没看清来人,他已经将黑白双煞手中的剑击落。
祁月一眼看去,只见此人一身正气,一张还算稚嫩的脸,约莫二十岁出头的样子,但是他的剑法却极为骇人。
如果刚才白煞一手劈花生的剑法算是极为精妙的剑法,那跟来人一比,也不过是小孩子的玩意。
黑白双煞的脸这一次是真的白了,这是他们出道以来首次遇到的情况,让他们难以接受的是,击落自己手中长剑的人竟然是一个二十岁刚出头的年轻人。
白煞惊魂未定,扫视了一下四周,才确定并没有人暗中帮助眼前的这个年轻人。
小心翼翼地问道:“尊驾是何人?”
来人淡淡地说道:“在下武当闫翙。”
简单的六个字,却犹如平地一声雷,给了黑白双煞当头一棒。
白煞惊恐地说道:“你是闫翙。”
对于闫翙,他们兄弟自然是听过的,闫翙不但是武当派近些年崛起的新生代中的佼佼者,也是武当派近二十年来极为难得练武奇才。
尽管年纪轻轻,便是武当派最为深奥的太乙玄门剑法也已经练得出神入化。
更加难得是,尽管年纪轻轻就学有所成,但是他从来不曾心高气傲过。
闫翙冲着黑白双煞,说道:“在下奉劝阁下不可滥杀无辜,不然终有一日会报应到阁下的头上。”
显然,他的话并没有多少说服力,但黑白双煞都碍于他手中的长剑,一时不敢吱声。
接着,闫翙冲着苕溪四杰说道:“你们四人可以走了。”
四人冲他报以感谢,接着便灰溜溜地走开了。
看着这四人渡船离开,他才让黑白双煞离开,一场灾难眼见要发生,顷刻又消散。
六、
眼见一场厮杀消失于无影,对于闫翙,众人无不报以崇拜的眼色。
闫翙毫不在意别人的眼光,他要了一壶茶水,然后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干粮大口地吃了起来,没有一点架子。
说是干粮,其实就是硬得像石头一样的馒头,寻常人通常难以下咽。
只见他用手轻轻一拍,那些馒头便四分五裂碎了一桌,然后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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