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御书房,怒气未消的李世民黑着脸把李恪叫到面前,不由分说,指着他的鼻子就是一顿骂:“一个个真以为翅膀硬了,可以单飞了是吧,告诉你,朕还没死呢。”
李恪眨巴着眼睛,眼神清澈,一脸的无辜:“父皇,您知道我的,我对皇位没兴趣。”
“你闭嘴!”李世民挥舞着手臂,打断李恪:“朕让你说话了吗!交横跋扈,目中无人,你自己说,从去年开府建衙之后你都干了些什么,仗势欺人打压国子监,做生意与民争利,去高句丽擅起边衅,你自己说,你有没有干过一件正经事。”
完了,老头子好像是被气疯了。
明明是你让我说是怎么回事的,怎么一转脸就不承认了呢。
再说,我啥时候打压国子监了,那明明就是以文会友嘛。
至于说与民争利,当初分钱的时候你咋不这么说呢,那家伙收钱收的,用来者不拒形容毫不为过。
考虑到老头子正在气头上,李恪最终还是没敢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从小到大被老头子骂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早把套路摸的透透的。
怎么说呢,挨骂这种事情其实跟聊天差不多,讲究个有来有往,你越是回嘴,对方就越暴躁,能想到的词汇就越多。
相反,你不吱声,让对方放开了骂,充其量也就五分钟,对方保证就没词了。
果然,在李恪默数到三百左右的时候,老李同志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渐渐没词了,直愣愣盯着他半天,一指房门:“给朕滚出去。”
“诺!”
李世民一愣,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在李恪即将出门的一刻,怒气冲冲对他吼道:“谁让你走了,给朕滚回来。”
“哦!”
看着李恪一副认打认罚,小心谨慎的样子,李世民倒有些不怎么忍心了。
大致了解了事情经过的李世民其实也明白,事情并不怪李恪,事情虽然是发生在蜀王府,可李恪从始自终都没说几句话,反倒是李承乾在借题发挥,一味的胡搅蛮缠。
“坐吧。”指了指倒在一边的椅子,等李恪把椅子扶起来坐下,老李同志这才沉声问道:“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我还能怎么看,上梁不正下梁歪呗,兄弟相残,父子相杀,老传统了。
吐槽归吐槽,但李恪相信即便是兄弟相残,也不至于前几天还好好的,转眼间说翻脸就翻脸,李承乾就算是再不是东西,翻脸也要有个理由不是。
想来想去,似乎只有一个理由能拿得出手,索性李恪直接说道:“父皇,大哥本性纯良,平时对我们兄弟几个也都是关爱有加,这次的事情儿臣以为大哥应该是受了什么人的蛊惑才是,否则断不至于如此。”
李世民微微点头,似乎很满意李恪的答案:“你能这样想最好,你与承乾是兄长,要给其他几个弟弟做个样子,不可做出那种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承乾这次德性有失,朕已经罚他禁足三月,无旨不得出宫,你虽然在这件事情上有些被动,但总归事情是因你而起,为避免有人说朕处事不公,你同样也要禁足三个月。”
李恪点点头:“诺,儿臣明白。”
知子莫如父也好,知父莫如子也罢,李恪有着前世的记忆,与李世民长达十余年的接触下来,对他的性格再熟悉不过。
说好听一点叫吃软不吃硬,说难听点就是顺毛驴,无论什么事情,你都得先顺着他来,等把毛捋顺了,就可以想咋样咋想了。
事实也的确如此,见李恪一副乖巧懂事的样子,李世民气消了不少:“朕知道你这次受了不小的委屈,这样吧,回去你理个名单出来,邠州的那几个官员也该动动了,你换上你的人吧。”
看看,好处这不就来了。
虽然都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可遇到老李这样的顺毛驴,你就得学会投其所好,该舔就得舔,该抱大腿就得抱大腿。
李恪心中暗喜自不必说,李世民把该交待的都交待完了,直接开始赶人:“回去之前记得去你母妃那里看看,好生安慰她一下,莫要让她为你担心,去吧。”
“诺,儿臣告退。”
李恪起身行礼,退出御书房,径直去找不知担心成什么样子的杨妃。
御书房内,李世民眉头紧皱,越想越觉得李恪的话很有道理,李承乾在几个兄弟中间虽然并不是特别的优秀,却也不是那种不识大体,交横跋扈的性格。
这次突然爆发,对着李恪发这么大的脾气,其中肯定有不为人知的经历才对。
“独孤。”
一声轻喝,声音不大,外面却很快传来一个声音:“陛下有何吩咐。”
李世民淡淡吩咐道:“去查查,这段时间太子都在干什么,与谁走的最近,查清之后速来报与朕知。”
外面传来应诺之声,旋即再无动静。
独孤氏,别看其声名不显,真要是追究起来在隋唐时期绝对是最牛批的世家,别人都是什么一门三公如何如何,人家独孤氏是一门三皇后。
独孤信长女,北周明帝宇文毓的皇后,谥号明敬皇后。
独孤信四女,李渊的亲娘,李世民的亲奶奶,追封元贞皇后。
独孤信七女独孤伽罗,隋文帝杨坚皇后,谥号文献皇后。
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牛逼不?!
说起来,李渊和杨广还是表兄弟呢,李世民见了杨广私底下也要叫声表叔来着,至于李恪,这个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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