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左修一怒,“我不是已经跟你说过这是身为特优生应有的待遇了吗?你还去问他干嘛,丢不丢人啊!不过……话说你有没有顺便替我争取一下免费吃饭的待遇?”
“这个……”白嫩香梨柳眉微蹙,表情有些为难和犹豫。
“什么!他不肯?”左修顿时气哼哼,“这老家伙,人都快进棺材了还这么小气。”
“那个……院长一下子给了我五张免费吃喝的饭牌,说可以送人。”
“啊哈哈哈哈!我就说院长大人是个很大方的人嘛,你偏不信。”左修略带心虚地哈哈大笑。
“主人,这是院长顺道送给香梨的,说是对受了内伤的人有很好的帮助。”白嫩香梨将一小瓶子递过去。
左修的表情僵了下,而后微笑着接过手中,“谢谢。”
打开瓶塞,左修没有丝毫的迟疑,将里面的药液一饮而尽。之前跟莫威战斗,左修的确受了伤,而且还是挺严重的内伤,所以他的脸色比正常人还要苍白几分。
暖液在肠子里流淌,左修欣喜地发现自己原还有这动荡的血气瞬间恢复了平稳,并且内伤顿时好了七八成那么多,这药液还挺神奇的。
“……”
“诶,香梨,我发现你今天坏了很多。”左修眯着眼睛啃鸡腿。
“有、有吗?没有。”白嫩香梨眼珠不安地转动,但脸上依旧面无表情。
“真的没有吗?”左修转心地吃着自己的鸡腿,“可能我感觉错了。”
“对不起主人。”白嫩香梨突然说道。
“别傻了,你没有对不起我。”左修放下手中的鸡腿,皱眉。
“对不起。”白嫩香梨依旧说道,“当初都是因为香梨你们才会反目成仇。对不起,明知主人会读唇语香梨还在比武台上说出那些话……对不起,我不应该故意使用驭器术让他们误会,对不起……这么肮脏的我居然敢喜欢主人。”
望着垂下头的白嫩香梨,左修沉默了好久才开口:“你……哭了?”
“原来……我的香梨也会哭啊!”左修来到其身后,将其拥入怀中。
“主人……”白嫩香梨偏仰着头。
“别说话!”左修擦拭着其小口边的油渍,“对不起,这么多年你一直都很自责吧!现在都结束了,好好睡一觉吧,让我抱着你。”
白嫩香梨真的很听话,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傻瓜,我从来就没怪过你,我……开心无悔。”亲吻伊人眼角的泪痕,左修抱着其进了房间,将其小心放在床上。
“诶?老大你吃过了?”艾满浪满脸欣喜地回来,他的背后有着一小带的东西,那是他的衣物。
“吃过了。”左修点头,而后指向客厅桌子上剩下的一只烤鸡,“这是留给你的。”
“啊?真的吗?”艾满浪咽了咽口水,急忙放下东西,摩拳擦掌地跑了过去,但随后他脚步一止,回过头来,“不用留给大嫂吃吗?”
“大嫂?”左修怔了怔,旋即也不想解释,摆摆手,“你吃吧,她已经吃饱睡了。”
“啊!这么早就睡了?”艾满浪望了望才完全被黑暗笼罩的天空,有些失望,本来他还想讨好一下大嫂呢!
“不过老大,刚刚我回来的时候在门外碰到了一个人,他知道我是您的小弟后递了一封信给我,让我转交给您。”咀嚼着烤鸡,艾满浪声音含糊不清地说。
“噢?信呢?”左修惊异了下,没想到自己才刚进学院就已经有人知道了。信是家里的还是那里的……
“在这里呢!”艾满浪将沾满油的双手往衣服上抹了抹,从身体摸索出一封信,递给左修。
拆开信封,里面的内容映入眼中:
弟弟,家中已无事,父亲不怪罪你了,并且他还带着下人搬离家中回到老家,你可以回来了,家里还需你来做主。
信尾的署名是姐姐。但左修却并无姐姐,不过单是看字迹便已猜到是何人所写。
这是长孙恩弥写的信,信里明显的暗示出杀楼已经不会再对付自己,并还撤掉长孙府里的手下,还了长孙家族的自由,而长孙恩弥则还让自己回长孙家主持大局。
“义父,谢谢……”收起信,左修喃喃道,原来自己的义父并没有那么绝情,不但没有将自己除去,反而还将长孙家送予自己作对抗夏之国的资本。
“不管将来失败与否,我都不会连累杀楼的。”望着天上残缺的半月,左修暗暗发誓。
而与此同时,在遥远的一处庭院里,一名紫衣男子也同样目光深邃地盯着夜空的半月,男子约莫四十来岁,身板挺直,气宇轩昂的。
忽然,一个老者出现在其身后,单膝下跪,“老首领。”
“嗯。”男子点点头,将身体转了过看,当他看到老者时,顿时惊诧出声:“齐伯你竟然突破了?”
原来,此人正是在长孙府突破境界的齐伯,而在其面前的正是上一代的杀楼之主——楚雄天。
“是的。”齐伯应答,但脸上却无半毫的喜色,如果是平时,他或许会高兴的无法言语,可现在的他实在开心不起来。
“怎么了?这是喜事你苦涩着脸做什么?”注意到齐伯脸上的表情,楚雄天剑眉微皱,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犹豫了片刻,齐伯一咬牙:“您的指令送晚了,三首领……”
“什么!”楚雄天一下子脚站不稳,身躯晃动了两下,手指微颤地指着齐伯,“当真晚了?”
齐伯不语,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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