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主菜便是小宝动手、江执监工的烤兔烤鸡和叫花鸡,兔子野鸡在烤制的时候刷了蜂蜜芝麻等调味,烤好后呈现出一种极为漂亮的金黄色,还有特有的柏枝的松香,除了一点焦黄的瑕疵,其余堪称完美。
“闻着味道还挺好的。”沈小婉看着色泽枣红明亮、芳香扑鼻的叫花鸡忍不住赞道,“这调味也是小宝做的?”
小宝摇头,“是灶房的婶婶给我调的。”
“除了调味以外,刷抹烤这些都是小宝做的。”江执从烤兔上撕了一个后腿放到小宝的碗里,“这儿是你射中的,你吃。”
小宝看着碗里的兔大腿,嘿嘿的笑了起来,吹了吹,然后张嘴咬了一口肉,慢慢的嚼吧嚼吧着,“好吃。”
沈小婉撕了一点兔肉吃,烤的有点儿干,但调味好,吃起来有一种酥香的感觉,“是挺好吃的。”
“真的很好吃?”小宝望着江执,眼睛里全是祈盼。
江执吃了一块,有点儿干,但这是大儿子第一次做,能做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所以也夸奖道:“挺好。”
“你爹都夸你了,自然是真的。”沈小婉满脸欣慰笑意的看着他,“看看这个叫花鸡,味道如何?”
叫花鸡已经被送上了桌,正冒着热气,江执拿了快木头轻轻的就将外面包裹的一层泥土被敲碎了,里面包裹了调味料的鸡肉顿时散发出一股浓香,令人口舌生津。
“这个味道闻着也好。”沈小婉看着外间连着白菜叶子落下的鸡毛微微皱眉,叫花鸡的表皮上隐约还可见毛囊,这便令她心底有些不舒服了。
小宝伸手去摸了摸叫花鸡,刚一靠近就被烫到了手,立即缩着去摸耳朵,“烫......”
“烫着了?”沈小婉随手在屋檐下抓了一点儿雪捏成了一块冰,给小宝抹了抹手指,“别起泡了才好。”
“烫一下又不会怎样。”江执看着媳妇儿太关心儿子了,心底有些不愉,睨了小宝一眼,“好了就吃吧,冷了就不好吃了。”
“娘,我不疼了。”小宝立即缩回手,埋头啃起自己的兔腿儿。“快吃吧,烤了这么多可都得吃完。”沈小婉觉得满桌的菜实在太多了,他们三人能吃一半就不错了。
小宝看着满桌的菜,“分一些烤的给江海吃。”
江执吩咐:“那你让灶房拿把刀。”
“噢。”小宝起身飞快的往外跑去。
等小宝身影化为一道残影消失在走廊里,沈小婉瞪着江执:“哪有你这样当爹的,一点儿都不心疼儿子,总凶他。”
“又不是闺女,不能凶?”江执给媳妇儿夹了菜,“你别惯着他,不好。”
“知道知道。”沈小婉顿了顿,“只是他不像闹闹,我总得多疼他一些才好。”
江执微微眯了眯眼,想到儿子的性子,又看着与传言中大不相同的媳妇儿,叹了口气,管他妖魔鬼怪,她只是他的媳妇儿。
沈小婉没等到回答,抬眼便看到他在发呆,“想什么呢?”
江执回神,“只是觉得你说得对。”
沈小婉点头,“我是慈母,你扮严父,咱们这样正正好。
“那就听你的。”
......
半夜。
小宝闹起了肚子疼,套着一件厚厚的棉衣便往茅厕跑,茅厕离得不算太远,要不然都憋不住了,等出去了走了几步远又觉得疼了起来了,又不得不重返茅厕。
来来回回的跑了好几趟,直到最后双腿虚弱软无力,脸色苍白了还疼得厉害。
沈小婉得知时小宝已经拉了好一会儿了,连忙让江执去镇上请了大夫过来,大夫把了脉开了药,吩咐莫要着凉了。
杜鹃拿了药便去熬药了,沈小婉将轻轻给揉着肚子,“以后不能再吃没洗过的东西了,要不然以后还得肚子疼。”
小宝难受得厉害,声音微哑,带着哭腔,“都洗过的。”
沈小婉说:“叫花鸡是不是没洗?”
小宝缩着身子,“可爹也吃了。”
沈小婉道:“你是小孩子怎能和你爹比呢?你的肠胃娇弱,不能吃这种没洗干净的东西。”
“早知道就不吃了。”小宝哭哭唧唧的说道。
“现在知道也不晚,以后不能胡乱吃没洗干净的东西。”沈小婉给小宝掖了掖被角,“这回该长记性了。”
小宝嗯了一声,“我以后再也不吃叫花鸡了。”
沈小婉:“洗干净弄好应该不会肚子疼的,下次娘重新给你做。”
小宝心有余悸,“不吃了。”
沈小婉笑道:“那你想吃了娘再给你做。”
喝了药的小宝很快便不疼了,脸色也好看了许多,折腾了大半宿也困顿得不行,没一会儿便睡着了,轻轻的打起了呼。
江执倚靠着门扉处,“睡着了?”
“嗯,睡了。”沈小婉轻轻的从屋里退出来,将门扉阖上,“从此之后估计是不敢再贪吃了。”
“早该给他长长记性了。”江执冷哼道。
“那也太疼了。”沈小婉仰头望着随风飘落的雪花,洁白无瑕,晶莹透亮,伸手接住几朵雪花,是六角形的,像花。
江执站在她的一侧,看着她的秀丽的侧颜,眉眼秀巧,唇色绯红,一颦一笑都深深的印刻在他的脑中,无论他走到哪里去,他都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她在自己身边对着自己笑一样。
沈小婉回眸,正好对上了江执赤热的视线,他的眼里藏着的情深令她心底砰砰跳动如擂鼓一般,她喜欢他这样的眼神,如此她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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