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自然对得起。”县令毫无顾忌的说道:“本官自任县令以来,判案公正廉明,断案如神,大公无私。”
沈小婉嗤了一声,“公正廉明?大公无私?不到盏茶功夫就将染坊的管缸打成偷窃叛逃之人,不分青红皂白便命他画押,大人这就是你所说的断案如神?”
师爷喝道:“大胆,竟敢对大人如此不敬!”
县令亦是怒了,“本官早已调查清楚真相,你们染坊偷了刘氏染坊的秘方不说,还大张旗鼓的售卖,尔等如此奸诈小人,还敢质疑本官断案。”
沈小婉反唇相讥,“大人,你有何证据证明我的染坊制作的布匹是刘氏染坊的秘方所制?他若是有秘方为何早些年不制作,反倒等到我的染坊制出了就跳出来了?”
“要证据没证据,要证人没证人,大人你就想把罪名安在我江氏染坊的头上?大人你未免觉得我太好欺了!”
县令气得眼睛都瞪圆了,“大胆!大胆!给本官抓住她,给本官按下去!”
“朗朗乾坤之下,就想说黑为白屈打成招吗?你们就怕遭雷劈吗?”沈小婉的话音一落,天空中突然传来轰隆的一声响,吓得县令一下子滑到了椅子底下。
衙役也被吓得缩了缩脖子,胆小的在想别是真要遭报应吧?
等了片刻,见外间没有动静了,师爷将县令拉了起来,“大人没事了。”
县令戒备的看着外面的天,“没有响雷?”
师爷摇摇头,“没有,外面还是艳阳天,应该是哪里在放炮。”
县令这才松了一口气,捋了捋身上的官袍重新坐到椅子上,再次拍响惊堂木,吩咐道:“来人啊,让她也给本官画押!将染坊充公!”
“是。”衙役立即拿着另一份认罪书过来,押着沈小婉就要去按手印。
“离我远点!”沈小婉躲开衙役的脏手,嫌恶的瞪着这些人,“你们敢!”
“我奉劝你不要嘴硬,要不然有你苦头吃!”衙役咬牙切齿的说道,他可不信她真能让他好看,押着沈小婉就要去按手印。
张足青失声喊道:“东家......”
沈小婉才不会老实按下去了,“放开我,我自己来!”
趁着衙役松手的刹那,沈小婉飞快将认罪书撕成了碎片甩在了衙役的脸上,“我乃校尉之妻,你们若是敢对我不敬,你们迟不了兜着走!”
县令和师爷纷纷一愣,“校尉?什么校尉?”
衙役道:“大人,他们根本没有背景,要真有背景现在都过去两个时辰了怎么还没来人?”
县令想想也是,拿起惊堂木嘭地一拍,“小娘子,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立即给本官按了,要不然没你好果子吃!”
“你们这是要屈打成招?”沈小婉冷笑,“天理昭昭,你们如此行事会有报应的!”
“大胆!”县令喝道:“来人,给本官上刑,本官就不信她不招!”
“是。”
沈小婉浑身都僵住了,她之所以敢与这些衙役对着干,那是因为江执的官职比他们告,只要他一来定会将他们一个一个的抓起来的,但她可不想挨打受刑。
被按压在地上的张足青动弹不得,只能嘴上喊着:“东家......”
这时一个衙役上堂来禀报,“大人,刘老板过来了。”
县令豁地一下起身,“本官这就过去。”
师爷指着沈小婉,“大人.......那她?”
县令想也没想就道:“先关起来,关到后院去!”
师爷双目瞪圆了,他拉了拉县令的袖子:“大人,您把她关到后院哪里去?夫人知道了怕是要找您闹。”
一提到那只母老虎县令就不爽,“本官想做什么还需看她的脸色?”
师爷还想再劝,“大人......”
“师爷无需多说,本官知晓。”县令阴笑着看着沈小婉,“来人啊给本官押下去,关......先关到牢房里。”说话的同时又向其他衙役道:“本官先去见刘老板。”
县令走进待客的大厅里,冲着同样大腹便便的刘老板拱了拱手,“刘老板你来了。”
刘富贵急切的问道:“县令大人,那事儿.......”
“办妥了。”县令嘿嘿嘿的笑道,“人已经关在大牢里了,认罪书也按下了。”
刘富贵脸上一喜,拱手道:“多谢大人。”
“刘老板客气了。”县令笑道:“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本官不帮你帮谁?”
刘富贵笑着将一只木盒子推了过去,“这是谢礼。”
县令嘿嘿一笑,伸出又粗又胖的手指你在了盒子上,“客气。”
“诶,大人。”刘富贵顿了一下,“那那人我何时能带走?”
县令道:“一个逃奴而已,你带回去做什么?”
“自然是好好教训教训了!”刘富贵面露狠厉,“当初我对他信任有加,没想到却遭到背叛,这种背主之人,我必不会放过!”
县令摸了摸胡须,“本官明白你的想法,若是放在本官身上,本官也不会放过他的。”
“大人明白就好。”刘富贵松了一口气,“那我现在就去将人带走?”
“可以。”县令颔首,张嘴要喊衙役进来给刘富贵带路时,就看见一个衙役连扑带摔的摔进了大厅里,“大人不好了,大人不好了。”
“大人我好的好!”县令气得抬脚踹在衙役的身上,“别诅咒我!”
“出事了大人。”衙役气喘不匀的指着县衙外面,“县衙被包围起来了!”
“大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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