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布?看着像是泛着光。”
“一看就是好布料。”
“这是香云纱,肯定是好布料了,要不然能卖那么多银子?”
“这就是香云纱?难怪那么多人去买。”
“这是香云纱的话,那她们没烧掉啊。”
“她们为什么撒谎?”
......
马大人看着摆在中央处的香云纱,沉着脸拍着惊堂木道:“这就是你们所说的烧掉了?”
孙氏二人的脸更白了,声音颤抖着,结结巴巴的说道:“大人......这不是......我已经烧掉了?”
“这不是你买的?”沈小婉诘问她。
“不是。”孙氏惊恐的盯着沈小婉,“是不是你为了洗清嫌疑,估计拿了新的香云纱放回去?这样就好证明我们是撒谎,你怎么这么狠毒啊?”
沈小婉冷笑,转头看向马大人:“大人,我们绘染阁从来没有一模一样的香云纱,每一匹晒制出的香云纱的纹路都是独一无二的,每一匹布上都有特殊的编号,编号都是按在年月日期来序号来编写的,每一匹编号的布卖给了谁,也都是有记载的。”
衙役检查了的一角,“大人,的确有编号。”
“那也可能是你编造的,你另外拿了相同的一匹香云纱......”孙氏着急辩解,但被沈小婉打断,“你觉得我会拿价值百两一匹的香云纱拿去诬陷你吗?”
孙氏的脸僵住了。
沈小婉再次转头看向马大人,“大人若是不信可以去绘染阁查验,账本上写着每一匹的颜色、纹路,绝对不会有一模一样的两匹。”
马大人颔首,敲了敲惊堂木,他适才已从衙役那处拿到了另一个证据,“将两个小孩的衣服掀开。”
“是,大人。”衙役掀开小孩的外衫,露出了里面用香云纱制作而成的里衣。
马大人看向孙氏杨氏,再次拍响惊堂木,“孙氏、杨氏,给本官细细招来,再敢欺瞒本官,大刑伺候!”
杨氏立即求饶,“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啊......”
孙氏还在垂死挣扎,“大人,民妇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民妇与杨氏穿了便出问题了,可孩子们穿了便没事......求大人明察......”
“既然孩子穿着没事,那边不是我们香云纱导致你们长脓疮的。”沈小婉看向一侧等候的大夫,“劳烦大夫仔细看看,这到底是何原因。”
大夫细细把过脉,“从脉相看乃是肝肾阴虚、水不涵木、肝阳上亢之症,但应当不是引起脓疮的主要原因。”
有人问:“不是天花?”
“哪来那么多天花?而且夫人应该是种过豆的吧?”大夫问孙氏。
孙氏点头。
“那便是对了。”大夫仔细瞅了瞅孙氏满脸的毒疮,“应当只是外因引起的,只要对症下药应当便会没事。”
杨氏眼里闪过亮光,“真的?”
大夫点头,然后同马大人禀报道:“大人,若是同一匹布匹,所其余人用过没有生病,那应当不是布匹的缘因了。”
“不可能。”孙氏立即反驳,她一直摇着头,“不可能,一定是香云纱布匹有问题,一定是它有问题。”
沈小婉看着孙氏的神情,她似乎很害怕,明明知道自己的说辞站不住脚,但还是不停的拿香云纱做说辞,这中间的意味可就太多了。
马大人喝道:“孙氏,你若是在再不服,那本官便让你心服口服的招认!来人,将孙氏所穿之香云纱衣衫拿上来。”
“是。”衙役用木盆捧着两套香云纱上前。
马大人道:“拿去给大牢死囚穿上!明日再审!”
等待的过程并不漫长,至少对于沈小婉而言并不漫长,只是不知晓对于心理有鬼的人来说会怎样?
杜鹃扶着沈小婉慢慢往衙门大堂走去,小声问着:“夫人您不担心?”顿了顿又问:“夫人可是知晓是怎么回事了?”因为这些日她总瞧见夫人吩咐江海出去办事。
沈小婉的确是知晓怎么回事,之所以愿意配合孙氏她们演戏,是因为她乐意看后面的重头戏。
她看了一眼重新跪在大堂中的孙氏、杨氏二人,两人脸色都极差,可见被禁止离开衙门的二人昨夜并未睡好。
马大人命人将身穿着香云纱的死囚拉了上来,命大夫仔细检查了一番。
大夫检查之后道:“大人,并未有任何异样。”
马大人沉下脸,敲响惊堂木,“孙氏、杨氏,尔等还敢不承认!如实交代,你们为何冤枉绘染阁!”
孙氏脸色大变,“民妇不知道,民妇穿着就会全是毒疮,别人穿着就不会,民妇真是的冤枉啊......”
沈小婉看着孙氏二人,出言说道:“大人,妾身觉得二位夫人脸上的毒疮似乎好了一点。”
杨氏一怔,忙摸着自己的脸,“真的好了一些?”
大夫也仔细瞅了瞅,“启禀大人,二位脸上的毒疮干瘪了一些,瞧着是比昨日好上许多。”
孙氏立即抢话,“大人,这定是因为没有再穿香云纱的关系......”
“住嘴!”马大人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证据,毕竟两名死囚都穿了一整夜的香云纱,根本没有问题,是以马大人认定了是孙氏二人故意诬陷。
见状,沈小婉顺势将自己的推测说了出来:“若是和香云纱没有关系,会不会是因为两位夫人用了同样的东西?”
马大人闻言,思忖片刻后问道:“你二人可同时买过同样的东西?”
孙氏道:“除了香云纱同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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