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夜的大雪压垮了扩建的街铺,压伤工匠,最后细查之后得知乃是因急于赶工,砖瓦屋墙未晾晒干就被砌了上去,再加上连日大雪,积雪融成水后浸湿了墙体,然后导致坍塌。
太和帝震怒,处罚瞒报的官员,并勒令停工,等来年开春再动工。
知道这个消息时,沈小婉和江执一家子都在温泉庄子里泡温泉呢,不过也并不在意,毕竟隔得远,圣上的雷霆之怒也烧不到他们这里来。
要说还是怪太和帝,一点儿常识都没有,谁都知道冬日动土艰难,再加之连日大雪,天阴地湿砖墙都晒不干,修建的屋墙怎么可能牢固?太和帝急于拿银填补空虚的国库,要求年前完工,下面的官员为了讨好圣上立功绩自然也是这般要求工匠,可工匠怎么办?他们说的话也没人听,只能拼命赶工了。
“等到开春再动工,那岂不是要等到夏日才能建好?”沈小婉算着日子,买了铺子再整理了开店,至少得来年冬去了。
“等不到那个时候。”应该是太和帝等不到那个时候,江执微顿,“修建的工匠应该还会增多,最晚入夏时分应该能建好。”
“那时间还算合适。”沈小婉在书院附近看好了院舍和市铺,铺子的大致建造都按她想要的样子建造的,就等交房了。
她打算开一间酒楼客栈,另外再专门开一间供文人墨客吟诗交流的场所,或许还会再买几间铺子,到时候外租出去。
大概是受了前世房价的影响,沈小婉只要有银子就买铺子买田地,这些东西无就算不会增值但也是不会贬值的,同时还有营收,怎么算都是极划算的。
“你去看过酒楼建得如何了吗?”沈小婉说完半响没有听到江执的回应,转头看向江执,发现他正倚靠着温泉池壁想事情,想得入神,连她说话也未听到。
沈小婉游过去,靠近他,“在想什么?”
江执回过神,看着穿着墨绿绣纹肚兜的媳妇儿已经在自己身边了,伸手揽过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没想什么。”
沈小婉跨坐在他的双腿上,“哦。”她才不信。
见媳妇儿不信,江执轻声笑了起来,果然都瞒不过她,“只是一些军营里的事。”
“哦,我还以为你想哪家的小姑娘了呢。”沈小婉也不追根究底,只是看着江执身上大大小小的疤痕,都是他的勋章,每一次他们亲密相对时,她总忍不住去数,总忍不住用手指去描摹,想透过每一道疤痕去想象那时的危险。
江执看着媳妇儿抬起的手知道她又要做什么了,握住她的手指不让她去碰,不让她去想。
“干嘛?摸都不让摸了。”沈小婉收回视线,作天作地的语气,“变心啦你?”
“没有。”明知道媳妇儿说笑,江执还是立即解释,“也没有想什么小姑娘,小姑娘没有你好。”
沈小婉抿着唇忍着笑,“可是比我好看啊?”
“不觉得。”情人眼里出西施,无论媳妇儿是年轻还是老了,江执都喜欢。
“青涩的不更好吗?”沈小婉听杜月说了一个八卦,京城许多老大人都喜欢玩小姑娘,当然了也有喜欢玩那种生了几个娃的妇人,另外还有好男风的。
江执一怔,双目一黯,凑近沈小婉的耳畔,“我喜欢媳妇儿你,可青涩又极大胆,让我爱得不行。”
说话间喷出的热气落在沈小婉光洁裸露的脖颈处,痒酥酥的,麻麻的,如触电一般,沈小婉脸颊又不自觉的红了,她有时候脸皮挺厚的,但有时候还是会像少女一般害羞脸红,尤其是在听到自家男人说着那些露骨情话的时候。
养了那么多年,沈小婉早已肤色白皙,加之容貌秀丽,保养得宜,脸颊微微泛着红,颇有几分刚成亲的少妇感,看不出已经是生过三个孩子的人。
“又红了。”江执低低笑着,低头吻着她的耳垂,“真好看。”
沈小婉不承认,“汤泉太热,我们泡太久脸红是正常的。”
“嗯,是泡太久的缘故。”江执顺着她的话点了点头,“你那些话是听谁说的?”
沈小婉是听杜月说的,杜月的消息都源于江海,江海如今的消息网已经遍布全燕京,只要不是守得像铁桶一般的府邸都能打听到一些不为人知的消息。
江家有训练有素的府兵,外面的人基本上打探不到消息,就算能打探也没有见不得人的,江家的后院很干净,没有任何见不得光的。
快满十七的杜月和江海看对了眼,沈小婉打算再等两年就给他们办个喜宴,至于杜鹃,等她有看中了的男人再说罢。
沈小婉趴在江执的怀里,“谁说的又不重要。”
“对,不重要。”江执感受着胸前的娇软,手轻轻的在她的腰窝处滑动,“以后莫瞎传这些。”
“噢。”沈小婉以为江执是担心自己惹事。
江执则是想的怕下面的人带坏了自己的媳妇儿,不想要那些肮脏不堪的话污了媳妇儿的耳朵。
“马管事的孙女儿可真可爱。”沈小婉想到马管事的小孙女,还不到三岁,个子小小的,长得也很乖巧,穿着一身桃红色的棉袄,映得她脸颊红艳艳的,像一个水润多汁的红苹果。
她很喜欢踩雪,总是趁着马管事等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走到雪地里,蹦跶着踩雪,觉得踩出小脚印是个很厉害的事情。但每次被发现的时候都被骂一顿,然后被急急忙忙的抱去换鞋子。
顽皮。
但又总用一双水汪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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