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预料到今日还会有饮酒的环节,再加上今日不必昨日来的人都是村里人,同桌的又都是县里有名望的人,直接拒酒太过无礼,小宝不想被人说摆谱,便偷偷命人将酒水换了,往酒壶里灌满了白水。
是以,小宝拿起酒壶自己斟满一杯,“县令大人,请。”
喝完一杯后,小宝再倒一杯,举着酒杯对晒场上的所有人道:“感谢大家今日拨冗前来,感谢大家对我们的关心,也感谢大家以前对我爹娘的帮助,今日我代我的爹娘敬大家一杯酒。”
说着小宝朝着众人点了点,“我先干为敬。”
其余人也皆拿起酒,一饮而尽皆尽欢。
小宝坐下后,李守信又拿起酒杯,倒满实打实的酒水,冲着晒场上所有的村民和客人道,“今日大家都吃好喝好,不够的话再让厨子上。”
“好好好,多谢李老板的款待啊。”
“李老板就是大方。”不少人道。
李守信笑着挥了挥手,“大家慢慢吃,中午吃完了也别着急回,晚上咱们继续!”
“好好好,我们待会儿去你们村小水库边钓鱼去,你们村那个小水库里养的鱼才大。”
“嗯,可以打叶子牌。”
“......”
李守信忙着招呼大伙儿,陪着大伙儿喝酒,完全就是这场宴席的主角,反倒是小宝几个并不多话,认认真真的吃菜,今日的菜味道比昨日的好,而且更加丰盛。
大家都吃得有滋有味,不过现实不能如人愿,县令等人一直找找机会从小宝这里套话。
“江公子,这次荣归故里要待多久,可是要回来常住?”
小宝道:“只是四处走走看看,正好途径荆州,再因家父家母都惦念着家中老屋,所以让我特意回来看看。”这话是事实,他也是这样告诉村里人的。
“江公子过不了多久又要回燕京了?”
“是的。”小宝点头。
县令笑着摸了摸胡子,“我听李老板说江公子已是秀才之身,想必要不了多久就能成为最年轻的举人。”
“未来之事可说不准,我还要多学几年才行。”小宝自谦道。
县令大人拿着酒杯,意味深长的笑着:“江公子不必自谦,以江公子的身份和学识,举人状元都是轻而易举之事。”
小宝眉眼的笑淡了两分,“南周学子无数,人才济济,岂是随意想想就能考中的。”
县令大人看了四周一眼,笑了笑,“江公子过谦了。”
“哪里哪里。”
主薄瞧出县令神色不愉,暗道这江家公子也太自傲了,就算是定远将军如何,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来到西山县也该给县令大人几分薄面,到底还是个十五六岁的公子哥,还是太年轻了,“江公子多年不回家,回来时乡音已改,可会觉得陌生?”
“村民们都很热心,虽然离开多年许久不回,但他们的热情和关心还是让我们觉得像一直在家一般,很亲切,很熟稔。”小宝道。
“江公子你们能回来,这也是村民们的福分。”主薄转头问李守信,“李老板张老板,你们说是不是啊?”
李守信张大郎与县令主薄私下经常往来,说话动作见都极为熟稔,所以听到主薄提起自己,立即笑着附和:“的确如此,定远将军离开村子十余年,久居燕京,我们还以为他们不会再回来,没想到相隔数年后还能回来了,没想到还能记得我们这些村民。”
一旁坐着埋头苦吃的韩墨二人微微蹙了蹙眉,这话说得像前些年没有记得他们似的。
小宝心中也不太畅快,明明每年李二叔去燕京交账本时他们都见过的,而且年底娘还会派人送年节礼,只是这两年娘一直在边关,年礼才停下了而已。但李二叔去燕京的时候邱嬷嬷也是备了特产的。
“定远将军从村里出去的人,肯定不会忘记这里的村民的。”主薄道。
李守信笑着点点头,“他和我们一起长大,后来去当了兵,九死一生才回来的,十分英勇。”
“咱们村当初上百人去边关当兵,两年后活着回来的人只有十几个,回来的人都说他死了,但没想到过了两年他还回来了。”
张大郎也道:“确实如此,后来咱们荆州闹灾荒,他去守城打退难民起义兵,这才被上峰赏识,后来才去了燕京。”
“原来如此......”
“没想到定远将军还有这样的际遇。”县令点了点头,“一个小村人能走到朝廷二品大员,这非常不容易,”
主薄跟着点点头,“确实如此。”
小宝蹙眉看着说到兴头上的张大郎二人,“张大叔李二叔,今日乃是村民们的热闹日子,总说我们家人岂不是扫了县令和村民们的兴?刚才村民不是说想要见见县令大人吗?不如给村民们引见引见?”
李守信愣了一下,随即想起上响村民们都好奇县令长什么样儿,所以转头看向县令,谄媚的笑道:“县令大人,村民们从未见过大人您,这次您能来村民们都很高兴,也都想敬您一杯酒,感激大人您这几年对大家的照应。”
李守信的吹捧话说得极为流畅,可见平时没少说。
县令大人被捧得也很开心,正了正衣襟,端坐在椅子上,笑着点了点头:“可以。”
很快,想要和县令主薄攀扯关系的人都围了上来,毕竟他们从未见过县令,能和县令同坐一堂吃饭喝酒这件事说出去都觉得倍儿有面子,以后出去吹牛都有料了。
所以比起江执这个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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