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执的自律克制,沈小婉的温婉爱笑,两人之于彼此的真心和钦慕,让这个家温暖又充满爱意。这才有了如今江家独特风格,不知令燕京多少夫人小姐羡慕。
江家三个兄弟在这种环境里耳濡目染长大,学江执的洁身自好,学沈小婉的与人为善,尤其是小宝,更是将爹娘的相处之道深深的印在了心中。
是以再不知不觉间,小宝便逐渐有了这种想法,若是成亲,找一个温婉善解人意且爱笑的姑娘,他也会竭尽全力的待她好,毫无保留的待她好。
不过燕京的闺阁女子哪有真正单纯爱笑的,都是机灵得看你一眼就能猜到你祖宗十八代的人,是以小宝见了那么多名门闺秀却不曾心动。
懒懒回过头便看见小宝神色温柔的看着娘和糖糖,抬起手用手肘撞了小宝一下,“大哥?”
小宝回过神,对上三弟询问的视线,笑着摇了摇头。
懒懒挑眉,无所谓的耸了一下肩,不说就不说吧。
“咿呀。”糖糖抱着围着三角围巾的老母鸡往它脑袋上啃,口水沾了老母鸡的满脑袋,“咿呀。”
“别咬,脏兮兮的。”沈小婉看着沾满口水的红母鸡皱了皱眉,真担心这布料褪色,红色是用茜草外加明矾为媒染剂染出的,明矾有毒,即便水洗过n+1次,毒素微量,虽不容易中毒,但糖糖这么小免疫力差,万一有个差池她的老心脏可受不了。
沈小婉说着伸手去抓红母鸡,试图拿开。
糖糖机灵着呢,屁股一挪背过身,抱着红母鸡往床里侧爬去。
小宝忙上前,“糖糖,不能吃。”
懒懒看着糖糖的背影,忍不住好笑,“糖糖口下留情,你快把它咬死了。”说着趴到床上,伸手将红母鸡从糖糖的嘴上救了下来。
“啊呀......”嘴里没鸡脑袋了,糖糖哼哼唧唧的扭过屁股,朝坐在边沿处的懒懒爬去,她的鸡!
懒懒看着母鸡的脑袋,上面口水都沾湿了,要是长牙了的话,估摸着这上面全是牙印。
糖糖腿脚利索的爬到懒懒的腿边,伸手去抢母鸡,第一下伸手抓住鸡屁股了,鸡屁股被棉花填得很饱满,她的手很小,根本抓不住。
没抓住她也不放弃,换了一只手继续薅,薅鸡屁股,薅鸡翅膀,薅鸡脚。
嘿,鸡脚被她给抓住了。
“娘,您看糖糖还不放弃。”懒懒怕用力抽出来弄伤糖糖,只能轻轻的拿着,结果糖糖拽着鸡脚往后一仰,躺在床上,灵活的双腿高高抬起,然后在多双眼睛的注视之下,一下子夹住了红母鸡。
沈小婉、小宝几个都目瞪口呆的看着糖糖的这番骚操作,为了一只母鸡竟然使这么大的大招!
懒懒笑得前仰后伏,“糖糖的身手很好啊,不愧是爹的女儿,以后一定巾帼英雄。”
“我的闺女耶。”沈小婉将糖糖的两条肉长肉长的腿给扒拉开,“你可是将军府的大小姐,要斯文一点,可不能像男孩子一样大大咧咧的。”
说话间糖糖的腿又抬了起来,沈小婉看着糖糖的腿,叹了口气:“哎,我是不是应该找根身子给你把腿绑上?”
懒懒默默在旁递布绳子。
小宝:“......”
“......”沈小婉也忍不住好笑,顺手接过布绳子将糖糖的腿固定上。
糖糖不舒服挣腿,“啊呀啊呀。”
“娘,妹妹不舒服了。”小宝在旁道。
“绑绑对她好,免得又到处跑。”沈小婉看着糖糖这双笔直的腿满意的点点头,然后从她的手中夺了湿漉漉的母鸡,“湿漉漉的,恶不恶心啊?”
糖糖见自己手中的红艳艳的母鸡被夺走了,大眼睛里顿时氤氲出水雾,嘴巴一张就要哭。
懒懒眼疾手快的将一只白丝绸布做的小鸡塞到糖糖的嘴巴,这个是娘惯常拿来给糖糖咬的小玩意儿。
糖糖察觉到嘴巴里多了个东西,也不哭了,伸手将东西从自己嘴巴里拿了出来,然后用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盯着小鸡,看了半天,嘴巴抿起来,委屈巴巴的,要哭不哭的样子:这只鸡不好看,白扑扑的,丑不拉几的。
要不是闺女不喜欢冷冰冰的木头,沈小婉真想把玩偶全部用木头做,至少干净无害。
不对,也不行,木头很重,万一落下来打到闺女的脸毁容了咋办?还是布玩偶好。
懒懒见糖糖把小鸡扔一旁,然后正用力的翻身,想要去够旁边的一串红色的小鸡仔,“娘,是不是到教妹妹认字的时辰了?”
“你功课做了吗?”小宝是大哥,自然要过问弟弟们的学业。
“早做完了。”懒懒向来不头疼夫子布置的功课,回家之后看书写题都是他自己给自己安排的事儿。
“大哥你去忙你的去。”懒懒说着将糖糖抱起来坐着,然后将桌子上的一个小木盒子拿下来,从里面拿出几张写着一二三四五的纸,一一的摊平放在糖糖的脚跟前,然后说一个字然后让糖糖指。
半岁的小孩儿再懂事再聪明也没不会乖乖坐着认字的,经常都是懒懒在教的时候,糖糖这里抓那里抓,半个时辰能学一个字就很了不起了。
教糖糖认字是半个月前才开始的,当日懒懒正在看安安写的大字,糖糖爬着去捣乱,结果捣乱没捣成,还把自个儿给约束进去了。从那一天起,每天下午懒懒都抓着糖糖教她认半个小时的字,当日也是玩居多了。也不知道糖糖记住了几个。
这时,安安也下学堂回来了,风一般的跑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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