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晔沉下脸,“若只不过说了几句罢了,称不上犯错,他魏思宗算什么,若非他救了大堂哥的女儿,他能登入我们文家的大门?他能受了我祖父的指点高中状元入了翰林院?”
“此人表面装得老实忠厚的样子,实际却是个下流胚子,他竟然盯着府中的美婢肆意窥探,若非被我见个正着,还以为他真是好人。”文晔的话里无不透着对魏思宗的嫌弃,“我将此事与祖父说了一番,祖父非说我是因前些日与魏思宗对弈输了,心怀不满故意恶语中伤。”
方琛张大了嘴巴,一脸震惊:“他真偷看女人了?”
“我还能骗你们不成?”文晔气得发抖,“你们还是不是我兄弟了?竟然不相信我。”
“没有不信你。”方琛忙抬起来按住文晔,“我只是太惊讶了,魏思宗可是状元啊,没想到竟然这种恶心的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就是。”文晔重重的点点头,“他不过是乡下子弟,就算做了状元也是不知礼数之辈!”
“就是。”方琛附和。
懒懒托腮看着文晔,“莫气了,你祖父之所以训斥你大概是因他是状元,如今又入了太子殿下的眼,怕你得罪圣上和殿下。”
方琛也觉得有道理,也跟着劝道:“你祖父极是疼你,不可能偏帮外人,大概是怕人听见你这番说词惹了圣怒。”
文晔被懒懒二人这么一劝便觉得有几分道理,“可我祖父乃是丞相,还能怕他魏思宗不成?魏思宗不过是新科状元,根基不稳,如今知道他平行不端,正好警告之。”
“可众人都知魏思宗与你祖父关系甚近,若是你祖父......”懒懒的话还未说完,文晔便不认同的说道:“我祖父与他可不亲近,只是因为他救了我大堂哥的女儿后,大堂哥亲自感谢了一番,后来不知如何,大堂哥与他来往便密切了。”
“后来我大堂哥求了我祖父指点了魏思宗一番,再多的便是没有了。”文晔道:“我就说我大堂哥邀魏思宗入府此举不妥,现在别人都以为是我祖父与魏思宗关系甚密。”
“这......”方琛没想到是这样,诧异的看着文晔,“那你祖父也没管管你大堂兄?”
“祖父不会多管我们孙辈的与谁交往的。”文晔看向懒懒,“你也认识我祖父帮了魏思宗?我知道你大哥原本是状元热门之选,最后却只得了探花,心中有所怀疑,但我可向你保证,我祖父至多指点了魏思宗一次,其他时日魏思宗入府都是寻的大堂兄。”
“我信你。”懒懒信文晔的话,但就是不知道是他不知详情还是魏思宗太过卑劣了,而且殿试早已结束,进士举子都已入朝为官,再说这些也没用。
所以懒懒聪明的不再提,“听你这么说魏思宗许是想借你们家的势,那你可要小心谨慎。”
“我小心有什么用?”文晔打心底厌恶魏思宗,尤其是他那日竟然以他大欺小,可见毫无礼让之心,丝毫不会做人!道貌岸然的人渣!
方琛觉得奇怪,“既然你祖父未曾相帮,那魏思宗考上状元莫非真是真凭实学?可春闱的名次他确不高的。”
之所以对魏思宗关注了一番,是因为魏思宗一跃成为状元,一时间成为了书院闹市的热议人物,方琛他们在学堂念书时也免不了听到一些消息。
“是啊。“文晔点头,“总不至于有人敢在殿试上作弊,而且题目是太子殿下当场宣布的。”
懒懒觉得不会是作弊,大约还是圣上想压制各家的意思吧。也不好再多说,将桌上洗干净的桃子递给文晔二人,“好了,不要多想了,吃几个桃子。都是我们家院子里的果树结的,又甜又好吃。”
“好吃。”文晔拿过一个慢慢的吃。
方琛哪壶不开提哪壶,“嘉言,你是不是爬树上摘果子时摔的?”
“不是,就是走路不小心摔的。”懒懒道。
“别骗我们了,肯定是爬树摔的,说实话我们又不会笑话你。”方琛说完就自顾自的笑了起来。
还说不笑话?嘴巴张那么大喝空气吗?懒懒冷哼,“你们快走。”
“不走,陪你说说话。”方琛哈哈哈大笑,“再过几天我们都要离开京城,得一个多月见不到了,我舍不得你,我会想你的。”
懒懒恶心得不行,“不需要。”
方琛哈哈的笑着,“不,你需要的,你需要的。”
懒懒这处笑闹不断,沈小婉这厢这有些沉闷。
上门而来的韩夫人,“听闻嘉言不小心摔了?怎么回事?”
“不小心踩滑了,也是运气不好。”沈小婉不想细说,但韩夫人既然上门而来,莫约是听到了树倒压倒墙院的事情,再加上许是韩墨碰到了小宝,提及了懒懒受伤的事情吧。
“这会不会是有劫?”韩夫人问道。
沈小婉怔了一下,她倒是从未从此处想过,昨日分明是闹闹顽皮所致。
“去岁掉了湖,今岁又摔断了腿。”韩夫人扶着沈小婉的手臂,“不若去云山寺问一问大师,看一看可有解法?你若是不信,便求个平安福,也好安心,你说是不是?”
“这几日我想去云山寺替墨儿勘算一下,不如一道同去?正巧过几日圣上去避暑山庄,翰林院也无需当值,让怀瑾陪着你一道去。”
沈小婉之前也说去云山小镇小住几日的,但因为各种事情耽搁了,一直未去,但闲杂懒懒的腿还未好,她再离开家也不是个好主意,是以婉拒:“他的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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