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再分不清,他们也知道,这在京里做官,跟在地方上做官还是不一样的。
朱五连忙将其中的区别讲了出来。
朱老头高兴得不行:“哈哈哈……咱老朱家,这回真的是祖上冒青烟了,瞧瞧,老三这本事,这才做几年官啊,都升了那么大的官了……”
“是啊是啊,这老三太厉害了,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大的官。”朱老爷子高兴得手都颤抖了,差点没拿急手里的烟枪。
朱老婆子激动的嘴巴动了好几下,说不出话来。
一屋子的兴奋与开心。
没一会儿,消息就传遍了整个朱家村。
“我的天?!朱家这回是真的发达了!”
“那肯定啊,人家现在可是户部郎中。”
“户部郎中多大的官啊?”
“不知道,反正是要到京里上任,应该是特别大的官……这下好了,咱京中有人了,我看十里八乡,谁还敢小瞧我们老朱家。”
“谁敢小瞧啊?咱们朱家,不一直都很有本事吗?”
……
一个个乐得不行。
没办法,朱家只出了举人、知县的时候,他们朱家村就能借着这缕东风在十里八乡狠狠出了一回风头,现在又出了一个京官,那岂不是能上天了?
人家出一个有功名在身的读书人,就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走到哪里,别人都会尊敬几分。
现在好了,他们的下巴可以抬得更高一些了。
朱里正、朱族长也听到了消息,坐在轮椅上,就赶紧让自己的儿子把他们送到朱家村去。
这么大的喜事,他们怎么能不表示几分?
不只他们,朱家其他老一辈的老人,也都纷纷行动。
没多一会儿,朱家门里门外集满了道贺的人。
还有人表示:“我们村的功德碑是不是得翻新了?!”
“那肯定的啊!这可是京官,肯定要再立一块,这可是大喜事!”
“哈哈哈哈……这一下,我们村的姑娘更抢手了。”
“那肯定的,我们村可是出了一个了不起的大官。”
……
接下来,便是商量祭祖、立功德碑之事。
一切都有“老规矩”在哪里摆着,这次不过是往上拔一拔,搞得更隆重一
些罢了。
人们纷纷对朱家人道喜,那吉祥话是一堆一堆的,跟不要钱似的。
朱老爷子、朱老婆子笑得合不拢嘴,再不见之前因为纳妾之事闹的矛盾。
朱老头更是多喝了几杯,直接滑到了桌子底下。
“喝!”
“喝!我还能喝!”
“呵呵呵……老三……厉害!”
“我儿子!”
“我高兴!”
……
今天高兴,自然没有人拦着朱老头。
但见他喝成了这个样子,也怕他出事,把他哄回了屋。
一连好几天,朱家村都是一片喜气洋洋的样子。
任谁提到了朱家村,都不得不竖起大拇指。
羡慕的目光有,妒忌的人也人,但最高兴的,大概是与朱家村有亲的人家。
“哎哟,他苏婶,我记得你家三儿媳妇是朱家村的姑娘吧?”一位大娘露出了羡慕的眼神。
正在扫地的苏大娘转过头来,一看是她,顿时无奈:“狗娃娘,怎么了?我家三儿媳妇又怎么你了?”
上回说她三儿媳妇清高,走到半路上不喊人;上上回说她三儿媳妇娇气,洗个衣服还要用皂角。苏大娘服了。
她三儿媳妇家里条件好,自己赚钱自己花,又没花到别人家的,狗娃娘老盯着她三儿媳妇干嘛?
虽然苏大娘也觉得这个儿媳妇有些娇气了,身上有诸多毛病,但她不满归不满,却不会对外说,让人看笑话。
“哎呀,你还不知道?!”
“知道什么?”
“哎哟约,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
苏大娘:“……”
你到底想说啥?
“你三儿媳妇家的亲戚,就是朱老夫人家的三郎,升官了。听说,做了什么郎中……反正,是一个非常大的官。”
苏大娘问号脸。
郎中?
很大的官?
这年头,郎中也是官?
巴拉巴拉,狗娃娘说了一大堆,语气里尽是羡慕妒忌恨。
因为她说得不太清楚,苏大娘还有些糊涂。
一直到后面,苏大娘搞明白了狗娃娘的来意。
敢情,这丫的是想让她三儿媳妇帮忙介绍朱家村的姑娘?
苏大娘:“……”
你想娶人家朱家村的姑娘,你先把你儿子调教好啊。
就你家那小
子整天偷鸡摸狗,偷看人家媳妇洗澡的德性,别说朱家村姑娘了,附近哪个村的姑娘敢嫁?
对方又是邻居,苏大娘没好直接翻脸,只笑笑说:“哦,这事啊……我三儿媳妇她的那些手帕交都嫁人了,她也没啥熟悉的姑娘。要不,你还是找媒婆吧?朱家村那位二夫人不是就是干这个的吗?你找她啊,她手里的姑娘肯定多……”
狗娃娘当然知道朱家有一位二夫人做媒,可是这不是她底气不足,不好意思找上门去吗?
她的意思,是想让苏大娘以婆婆的身份压着儿媳妇,让对方帮她“拐”一个朱家村的儿媳妇回来。
就算那个儿媳妇家里条件不好,但只要是朱家村的,跟姓朱的沾上边,那四舍五入,她也是那位郎中大人的亲戚了不是?
苏大娘没松口,狗娃娘有些不痛快,一脸不高兴地走了。
她前脚刚走,苏大娘三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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