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阮并不知道林铁柱婚礼上的那些事情,也没兴趣去打听什么。
从林铁柱选择了跟周莲儿成亲之后,她便将林铁柱从自己亲信的名单上划了下去。
周莲儿想到用枕头风的办法影响林铁柱,林阮比她更早一步想了这点。
所以从那天开始,林铁柱和她之间,就只空有一个师徒的名分了。林铁柱也深切的明白这一点,所以才会那么难过和绝望。
林阮只听林福汇报了一下礼物送到之后,便把这事儿丢在了脑后,继续陪着林寒念书。
几天后,林寒在家人的护送下,走进了童试的考场。
童试只需要考两场,上午下午各一场,考的内容也并不太难,所以林阮对林寒极有信心,一点也着急。
反倒是林忠在考场外急得团团转,时不时踮着脚朝着考场内张望,其实什么也看不见,考场那门特别高,想看清里面,怕是要搭个梯子。
林阮看他那急得恨不得钻进考场的样子,实在有些想笑:“爹,你冷静点,不过只是童试而已。阿寒的先生都说了,以他的能力,这童试绝对没问题,你要对他有点信心。”
林忠紧张得直搓手:“有,有,可是我还是忍不住心慌。这可是他头一回下考场,又没个经验,我怕他胆子小,慌了神……”
林阮实在听不下去,干脆把他给拖走了。
考场外面就有几间酒楼,考童试的学生很多,酒楼基本都满了。但林阮早有准备,早几天前就让人过来定了视野最好的雅间,所以他们可以在这雅间里安心等着林寒出考场。
到了下午申时末(17点),考场大门打开,一大群年纪差不太多的考生从考场里走了出来。
秀秀站在雅间的窗户边,朝着人群里的林寒直招手:“哥哥,在这儿。”
林寒抬脚上了酒楼雅间。
一进门,秀秀就急忙问道:“哥哥,你考上童生了吗?”
林寒忍不住伸手在她额头上弹了弹:“哪有这么快就出成绩的?十天之后张榜,到时候便知道了。”
林阮见他如此轻松,便知他是有底气的,也没多问,立刻让小二上菜。
考了一天,林寒也着实饿了,他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考试的时候又不让式带吃食,那点子点心也顶不住什么事。
菜一上桌,他就抓着筷子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让林忠在旁边不停地道:“你慢点吃,当心再噎着。”
从酒楼出来后,林寒便提议到街上走走。
他为了考试,已经好些时候不曾出来了,如今考完了,总算可以好好放松放松了。
一家四口带着几个护卫,有说有笑地走在青州城的大街上。
林阮提议,找个戏园看场戏去。
她对戏曲还挺喜欢,虽然听不太懂,但总觉得那个韵味很美。
这个提议得到了其他几人的高度赞同,一家四口便去了云孟堂,听了几折子戏。
从戏班子里出来时,天都已经黑透了。
这里离家并不太远,所以几人不慌不忙地打着灯笼慢慢朝家走着,边走还边讨论着刚刚那些戏文里故事。
一路说说笑笑的回了家,刚进家门口,就见一个婆子神色慌张地冲了过来:“乡君,不好了,出大事了。”
林阮见她满头都是汗,脸色极其恐慌害怕,便问道:“出什么事了?”
婆子带着哭腔道:“大姑娘,大事不好了,后院的孩子,得了大病,要过人的大病!”
林阮神色一凛:“什么病?人在哪儿?”
婆子一把抹了眼泪道:“什么病老奴不敢说,但是老奴敢肯定,这个病是要人命的病,一旦过了人,只怕要酿成大祸的。现在得病的孩子我已经让人给隔开了,乡君赶紧去看看吧。”
林阮不敢耽搁,立刻就往后院跑。
林寒和林忠几人也要跟上。
林阮停下脚步,对他们道:“你们不要跟来,在前面等着。如果真的是会传染的病,你们跟过去也会有危险。”
林忠急道:“那你过去不也有危险?阿阮,你不要去,去请郎中!”
林寒也道:“对,你不能过去。”
林阮摇摇头:“别人都可以不去,但我必须亲自去看一趟。爹,阿寒,你们先去大厅里,不要让家里的下人跟你们接触,找干净的布将口鼻挡住,用酒精洗手,或者喷洒在衣物上,这样也有效预防传染。”
说完,林阮迅速将自己的里衣撕下一块,系在了脸上,然后头也不回的去了后院的倒座房。
“阿阮!”
“阿姐!”
林阮听着背后的呼唤声,脚下半步不曾停,迅速消失在几人眼里。
到了后院的倒座房里,就见那些十来岁的孩童都被赶到了外面的院子里,这些孩子还不知道发现了什么事,都好奇地小声议论着。
婆子上前小声说道:“大姑娘,老奴让人把这些孩子都叫出来了,得病的孩子在屋里,你小心着些。”
说完又凑得更近,用更小的声音说道:“老奴看了,是天花。”
林阮瞳孔微微一缩,然后不发一言的地推开房门往里走。
飞絮和落华也要跟着,结果就听林阮道:“你们在门口守着,不许进来。”
两人立刻学着林阮的样子,撕了衣服的面料绑住口鼻跟了进去:“乡君!我们要保证你的安全。”
“出去!”林阮难得发火。
“乡君!”
林阮深吸一口气:“你们就在门口守着,现在不知道府里到底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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