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阮眼睛一瞪:“你少跟我装糊涂,我们之前见过!”
林阮似笑非笑:“见过不代表认识,我为什么要跟一个不认识的人解释我和萧王爷的关系?”
顾阮气得想咬人:“我是忠孝伯府的嫡长孙女,是定国公的外孙女,现在可以向我解释了吧!”
林阮微微一笑:“就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我跟你解释?还有,你一个白身见到本县主,不但不行礼,还冲本县主大呼小叫,谁给你的胆子?是忠孝伯府,还是定国公府?你报上个名来,我一会儿向皇上告状的时候,也好说个清楚,省得误伤。”
顾阮哪里会料到林阮会如此说,顿时脑子就有点打结。
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瞪着林阮道:“你别想吓唬我!皇上那么忙,怎么可能有空管你这点破事!”
林阮轻漫一笑:“你先把答案告诉我,一会儿我上皇上那儿试试不就知道有没有可能了?我想,皇上应该也挺想知道,到底是谁这么硬气,能让一个身无任何品级的女子,在这在他的皇宫里横冲直撞,对县主大呼小叫,直呼其名的?一个白身女子都敢如此放肆,足以可见,那背后撑腰之人有多厉害,怕不是连皇上都敢不放在眼里了,不然又怎么会如此纵容自己的家人亲戚!”
顾阮纵是再蠢,也能听明白林阮话里的意思了。
见她几句话就要把如此大的一顶帽子扣在自己的头上,顾阮心里顿时一慌:“你血口喷人!”
林阮皮笑肉不笑地道:“我是不是血口喷人,相信皇上自有定夺。”
说完,林阮起身,带着绿萼便要走。
顾阮害怕她是真的要去找皇上告状,心里怕得不行。
虽然定国公府确实功勋累累,可这天下却是皇上的,要是真让林阮编排些什么莫须有的罪名,给定国公府和忠孝伯府招来麻烦,那她以后要怎么办?
于是顾阮赶紧张开双臂拦住林阮的去路:“你不许去找皇上告状!”
林阮看都懒得看她,告状肯定是不会告的。皇上日理万机,哪有空来管这种小姑娘们之间的吵闹。
更何况定国公府对大周朝来说无比重要,她要是一状靠到皇上那里去了,皇上是处理还是不处理?
万一皇上正对定国公府有点什么意见,再借着这件事情顺水推舟要为难这国公府,她可就真把定国公府给得罪死了。
可别以为她想得太多。古往今来的那些名将,有几个能落着好下场的?便是皇帝再英明,一旦国势大定,便到了鸟尽弓藏的时候。
运气好点的,交出虎符兵权,老实趴窝,还能留个体面。运气背点遇着那生性多疑的皇帝,指不定连个全尸都捞不着。
定国公府跟她无怨无仇,她也不至于为了顾阮这种蠢货,去害了人家。
这大周朝的繁荣安定,跟定国公府也有脱不开的关系。
她从萧景宸那里了解了一些关于定国公府的事情,定国公府满门忠烈,这一代的父子四人更是守卫边疆多年,为国为民付出了那么多,但凡是个有良知的人,也不会在背后去陷害他们。
所以林阮刚才那些话,只是在吓唬顾阮而已,当然也有点提醒成分。顾阮如此张扬,说不定就会给定国公府招来麻烦,她有点不忍心让定国公府因为这样一个蠢货而受影响。
国家需要定国公府这样的忠良。
但顾阮这种蠢货,怕是根本不会懂她的苦心,否则也不会如此气急败坏地拦着她了。
不想把事情闹大再惊动旁人,林阮便道:“这次的事情,本县主看在定国公府的面子上,就不跟你计较了。若是下次你再见到本县主还如此无视的话,可就别怪本县主的丫环要教你规矩了。行了,给我让开,我要去找长乐公主了。”
在这里待得实在无聊,又有顾阮这样的蠢货,她一点也不想留下来了。
但顾阮心里太紧张了,一点也不相信林阮的话,死活拦着不让走。
佟妙心倒是听明白了林阮话里的意思,知道她不会去皇上那儿告状,便上前拉了顾阮一把,想把她拉开,并说道:“顾姑娘,县主说了,她不会告状的,你快别闹了,让人家看到了不好。”
顾阮向来不喜欢佟妙心,这会儿又被林阮吓得没了理智,见她来拉扯自己,便猛地一挥手:“给我滚开,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顾阮的力气有点大,佟妙心被推得往后面退了两步,十分不巧地踩在了地上的那块结冰的地方,然后脚下一滑,竟是没能刹住,一头扎进了结着冰的湖中。
湖中的冰原本是挺厚的,但也没厚到可以承受住一个人的重量,何况还是猛地砸下来的人。
顿时,冰层传来一道破裂声,随后便是水花翻涌的声音。
佟妙心的婢女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声:“姑娘!”
林阮立刻奔到亭子边,就见那破碎的冰窟窿上,有零星的血迹,而那湖水里也有丝丝殷红。
受伤落水,尤其是在这种天气,若是没有人及时施求,佟妙心只怕凶多吉少。
来不及多想,林阮一把扯掉自己身上的披风,纵身跳进了那个窟窿里,消失在了众人面前。
绿萼顿时吓得两腿一软,趴在亭子边上大喊一声:“县主!”
顾阮一看这情况,心知闯了大祸,赶紧带着自己的婢女脚底抹油跑了,跑的时候心里还想着,最好林阮能死在那湖底,这样就没有人会去向皇上告状了。至于佟妙心,谁让她帮着林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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