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雷克友善的态度,使他获得了友善的回报。那些罢工的工人找来很多的扫把铁铲垃圾车,自动地打扫工厂四周的纸屑火柴烟蒂。
试想,那些罢工的工人,正在要求加薪和承认工会之时,还整理工厂四周的环境。这种情形,在美国劳资纠纷中,实在是很少见到的。
那次的罢工,在一个星期内和解结束。没有一丝恶感和怨恨地结束了。
韦伯斯特的样子像一位天神,说话像耶和华,他是一位最成功的律师他只提出自己有力的见解,而从来不作无谓的争辩。他平时运用极温和的措辞,来阐述他自己最有力的理由。
他平时常用的语句,犹如:“诸位陪审员所考虑的这一点……”“这情形似乎有探索的必要……”“诸位,这几项事实,我相信你们是不会忽略的……”他或者这样说:“我相信你们有对人情上的了解,所以很容易看出这些事实的重要……”
韦伯斯特所说的话,没有胁迫没有高压,不将自己的意见加在别人身上。他用的是轻松的友善的方法,而这方法使他成为一名著名的律师。
你可能永远不会被请去解决一次工潮,也不可能去跟法院陪审员对话。
可是,也许你希望减轻你的房租。这种友善的方法,可以帮助你!
我们且看:
工程师斯托伯嫌所住的房子房租太高,他希望降低些,但他知道房东是个食古不化的老顽固。斯托伯在讲习班上说:
我写了一封信给房东,告诉他到我租约期满,就要搬出我的公寓,其实我并不想搬,如果能减低房租的话,我还是愿意继续住下去的。可是我知道情形并不乐观,希望很小;原因是其他房客都试过,结果都失败了。他们告诉我,房东是个很难对付的人。可是我对自己说,我正在研究如何对付人的课程,不妨就在那房东身上试一试,看看效果如何?
房东接到我的信后,带了他的助手一起来看我。我在门口用斯华伯那种热烈欢迎的方式欢迎他。我并没有第一句话就说到房租高那件事上。我先说如何喜欢他这公寓,我赞扬他管理房子的方法,同时我告诉他,我非常愿意继续住下去,可是我的经济能力使我无法负担。
我相信他从没有受到房客这样欢迎过,他几乎是手足无措了。
接着,他告诉我,他也遭遇到了许多困扰他说有些房客一直向他抱怨,其中有个房客,曾写过十四封信给他,有的简直是侮辱。还有一位房客恐吓他,除非上面一层楼的人睡觉不打鼾,不然就立即取消租约。
房东指着我说:“有你这样一位满意的房客,对我来说,那是再好不过了。”然后不等我开口,他自动地减少了一点租金。我希望租金再减低些,我说出所能负担的数目,他没有多说一句话就接受了。
他临走时,还这样问我:“你房间里,有没有需要维修的地方?”
当时,我如果用其他房客所用的方法,要求房东减低房租,我相信我会遭遇到和他们同样的情形。是友善赞赏同情的方法,才使我在这件事上达到了这么好的效果。
让我再举一个例子!这是一位女士的经验之谈,一位社会上极有声望的女士,她是长岛沙滩花园城的“黛夫人”。
黛土夫人说:
最近我邀请几位朋友午餐,这对我来讲,是个重要的聚会,我自然希望聚会中所有的事情,都能事事如意。
类似这样的事情我总是请旁边饭店的爱弥尔来帮忙,他可真称得上是一个得力的助手。可是这次他使我失望了。
那次午餐令人很不满意,爱弥尔也没有到场,只派了一个侍者来。这个侍者对高等宴会的情形完全不清楚,把这次宴会弄得糟透了。我很伤心,但在客人面前,不得不勉强赔笑。我对自己这样说:“等我见到爱弥尔,一定饶不了他。”
这是星期三的事……第二天,我去听关于人类关系学的演讲。当我听完了后,我领悟到责备爱弥尔是没有什么用处的。
那样做,反而会使他愤怒怀恨,以后也无法再找他帮忙了。
我试着从他的立场着想,午餐的莱不是他买的,也不是他亲自下厨做的,只怪那侍者太笨,才把那次宴会弄糟了,至于爱弥尔未到,大概是他也没有办法。或许是我把事情看得太严重,未假思索就急于发怒,我决定还是友善地对他,赞许他,夸奖他,相信这办法一定非常有效。
第二天,我见到爱弥尔,他显得愤愤不平,似乎要跟我分辩那件事。我则这样对他说:“爱弥尔,你知不知道,当我请客的时候,有你在的话多好。你是纽约最能干的主持,这情形我很清楚,那天宴会的菜,不是你亲手买回来做的;那天发生的事,对你来讲,也是没有办法的。”
爱弥尔听到这话,脸上的阴霾完全消失,他笑着对我说:“真的,太太,毛病就出在那个侍者身上,那不是我的错。”
我就接着说:“爱弥尔,我准备再举办一次宴会,我需要你提供意见,你认为我们应该再给侍者一个机会吗?”
爱弥尔连连点头说:那当然,太太,你放心,上次那种情形一定不会再发生了。”
下一星期,我又设宴请人午餐,爱弥尔向我提供有关菜单的资料。我给了他全数小费,不再提到过去的那次错误。
我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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