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羊群中,只要有一个领先者(领头羊)占据了主要的注意力,那么整个羊群就会不断地模仿、仿效。重复这个领头羊的一举一动,领头羊到哪里去吃草,其它的羊也去哪里填肚子。这就是羊群效应。
所以我们要想控制整个羊群,不用费太大的劲气去套牢每一只羊,我们要做的就只是驱赶领头的那只。
在动物界这是一个普遍现象。
比如在马群里,头马一动,其它的马就跟着迅速跑动,头马到哪里,其它的马就跟到哪里。所以我们经常看到牧马人,在放马的过程中,只驱赶领头马,就能控制整个马群。
这是因为其它的羊、马都具有跟从性,它们只会去简单重复,跟着它前面的那只做同样的动作。这也是生存的法则之一。
法国科学家让亨利·法布尔曾经做过一个毛毛虫实验。
他把几条毛毛虫放在一只花盆的边缘,使它们首尾相接,成一圈。在花盆的不远处,撒了一些毛毛虫平时最喜欢吃的松叶。
结果,第一只毛毛虫开始动起来,它沿着花盆往前走,它后面的那只也开始跟着它的屁股往前走,紧接着,第三只,第四只,第五只……这几条毛毛虫都采取同样的动作,跟着它前面的那只走。这一走就是七天七夜,饥饿劳累的毛毛虫尽数死去。
由于第一只毛毛虫(领头毛虫)没有改变路线,其它的毛毛虫跟从跟从再跟从,也就没吃到嘴边的松叶。
如果我们想让毛毛虫们吃上松叶,只要逼迫那个领头毛虫改变路线,朝松叶爬去,后面的小跟屁虫们自然尾随其后。
即便是在狼群这种高机敏度、协同作战的群体中,每一只狼都具有自己强大的独立生存能力,但是头狼的作用更是至关重要、不容小觑,它是狼群的优秀代表和象征,更是狼群的核心所在。
在一切群体行动中,其它的狼必须听它的指令和部署。
当把对方看做一个狼群的时候,往往能够通过诱导头狼的误判,迷惑头狼采取对我方有力的举动,步步为营,致使头狼带着它的群体落入我们的囊中。
动物界如此如此,在人类的许多组织群体中,也是这般这般。
从大的方面来说,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着许多组织严密,有着共同信仰和利益追求的群体。在这种群体(或者说团体、组织)中,总是存在着一个举足轻重的领袖,他是整个群体的象征和代表,群体内的每一个成员都严格听从他的命令和指示,或者说教导、导引。
这样的群体很多,像一些宗教组织,恐怖组织,党派组织,类宗教团体,帮派团体等。自古以来,让这些群体为自己效力的最好方法,就是和他们的领袖达成某种协议,或者利用其领袖,甚至控制其领袖。有时,消灭其领袖,就能让整个群体遭受重创而分崩离析。
我们大家都熟悉的典型代表就算是cáng_dú份子这个群体了,这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的领袖----dá_lài。对于中共来说,要想稳定西藏的局势,控制cáng_dú份子群体,最快捷、牺牲代价最小的方式,就是“套住”dá_lài,与其达成某种协议,为我所用。
从小的方面来说,比如,在一个班级里,就有自然形成的三五成群、七八结伙的小群体,或是出于兴趣爱好,或是基于臭味相投。在这些群体中,总有某个人是大家默许的公认的头儿。
对于班主任老师来说,在管理一个班级时,用敏锐的眼睛,发现这些领头羊,并善于运用,通过导引头儿,来管理整个班级,是一件省力又高效的方式。
像这样没有明文规定和教条约束的松散群体,在社会的任何一个角落都存在着。
比如,在同一个集团、公司或者学校、单位中,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并不是都完全一样的,总是基于某些因素,构成了一个又一个的小群体。假如群体中的头儿另谋高就,就会带动他的小群体整个跳槽。我们经常能看到这种情况,一个经理被其他公司挖走,他的小团队、合作伙伴和朋友都会跟着他一起走掉。
我们做图书出版的人,刚开始约作者写稿子的时候,一般最高效的方式,就是在某大学(人大、北大等)的研究生、博士论坛上发帖子,邀约人投稿或者面谈。
只要有一个人与我们成功合作,他就能带动他的老师、同学、老乡、师兄师弟师姐师妹们与我们合作(谁都想赚取额外的更多的收入),甚至很多人都会主动和我们联系,而这些人又会带动他的老师、同学、老乡、师兄师弟师姐师妹们,如此无限扩展下去。
所以对我们来说,最重要的就是当头那一只羊。
根据250法则,每一个人背后都有250个人和他构成一定的关系。我们要做的就是和这一个人交好朋友,从而以点带面,逐步和他背后的250个人结成关系网。
当我们认识了一个人之后,这个人就会在各种情况下(有些是偶遇,有些则是故意制造),各种场合(正式社交场合或者街头、小店)中,给我们介绍他的朋友,这些朋友也将会成为我们的朋友,正合了一句老话“朋友的朋友就是我们的朋友”。
▲利用负债心理,让他回报你更多
一只小蚂蚁在河边喝水,不小心掉了下去。它用尽全身力气想靠近岸边,但不一会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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