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凉站在旁边,心里特别不是滋味,最后忍受不了干脆转过身去。
小孩子没有杂质的眼睛其实才是看得最透彻的,都森系单枪匹马对付整个东南亚匹敌的煊赫门,鸡蛋碰石头……
“爸爸你真的要丢下我们和妈妈吗?”一直沉默的夏子期精致的脸蛋紧皱,冷冷的问。
冷峻的气质与都森系雷同。
都森系眸色一深,紧抿的薄唇动了下,“爸爸答应你们会回……”
“以后我都不会再信你了!”
夏子期眼眶一热,身侧的拳头攥的紧紧的,抬腿就朝二楼跑上去。
他是妈妈的开心果、小暖男,很少生气,这一次他生气了,非常生气!
“……子期。”
都森系心狠狠被撞击,抽痛的连呼吸都紧促起来,他想去追,想解释,但走出去一步还是退回来了。
不管怎么样,他还是要去的,他不可能为了一己之力抛弃那么多人。
“爸爸!”
夏芃芃在夏秋凉怀里哭的撕心裂肺,不管怎么安抚都没有用,她就像是认定了爸爸离开后就再也不会回来,坏人又会欺负他们一样。
夏秋凉站在原地,对视男人幽深如潭水的黑眸,牵强的扯了扯嘴角,没有发出声音。
“等我回来……”
都森系用口型说出那四个字,最终还是转过身背向他们,逆着光消失在视线里。
昏暗的光线落在他坚毅的背影,勾勒出一抹冷肃的阴戾。
夏秋凉无法挽留,因为她知道,那是他的肩上背负的责任。
别墅外,几辆不同型号的车聚在一起,上次救他们回来的年轻小伙子替他打开车门,待他进去以后,车队渐渐移动。
一双灼热的目光透过车窗,与阳台上的女人交汇,万种千情,无法用言语说清。
“你别担心,系吉人自有天相他不会有事的。”
身后传来荣花顾低沉的声音。
夏秋凉收回视线,目光还有些涣散,死死咬住泛白的下唇没有说话。
荣花顾与她并排而站,随着她的视线望过去,而后又收回,拍拍她的肩口吻轻松,“前几天我特意让人去给系算了一卦,大师说今年是他接下来一生中的转折点,放心,他铁打的身体死不了!”
“你还信这些?”夏秋凉皱了下眉头,有些诧异。
荣花顾耸肩,“当然了,大师在香港可是非常出名,有些事情还真是用科学解释不来的!”
但愿吧。
夏秋凉现在别无所求,只希望他能够平安回来。他们一家四口,隐姓埋名也好,不问世事也好,再也不要牵扯到这一场无止境的纷争中。
不管这究竟是不是真的,抱一份希望总比悲观的绝望要好。
“好了别想了,去楼下吧!”
荣花顾不想她浑身被悲恸感染,按住她的肩往外面有过去,“我喜欢吃你给小小夏和芃芃烤的蛋糕,这不,只有系不在的时候我才敢开口!”
不然使唤他的女人,非得被揍得六亲都认不出来。
他还靠着这张脸找老婆呢,可不能毁容了。
夏秋凉唇边勾勒出一抹苦涩的浅笑,有些不习惯的推开他的手,一起出了房
下去的时候,夏秋凉去了两个孩子的房间,夏子期抱着夏芃芃睡着了,两人脸上都还挂着泪痕,极为悲伤的气息在周围萦绕。
替她们把脸蛋擦干净以后,她才出去了。
其实荣花顾哪里是想吃面包,只不过是想分散她的注意力而已。
深夜,港口。
一艘从a市发出到香港的游轮停靠在岸,富丽堂皇的游轮散发着明亮的光芒,照亮了半个港口。
一抹冷肃萧条的背影矗立在黑夜中,浑身散发的浓烈杀戮让人望而生畏。
后面的黑衣人站在那里很久,几次雀跃欲试,又欲言又止。
他们看得出来,都少此时很纠结,同样他们也是,看着小小姐和小少爷哭的那一刻,他们的心背负了剧烈的负罪感。
“……都少。”年轻男人站在他身后,纠结的攥紧了拳头,前面的男人像是没有听到,僵硬的身体没有丝毫变化。
“都少,您回去吧。”那人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把这句话说了出来,“您若是与我们一同前去,身份被泄露是迟早的事情。为了夫人和孩子们,都少您回去吧,这边有我们,情况我会随时向您禀告。”
想对付那些人,没有都森系的计谋他们不可能成功。
听到这句话,都森系紧绷成一条直线的脸微微动容,毫无焦距的瞳孔剧烈紧缩。
“你们确定没有我能行?”
他阴冷的视线瞥了眼身后,嗓音低哑。
一听,后面的人沉默的低下头。没有都少,他们不敢保证百分百成功。
“不过我们可以电话联系,您即使不在我们身边,但您掌握得了任何事情,我们绝对服从您的命令!”
半晌,他忽然又抬起头,黑暗中眼底闪烁着斗志昂扬的干劲儿,那是都森系踏进这条道上时也有的神色。
“……”
闻言,都森系沉默,冷冽的眸子微眯,投向远处的黑夜与之融为一体。
“各位还未上船的游客请注意,五分钟以后豪华游轮即将离岸,请各位抓紧时间——”
游轮广播催促了好几遍,直到号角声响起,黑衣人往回看了一眼,匆匆上船。
港口风很大,吹散了湖面的湿气,夹杂着一丝燥热。
豪华游轮离岸越来越远,直到完全消失在那一片风平浪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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