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安慰我吗?”
没料到他会这么问,严展晴讷讷地点了点头。
“这样怎么够呢?”
来不及体会他话里的意思,某人就抱着她往床上摔去。
“这样才够。”把她压在身下,他暧昧一笑。
“等、等一下……”
抗议无效,严大律师只能被某人再次吃干抹净。
翌日。
严展晴把温霖送到机场,临走时又被他出其不意地袭击了一番,虽然对方越来越过分,但是严展晴却甘心承受。中午和晚上分别接到他来自北京的电话,他似乎很忙,而且接下来还会更忙的样子。
放下电话,心是满的,即便现在屋子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可是一想到温霖的脸,那么再空旷的寂静似乎都变得不可怕了。
看着手上的戒指,心里的感觉强烈得几乎快要冲出胸膛。
温霖,我不想当你法律上的妻子了。
温霖,我很想你。
温霖,我们……结婚吧。
温霖……
万万没想到的是,隔天中午会接到一个电话。
“严律师,我是萧茵,有件事想找你谈谈,是关于温霖哥的。”
下午,严展晴如约来到咖啡馆,萧茵比她早到。一进门,严展晴就看见她远远地对她招手,笑容甜美。
“萧小姐,找我来有什么事吗?”严展晴习惯单刀直入。
萧茵无视严展晴的冷淡,继续笑得人畜无害,她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个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女律师,无论如何都让她没办法明白,这样的一个人到底是怎么让她喜欢了十多年的人,并且不轻易谈情的人那么毫不犹豫地说出爱。
而在忙碌了这些日子后,总算找到一些类似答案的东西了。
“严律师,怎么说我们也算有点亲戚关系,你对我就不要这么公式化了。”
严展晴的目光变冷,跟沈裴瑛的关系,是她眼下最想抹灭的记忆。
“如果萧小姐只是为了说这种无聊的话,那么我告辞了。”严展晴站起身。
而在她转身离开的时候萧茵也站起来,快速地说道:“学术交流会在昨天就结束了,可是温霖哥却还没回来,你就不想知道为什么吗?”
果不其然,严展晴停下了脚步,看向萧茵的表情也起了一丝变化。
交流会结束了?不是三天吗?
这时,萧茵又微笑地朝她比画了一个“请坐”的姿势。
若换了以前她一定会掉头就走,可如今……
严展晴重新回到位置上的时候,服务生正好端来一杯咖啡。
“这是我帮你点的,摩卡。”
严展晴不应,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严律师,我真的很好奇,你为什么会跟温霖哥结婚呢?据我所知你们认识的时间并不长,就这样男婚女嫁不会太仓促了吗?”
“我没有义务回答你的问题。”
萧茵静静盯着严展晴的脸好一会儿说:“我现在都可以完全肯定自己的猜测了。”
“萧小姐,请别兜圈子了。”严展晴忍无可忍地打断。
“别急。”萧茵抿了一口咖啡,“这圈子还真得兜。”
严展晴依旧淡着脸听萧茵回忆一般不急不缓地说着,可是那完全跟自己想要的答案毫无关系。
至少在刚开始,严展晴是这么想的。
可渐渐地,她的表情变了,看着萧茵的目光也越来越茫然,因为她发现一个很致命的问题,她一点都不了解温霖,连最基本的身世背景都不知道。
原来他父亲的死亡不像他说的那么简单。
原来他母亲的离开也不是自己所认为的死亡。
原来他有一个那么庞大复杂的大家族。
原来……
所以在知道越来越多的信息后,她逐渐不安起来,忽然之间,温霖变成了一个大谜团,她找不到一丁点儿可以追踪的线索。
不得不承认,在某些方面,严展晴根本就不是萧茵的对手,不知不觉中,情绪已经被她带了过去。萧茵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她细微的变化,接着在严展晴心中的某个东西被撼动了的时候目光一凛。
“温霖哥也一定没跟你说过他母亲的事情吧。”
她是对的,所以严展晴无言以对。
“严律师,你的脸色看起来有点不好,要不我们说说你知道的事情吧,嗯……你还记得四年前你在洛杉矶打过的一场官司吗?当时你亲手将一个华裔女子送进监狱,记得吗?”
怎么会不记得,那是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官司,也是第一次让对手败得彻底的官司,但那次却不是什么愉快的经历。记得她刚从法院走出来没多久,脑袋就被不知名的钝物重击了一下,袭击来得太快,她连行凶者都没有看清就陷入半昏迷状态,脑袋上的那道疤就是在那次袭击中留下来的,但这已经是万幸了,当时若不是被好心人所救,她怕是要在异国他乡丧命了……
猛地,严展晴觉得被一股刺骨的冰冷击中,看着萧茵越来越冷漠的表情,她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你……你是说……”
“没错,你亲手送进监狱的那个女人就是温霖哥的母亲。”
一瞬间,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离耳边最近的地方爆炸了,整个脑袋嗡嗡作响乱成一团。
“最后判决那一场,温霖哥也在旁听席上,所以他非常清楚你是怎么用你那张能言善辩的嘴把他的母亲推向深渊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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