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很早。”一生抿了抿唇,一时不好意思开口说她把他雪白的床单染红之事。宋安辰把牛奶端在餐桌上,餐桌上已经放好了早餐,典型的西式早餐,面包、牛奶、奶酪、煎鸡蛋。
“过来吃吧,待会上班。”
“哦。”一生走上前,坐了下来,两人便开始开动。这顿早餐吃得很安静,一生几次想开口,看着宋安辰面无表情的脸庞,便将话咽回去了。
好不容易吃完了,宋安辰起身收餐具时,一生不得不鼓足勇气对他道:“床单弄脏了。”
宋安辰顿了一会儿,歪着脑袋看她。她咬咬牙,脸已经通红:“睡觉不老实。”
“没事。”宋安辰轻描淡写地回答,转身去洗碗。
他这种若无其事的样子,倒是把一生给愣住了。这个男人,好像对于这种尴尬的事情一点也不介意,难道是学医早就锻炼出来了?
宋安辰洗完碗,走到厅里拿起电话拨了号:“喂,是百物干洗店吗?请到a幢1单元502来一趟,有衣物。”宋安辰挂完电话,朝一生走来。他把她拉到身边转了一圈,微微一笑,“还好没把睡衣染上。”
“这睡衣是谁的?”一生小声问了问。
“你的。”
“啊?”一生瞠目结舌,有些难以置信。宋安辰不理会她的吃惊,抬手看了看表:“你先去整理一下,我们去上班。”
一生点了点头,去洗手间整理去了。宋安辰望着一生的背影,嘴角勾着一股耐人寻味的笑容。
一生整理花了一段时间,当她刚一出来,只见宋安辰坐在客厅看书。察觉到一生出来后,他站了起来,微笑:“等业务人员来再走。”
“嗯?什么业务人员?”
宋安辰报以微笑,此时门铃响起,他去开了门。等了一会儿,一名女子走了进来,见到一生不禁惊讶起来,笑道:“宋先生,请问要干洗什么?”
“床单,上面溅了点血迹。”
那女子先是愣了一下,目光转向一生,不无暧昧地扫视了她一遍,最后目光落在她脖颈间浅浅的吻痕上,似乎明白了什么。女子扑哧笑了起来:“那我上去拿。”经过一生身旁时,还朝她眨了眨眼。
一生有些莫名其妙,问宋安辰:“你跟她很熟?”
“我是百物干洗店的常客。”
那女子下了楼,抱着整套床上用品对宋安辰说:“宋先生,两天后电话通知你取。”
“谢谢。”宋安辰微笑回应。
那女子又朝一生看了看,眼底带着笑意,走了。
在一生看来,那女子的眼神极其不对,带着如此暧昧的眼神!宋安辰看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不禁扶额一笑:“走吧,上班去。”
一生跟在他后面,下了楼梯。忽然,宋安辰停下来,一生跟着也停了下来,不解地看着他的后脑勺。宋安辰低声笑了起来,完全没由来地笑着。一生眼角动了一下:“你笑什么?”
宋安辰转脸看她,目光落在他昨晚留下的吻痕上,伸手抚过去,却被一生躲开了。
“这东西,给人很多臆想。”他朝她淘气地眨了下眼,继续下楼。
一生待在原地,抚摸着脖颈处的那道不深也不浅的吻痕,心里开始惨叫,这明眼人所想的肯定是不纯洁的东西。
她要抓狂了。当他们走下楼,宋安辰对一生说:“你在这等着,我去取车。”
一生点点头,看着他离去。等人很无聊,一生便掏出手机打发时间,这一看手机,她不禁愣了一下,上面赫然出现三个未接电话和四条短信。
其中有赵吉祥的一通电话和两条短信。
——一生,你跟宋安辰私奔了?
——一生,你成我们学校的名人了。
一生看了这两条短信莞尔一笑,接下来的两个电话和短信都是她师兄的。
——牛郎想织女了,可否鹊桥相会?
——小师妹,我回b市了。
一生看着这两条短信,心里忽然沉甸甸的,她连忙打电话过去,那头嘟了好多声,才有人接听:“喂。”
“师兄,我是一生。”
“小师妹?你昨天去哪儿了?”
“那个……”她总不能说她在她竹马家住了一晚吧?她迟疑地想了想,撒了个谎,“昨天回家很早就睡了,所以我没听见手机响动。”
“是吗?”言珩呵呵一笑,“你现在在哪儿?我接你上班。”
“啊,不用了,我在家呢,还没洗漱,你先去上班吧。”
言珩此时刚从车棚开出车,朝着凌天小区大门开去,他手持电话,眉眼间带着一丝暖暖笑意:“没事,我到你家楼下等你,我不怕迟到。”
他的车刚开到一个过道,见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人挡住了他的去路,他按了一下喇叭。一生闻喇叭声转头看去,彻底僵硬。
车里的人与车外的人双双举着手机,木然地看着彼此。
一生紧紧地咬着嘴唇,她难得一次撒谎,就这么悲剧地被识破了。言珩下了车,走到她面前,勉强扯出一丝微笑:“真巧。”
一生脸色苍白,十分尴尬地笑道:“师兄。”
“你是不是想给我惊喜?所以骗我?”言珩为自己找了这样的借口,然而目光扫到一生脖颈上那道吻痕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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