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报恩,你知道我是不喜欢欠人人情的。”
纪齐宣忽然一笑:“那现在你可以回去了。”他轻轻咳嗽一下,“你会错意了,我并不是不让你受委屈,而是不让关心灵受委屈。我和她分手,本身就是我欠她的,她是公众人物,女孩子被甩会让人笑话。”
所以,他承认被甩是不愿关心灵受更多的委屈,而不是维护这个自作多情的自己?曾唯一没有生气,也第一次没有立刻反击来保护自己的自尊心。曾经她就是因为自尊心太强,做了错事,伤人伤己。如今,她不会再为这自尊心做傻事了。她只是笑了笑:“委屈你了,因为乾乾,你不能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耽搁你太久的时间,我会一边说服乾乾,一边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你让你的关小姐再等等。”
纪齐宣笑了笑:“谢谢,也祝福你。”
“谢谢。”曾唯一站起来,微微一笑,“我走了。”
“我叫ben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能自己回去。”
曾唯一摆了摆手,骄傲离去。
“夫人她……”ben从厕所回来时正好看见曾唯一离开。
纪齐宣侧头冷冷睨了ben一眼,他就不敢多说话了。
纪齐宣低着头又开始剧烈咳嗽起来。
ben叹息:“boss,你也真是的,发烧了不吭一声就算了,还陪着夫人出海,现在倒好,引起肺炎了,真够折腾。”
“麻烦你了。”纪齐宣笑道。
ben嘟囔完不说话了,只是心里有些埋怨曾唯一:老公都病成这样,她说走就走了。果然,漂亮的女人都是花瓶。
曾唯一独自走在人烟稀少的人行道上。天色已经暗下来了,本来这开发区人就不多,一到夜晚人就更少了。她摸了摸自己空空如也的口袋,顿感无奈。她出来得着急,只把钱包拿了出来,而钱包又落在出租车上了。如今的她,是身无分文走在这陌生的地方,呜呼哀哉!
曾唯一现在只能很窝囊地折回医院,让纪齐宣慷慨解囊一下,抑或送她回去。其实她一点也不想回医院,但人都是被逼出来的,她若不回去,那么她今晚露宿街头不说,甚至还有可能发生危险——这里的治安并没有香港岛或者九龙好。
曾唯一当时太气愤,走得远,一来一去,回到医院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半左右了。她满身是汗来到521病房时,却见纪齐宣原来的那个床位已经空了。她愣了愣,连忙问旁边床铺的病人:“你知道下午在这床铺的人去哪儿了吗?”
旁边床铺的病人茫然地摇头。曾唯一顿觉郁闷,这下她可是背到家了。
曾唯一耷拉着肩膀无力地刚走出病房,一个家属洗完苹果回病房,见到她,道:“你是纪先生的太太吧?”
曾唯一停了下来,转身看向那个家属,眼里带着询问。
“纪先生走得太急了,落了东西呢。你等等。”说着,那家属快速进去又出来,递给曾唯一一条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红绳,她有些发愣。
“虽然知道这不是贵重的东西,但我知道这红绳是有一定寓意的。我和我老公谈恋爱那会儿,就一人戴过一条,想着绑住我们之间的红线,天长地久嘛。”家属脸上洋溢着甜蜜的笑容,而曾唯一只能尴尬地陪着家属笑一笑。
这条红绳……时隔多年,要不是它再次出现在她面前,她都把它忘得一干二净了。
曾唯一也曾有一条红绳,是纪齐宣送给她的。在她入住到他家,把他勾搭上床后,他认认真真地把红绳戴在她手上。她那时候嫌丑,摘过几次,可总是被固执的他重新戴回去,甚至被不下一百遍地强调红绳要一辈子戴着。
原来戴红绳是这么一回事……
曾唯一苦笑,那会儿纪齐宣还挺喜欢搞这些小玩意儿,更让她哭笑不得的是,这么多年了,他居然还留着,甚至随身带着?
曾唯一向那名家属道谢后,给纪齐宣打了个电话。电话是ben接的,ben显然很意外:“夫人?”
“你们回去了吗?”
“我们现在在富豪机场酒店,boss明天要去一趟台湾。”
曾唯一可怜兮兮地说:“我还在医院,你能过来接我吗?”
“啊,你又回去了?怎么……”ben脑子顿时蒙了,boss不是说夫人回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曾唯一不想过多解释:“你过来接我。”
“好的,夫人稍等。”
一个电话就能叫来司机,方便、简捷、迅速。曾唯一坐着舒适的豪华轿车,忍不住撇了下嘴,她是越来越离不开这种生活了,换一句话说,她离不开纪齐宣……的钱。
ben在酒店大堂门口等曾唯一,见到她连忙上前迎接:“夫人,boss因为生病早早就睡下了。我让前台多给你一张卡,在1923室,我就不上去了。”
曾唯一接过卡,笑道:“谢啦。”
ben略有担忧地说:“boss今晚就由你照顾了。”
“嗯。”曾唯一笑了一下,拿着卡上了电梯,直奔1923室。当她来到1923室门口时,她看着门牌发了下愣,然后鬼使神差地从裤兜里掏出那条红绳。她盯着它看了许久,不知为何,此时她倒觉得这条红绳没那么丑了。她自己戴了起来,转动着手腕,突然觉得这红绳比那些珠光宝气的首饰看着还要舒坦。绑住他们彼此的红线吗?可那一头的红线早就不知丢在哪个角落了,两人之间永远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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