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做得极神似的赝品,源源不断地出现京城的古董市场,连宫中多位嫔妃也被骗。
奕詝可是总理刑部事务的皇子,他想民间和宫中之人收藏古董火爆,收藏热也带来了古玩赝品市场的风风火火,作假的手段五花八门,要特别整顿一下才行,否则会有更多人的受骗……
奕詝为此事成立了专案组,调查后发现,源源不断出现赝品,是近期才出现在京城的古董市场,甚至连内务府专门签定古董的几位太监,都看走眼,以高价帮宫中购进赝品做为收藏之物。
那位在以前专门制作赝品之人,告诉奕詝,其实制作赝品蒙人、特别是蒙有些专家太容易了,无非就是掌握好胎、釉、型、工、旧这几个方面的诀窍,但做得如此完好,估计不是一般的人能做出来,说不定是那些很有经验做赝品之人,才能做出这些连极有经验的检验古董的师傅都看不出的赝品。
海瑶心想赝品仿得那么真,连宫中的检验师傅都骗过,做赝品行骗之人,一定是赚得盆满钵满,发大财了!
奕詝恨恨地对海瑶说:“海瑶,这件事,你帮我把那些做赝品给揪出来!”
“遵命!”海瑶爽快地答应。
因为京城出现不少制作得跟真的差不多的高仿赝品,不但百姓被骗,连朝中大臣甚至宫中的嫔妃都被骗去巨资!
到刑部总理事务的奕詝,决定揪出在幕后制作赝品的黑手。
奕詝想要亲自揪出在幕后制作赝品的黑手,然后让静贵妃瞧一瞧,她失财后是自己帮她要回来,以后别小瞧人。
奕詝跟海瑶推理着这案件,二人分别说出自己的想法。
“制作赝品之人,一定对字画和瓷器有高深的的研究!”海瑶说。
“是的,而且对如何检验字画和古瓷器,非常拿手!”奕詝说。
“说不定此人,本身就是检验字画和古瓷器的高手!”海瑶说。
“绝对是,否则不会在制作赝品时,花心思专门在那些精通古董的检验师常检的方面造假造得跟真的差不多!”奕詝说。
“此人说不定低调地隐身在京城附近居住,这样造假后,容易将赝品及时运进京城!”海瑶说。
“说不定此人还是专业的检验师,因此才熟悉古董检验师在检验一件古董时,常看的内容!还有,专门模仿真迹制作赝品、现在隐身在山间居住的那人,曾指出母妃所买的古书画中也有高仿的赝品。他说卷轴是真的够老,但造假之人把不值钱的老画取出画心,再裱上大师级别的假作品,这样往往可以以假乱真。因为书画鉴定最先看的就是卷轴是不是做旧,其次才是判断画的真伪。把高仿书画通过烟熏火烤、浸水等做旧,然后裱在真的卷轴上,这样很容易迷惑人,以假乱真。”奕詝说。
“四爷,造假都还可能是从内务府出宫之人,因为很多造假造得惟妙惟肖的赝品或假古董流进宫中……”海瑶大胆地提出这看似荒唐的看法,因为事实的确如此。那些赝品,几乎骗过了紫禁城内务府里专门检验古董的检验师,让赝品流进宫中,当成古董珍藏。
奕詝听到海瑶说到这,有些郁闷地说:“希望此事在皇阿玛得到消息前侦破,否则,宫中说不定又会刮起血雨腥风了……”
这话,奕詝可没说错。道光帝可是面冷心冷之皇帝,嫔妃的封号一升到顶,要么突然间就一降到底,而且想再升,比登月还难,像坐过山车一样刺激惊人。静贵妃虽然掌管后宫之事,可她在道光帝面前,还是每天活得如履薄冰。如果不小心,贵妃娘娘就会变成贵人或答应这样的低级别的女人!
道光帝此时还不知道宫中嫔妃以高价买入很多几乎可以乱真的仿品和赝品!他时常要求身边的嫔妃节俭,不得大手大脚地乱花钱。现在嫔妃破财买入大量仿品和赝品,他在生气之下,杀嫔妃也有可能。静贵妃虽然在后宫中地位最高,但想到万一此事让皇上知晓,就吓得面如土色,一句话都说不清,好像等着她的,是万劫不复的十八层地犹。
奕訢是静贵妃的亲生儿子,奕詝跟奕訢虽然明争暗斗,但奕詝是静贵妃的养子,但到母妃这么害怕,兄弟二人居然破天慌地团结,要把此事帮母妃隐瞒下去。
奕詝和奕訢还在一起商议,如何小心地避免让父皇此道此事。
奕訢是很有小聪明,他对奕詝说:“四爷,你在刑部,要想办法尽快揪出在幕后制作高仿品和赝品的幕后黑手。而六弟我,跟母妃在宫中制作事端,假装有人偷盗宫中物资出宫变卖,不给太监和宫女四处闲逛不算,更不给嫔妃间相互来往和嚼舌头,杜绝闲话传到皇阿玛那里……”
奕詝听了奕訢之话,点点头,说:“六弟,你想出的主意真不错!好,四哥我就想办法动用刑部的力量,尽快揪出制作高仿和赝品的幕后黑手!”
奕詝和海瑶在一起推理那高仿赝品案件,觉得赝品造假的窝点,应该在京城附近的乡村中,而且造假幕后的黑手,估计还是古董检验专家,否则那些高仿品,不会让皇宫内务府古董检验师犯迷糊看走眼。
奕詝下令后,一大群捕快出城,到附近乡村寻找有可能制造高仿赝品的工坊。
有捕快很快发现,在京城以北,有一工坊,乍看是烧窑的,但显得极神秘,做事遮遮掩掩,那工坊的主人,也不愿与陌生人见面,几乎不浮头。
捕快查不到工坊的秘密,以极野蛮的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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