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之前你们结婚的时候,我跟老头子就说过,你们自己私下琢磨的营生,自己拿着钱。但是在队里赚取的公分、粮食这样的才必须充公。”
“你们脑袋不活泛,伸着头只靠天吃饭,还管着别人伸手赚零花?”
柯二大娘面色通红,这么久远的事情她一时没想起来。
可大家伙都在一个院子里,人家几房怎么就悄悄存下钱了呢?
“那,那娘你那里的钱也对不上呀,多了二十块钱,谁知道还有没有在其他地方藏钱……”
柯老太阴沉下脸,扭头看向柯家老二:“你也是这么认为的?”
“爹娘,你们一向不喜欢我们二房,这是邻里有目共睹的,”柯家老二低垂着头,却硬邦邦地回答。
“好,”柯老太扭身进屋拿出一沓票据扔到他们面前,“你们爹当年打仗立了不少功,后来因为受伤不忍站着高位,就退下来。”
“前些年很多同志被平反,你爹也顺带着被组织安排退休,每个月能有二十五块钱,难道你们分家了,还惦记上我们老两口养老钱?”
“你也是当姥爷的人了,有脸让你老爹供你吃喝?”
一听老爷子每个月有二十五块钱,所有人又是一阵惊,合着老爷子顶梁柱的位置仍旧难以撼动呀。
二房的人又羞又恼,除了柯恩淑,那两口隐约有些后悔分家了。
“宝儿说得没错,你们搜查宝儿屋子的时候可是连墙角都给挖了,咋到你们的时候只搭眼一看?”老太太吆喝一嗓子,四房五个年轻汉子们立马寻东西吭哧吭哧将二房屋子周遭以及屋里的地掘了三尺!
“奶,找到了……”
“奶这里也有……”
“老鼠洞里也有……”
一声接着一声从二房那传来,所有人唰唰看向二房三人。
“不可能,”柯恩淑惨白着脸,见柯美虞轻笑扬起下巴,伸手指过去:“是不是你!肯定是你昨天没有出够气,所以闹出这一出,想把我们撵出去!”
柯美虞上前一手抓住她的手,另一只手啪一声打过去,冷着脸说:“柯恩淑,事实是什么,你比谁心里都清楚。”
“敢做不敢承认,真是孬种!”
“我说过,只要你不招惹我,咱们桥归桥路归路,但是你一次接着一次地针对我,当真以为我是面团吗?”
“行,死到临头还不认是吧,那我们就报警!”
柯恩淑手腕被捏得浑身泛着冷汗,可她还是不甘地恨恨等着柯美虞。
虽然她昨晚做了各种防护措施,但是她不敢小瞧局子里的同志们,万一自己哪里没有想周到,岂不是重生的一辈子又毁了?
最终她颓然地闭上眼,沙哑着嗓子,“好,就当是我做得……”
她还没说完,柯美虞又是一巴掌打上去,给她打了个对称。
“柯恩淑,你想明白了再说话!”
“我做的,全是我做的!你满意了吧!”柯恩淑略微疯魔地吼着:“柯美虞凭什么同一天出生的,你是福宝儿,我就成了灾星?”
“再来一次还是这样!你明明在后山捡了一箱子珠宝,却自私地藏匿起来占为己有,却不分给我们这些隔房。你太自私了,自己吃肉连汤也不给我们!”
柯美虞挑下眉,“柯恩淑,你癔症了?我去哪里寻的珠宝?你别空口白牙随便冤枉人。”
“如果我有,你倒是找出来呐。”
现在还是风口浪尖的时候,那箱子珠宝根本不能见光。
可以说,只要别人抓到这个把柄,就能轻松送柯美虞去批评教育,甚至还被判为坏分子游街。
柯恩淑紧咬着唇瓣,心里的恨、嫉妒扭结到了极致。
“柯恩淑,”柯美虞紧掐着柯恩淑的下巴,唇瓣贴到她的耳边,用俩人才能听到的音量冷冷地说:“你知道吗,那天你娘把我推到摔破脑袋,我被鬼差勾走到了阎罗殿。”
“可惜我阳寿未尽,地府不要我。但我看到了你的生死簿,重生而来抢人机缘,这是损阴德的事情,我劝你少做,否则你命不久矣!”
“能活着就不容易了,八堂妹,怀着感恩的心生活,难道不香吗?”
说完柯美虞手一松。
而柯恩淑一屁股瘫坐在地,怔怔地看向柯美虞,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老大,去请人来写断亲书!”老爷子长长叹口气不容人拒绝地说道。
“爹……”柯家老大下意识地想要劝劝。
柯老太拉着脸说:“废什么话,去请人!以后那家人的事,跟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柯美虞的四哥积极地应声:“爷,奶,我跑得快,我去喊人,”说完他一溜烟就出了院子。
老爷子当着村长、村支书和几个老兄弟的面,给了二房一百块,“拿着这钱寻人盖房子,五天之内搬出院子。以后你们二房是生是死,与我们无关。”
“我跟你娘生病还是咽气,也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柯家老二悲凉地看着他们,噗通跪在地上扯唇角笑着点头:“好,既然爹娘这么嫌弃有我这个儿子,那我们走。”
狠狠地磕了三个头站起来,他拽过断亲书,还有那一百块钱,喊着妻女走了。
村长他们也不知道如何安慰柯家老两口,只是劝他们想开些。
大家伙刚离开,秦元九便走了进来。
“小秦吃饭了吗?”家里闹腾一早上了,谁都没胃口吃饭,这会儿事情了了,又轮到肚子闹腾了。
柯母简单地下杂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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