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昨天的易灵还很心高气傲，一门心思要跟宁嫣然做真正的竞争关系，这才多久就改变心态了。
宁嫣然如实道：“刚刚。”
褚亮不敢相信：“这么快？”
宁嫣然理所当然地说：“女孩子的感情就跟女孩子的心情一样善变。”
褚亮却不这么认为。
男人之间的感情才是纯粹的，女孩子就算再好的感情也免不了存在勾心斗角。
尤其是易灵。
褚亮看着单纯的宁嫣然，忍不住提醒她：“小嫣然，你还是长点心吧，免得被人卖了还在帮着人家数钱。”
宁嫣然眼神阴郁：“我没你说的那么傻。”
“你没这么傻，但也聪明不到哪里去。”
宁嫣然：“……”
她身边的人都说她聪明又漂亮，怎么到同事眼中就成了蠢丫头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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