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朱雀根本就没有听见刘闲的话,心里在胡思乱想,各种羞人的念头纷至沓来,紧张得不得了,原本雪白的肌肤因为紧张和激动都变成了玫瑰般嫣红颜色。
刘闲伸手按住完颜朱雀的肩头将她推到下去。完颜朱雀先是瞪大眼睛紧张地看着刘闲,随即却逃避似的慌忙地闭上了眼睛。
也真是奇妙,眼睛闭上之后,紧张的情绪渐渐消失了,心跳声也逐渐恢复了正常。心中不由自主地升起了期待的感觉来,情不自禁地微微抬起下巴,献上了红唇。……
“小姐!……”小梅的声音却在这时突然响起来,一下子冲破了完颜朱雀的满腔琦念。
完颜朱雀吃了一惊,这才想到小梅小凤都在场呢,顿时羞得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才好。情不自禁地睁开眼睛,却没看见刘闲了,只见小梅小凤两个正神情古怪地站在床榻边看着自己。完颜朱雀呆了一呆,坐了起来,问道:“他,他呢?”
小梅道:“公子已经回去了。刚才刚才公子向小姐道别呢,可是小姐却,却完全心不在焉的样子。接着公子交代了我们几句,就离去了。”
完颜朱雀这才意识到刘闲确实是来给他治病的,并没有别的的意思。一想到自己刚才的胡思乱想,顿时羞得浑身好像都发起烧来。随即却想:自己都被他看了遍,而且还被他摸了,摸了那里,这辈子也只能非他不嫁了!
一念至此,完颜朱雀的脸上流露出一抹动人的笑容来,把同为女人的小梅小凤都给看呆了。
刘闲在基地区只停留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就返回汴梁去了。
一到汴梁便得知蒙兀皇帝窝阔台派来了使者,使者是之前建州帝国的丞相,张行之。
刘闲见到张行之,笑问道:“窝阔台大军压境,还派使者来做什么?”
张行之诧异地问道:“难道大将军不知道赵宋皇帝已经与我方皇帝陛下达成协议的事情吗?”
刘闲明知故问:“协议?什么协议?”
张行之大感讶异,道:“赵宋皇帝以整个河南之地求和,我方皇帝陛下开恩已经应允了。所以我是来询问大将军,何时可以撤离的,也免得双方发生误会。”
刘闲道:“我不知道这件事情。说什么撤退?”
张行之皱眉道:“尔等难道是在戏弄我们吗?你们可知这样做的后果?若是我大蒙兀皇帝陛下动雷霆之怒,尔等个个都要死无葬身之地!”
刘闲淡淡地道:“战场之上,死生之地,本来就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窝阔台的雷霆之怒,我又有何惧?”
张行之瞪着刘闲好半响,问道:“大将军的意思是,绝不会遵照约定撤退是吗?”
刘闲斩钉截铁地道:“我已经说过了,我不知道这件事情,所以谈不上不遵守约定。当然,我也绝不可能舍弃土地而南逃。”
张行之怒道:“刘闲,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刘闲呵呵一笑,看了张行之一眼,道:“张行之,这是我的地盘,你难道就没有想过这么对我说话的后果吗?”
张行之面色一变,心里不由的升起惶恐的情绪来。只觉得此人既然敢屡屡抗拒蒙兀军威,那么要杀自己肯定不会有任何犹豫,自己还是莫要触怒他为好。一念至此,便不敢再说威胁的话语了,拱手道:“既如此,在下就只好如此回报我们皇帝陛下了!”
刘闲道:“不送。”
张行之心里郁闷得不行,转身离去了。
不久之后,张行之返回滑州窝阔台的行营,见到了窝阔台,将在刘闲那边的遭遇添油加醋地叙述了一遍。
窝阔台大感意外,继而大怒,骂道:“赵宋皇帝竟敢戏耍我,他是活得不耐烦了!”随即冲一众早就按耐不住的大将喝道:“大军立刻集结,明日一早进军大河!”众将兴奋地应诺。
待众人退下后,夜月道:“我看这件事情并非是赵宋皇帝所为。”夜月的眼中流露出轻蔑的神情,继续道:“那种只会满口仁义道德的废物岂敢冒犯陛下而遭来我蒙兀大军的怒火?”
窝阔台皱眉道:“你的意思是,刘闲根本就是自己不愿执行命令,所以才那么说的?”
夜月眼眸变得迷离起来,喃喃道:“刘闲这个人傲气冲天,他做战绝非为了赵宋皇帝和赵氏的江山!他把打下的河南地区当成了自己的领地,怎么可能放弃?所以陛下要占领河南,只有大军进攻这一条路可走!”
窝阔台冷笑道:“刘闲他虽然是个人物,可是也太高看自己了!就凭他用俘虏编练拼凑的军队也妄想与我蒙兀精锐相抗衡吗?只要我军渡过大河,则刘闲的败亡就只是时间问题了!”
夜月点了点头,突然道:“陛下,这刘闲绝对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将才。我认为若能招降最好还是招降为好!”
窝阔台哈哈大笑,傲然道:“我也是这样想的。不过那却是他被我彻底击败而跪在我面前之后的事情!”随即无限渴望地道:“他就像一匹最烈的烈马,也只有我,大蒙兀的皇帝,才能驯服这样的烈马!”
蒙兀大军数十万大军进抵大河北岸,随即开始砍伐树木打造木排竹筏,北岸之上都是一片热火朝天的忙碌景象。
此时,镇北军已经布置好了。以赵一刀率领五千人守卫南岸的一片台地之上,装备了大量的火炮和投石车,准备阻击敌军渡河。与此同时还在赵一刀后方地势较高易于防守的地点布置了两座各有五千官兵的营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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