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震将营盘扎下去之后,便对自己大帐内的众位明军将领下令道:“传令下去,全军修整一夜,五更造饭,明日凌晨以三声炮响为号,全力进攻城下的拔都部。
另外,要设法与城内的忽兰部取得联系,让他们和我们里应外合,夹击城外的拔都大军。”
“末将领命!”
洪武年间的明军执行力都是惊人的,众位将官听到曹震的命令之后,便没有丝毫的怠慢,全都向曹震抱拳行了一礼,朗声答道。
随后,便各自回营,准备去了。
半夜时分,曹震喝了几口小酒,吃了一盘羊肉,权当是为自己接风洗尘,犒劳了一下自己。
这时候,要是有个美娇娘在身边就好了,其实,明朝初年的大将行军,身边是可以带女人的,常遇春当年的营中就有不少女人。
不过,这次身为藩王的朱桂都没有带女人,他这个景川侯自然也就不好意思再带了。
哎,老夫顿感这大营之内空虚寂寞冷啊。
就在景川侯曹震长吁短叹了几声,准备解甲就寝之时,却见账外的亲兵走了进来,向他抱拳行了一礼,道:“禀告景川侯,有一队蒙古人前来求见,说是来投降的。”
投降?景川侯曹震的眼睛里不由地闪现出一丝锐利的光芒,看来殿下偷袭得手了,这群蒙古将领八成是觉得自己的老窝被端,实在是走投无路,这才决定投降老夫。
不过,景川侯曹震毕竟是跟着老朱凤阳起兵的一众老人,这辈子不知道打了多少场仗了。
像诈降这种事也不知道见了多少次了,肯定不会因为对方的这几句话就轻而易举地相信他们,便沉着脸问道:“对方来了多少人?”
那名账外的亲兵向曹震抱了一拳,道:“几个蒙古的将领,再加上将近两千骑兵。”
这两千骑兵都是这几个蒙古将领的亲信,他们类似于明朝后期的家丁,对主人极为忠诚。
既然是投降,那肯定是偷偷摸摸地去,要是搞得人尽皆知,那不是找死吗,所以这几个蒙古将领并没有敢声张,没有告诉多少人,每个人都只是带着自己的亲信前来。
景川侯曹震闻言不由地点了点头,直觉告诉他,对方的投降很有可能是真的,因为即便是诈降,也往往都是一个将领来诈降,没有听说过几个人一起诈降,还把队伍都拉了过来,因为这么做要是出了事,那损失可就太大了。
不过,常言道受降如受敌,不管对方投降的人表现得多么真诚,自己都必须严阵以待,否则的话,万一要是出现了什么突发事件,那可是要出大事的。
别的不说,曹阿瞒在赤壁的时候,不就是被人家这么坑了一把吗?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于是,景川侯曹震重新披挂了起来,然后对自己的亲兵说道:“你告诉那些蒙古将领,让他们只身来大帐内见本将军,所部在营外驻扎,并派人严密监视,一旦他们有任何异动,立即格杀勿论!”
那名亲兵跟随了曹震多年,自然知道他的用意,没有多说什么,便向他抱了一拳,道:“是,小人领命。”
说罢,便退了出去,去接引大帐之外的蒙古军将领。
过不多时,那几个蒙古军将领便在曹震的亲兵的接引之下来到了曹震的大帐,当然,本着谨慎起见,他们进来的时候,都已经被严格搜身,没有携带任何兵刃。
曹震现在是这几万大军的主将,他的安全是重中之重,万一要是被敌军偷袭得手,那这几万大军非得出大乱子不可。
这不是胆小怕死,而是谨慎。
曹震此时已经重新披挂整齐,见到这几个蒙古将领之后,捋了一下胡须,冷冷地说道:“众位深夜造访,所谓何事?”
此时的曹震大帐内,明军的高级将领和卫士都已经披挂整齐,将他们团团围住,大帐之内,气氛一片肃杀,这几个蒙古将领自然不敢多生事端,纷纷给曹震跪下,叩头行礼,道:“启禀将军。
末将等人接到线报,天朝的大军已经攻破了冷湖,俘虏了拔都和末将等人的家眷,末将等人皆不愿意再与明军为敌,劝拔都罢战言和,但是拔都不但不听,还杀了一个人。
末将等人走投无路,特来归降,还请将军大人大人大量,不计前嫌,收留末将等人。”
果然不出所料,看来殿下是真的得手了,这些人的老巢被端,前有强敌,后无退路,过来投降也是理所应当的。
而且,他们既然敢把部署都留在营外,几个人只身前来,看来是真想投降了,否则的话,一旦发生什么事,他们的小命肯定是不保的。
曹震不是傻子,能够招降纳叛,不战而屈人之兵肯定是上上策,不仅可以削弱敌军的力量,还可以打击他们的士气,同时也能助长自己的士气,如此一番此消彼长,明日攻破拔都的大营便更有把握了。
曹震淡淡地一笑,摆了摆手,道:“好,很好。之前的事情就不提了,那都是各为其主。现在你们既然肯归降我家大王,那便是弃暗投明,
我家大王肯定会重重有赏,你们且先下去吧,先好好休息准备一番,明日便随本将军攻破拔都的大营。”
曹震心想有了这一队蒙古降兵来助阵,明日攻破拔都大营的把握便又大了几分,但是,不想这几个蒙古的将领似乎比他还要着急,不仅没有听令退下,反而跪直了身子说道:“启禀将军。
现在拔都的大营之内,人人都知道冷湖的老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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