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现在也是有求于我,我先揶揄你一句也无所谓。
秦王脾气虽然暴躁,但是也算是在洪武朝堂摸爬滚打了二十多年的人物,脸皮早就练出来了,明知道朱桂是揶揄他,也不生气,哈哈一笑,道:“老十三啊,你这宅子是越来越漂亮了啊。”
那能跟您的秦王宫比吗?建的都快成皇宫了。朱桂忍不住腹诽了一句。
“你二哥我作为诸藩之首,在北面防御鞑子的任务太重,实在是没多少时间来看你们兄弟。”秦王朱樉大大咧咧地说道。给自己找了个似是而非的借口。
朱桂也不跟他较这个真儿,将他引入正堂,安排就坐,便道:“不知二哥前来有什么要事?”
“哎。”朱樉嫌弃地撇了撇嘴,道:“没事,你老哥我就不能来看看你吗?”
装,你就使劲装!
朱桂淡淡一笑,也不拆穿他,顺着他的话往下说道:“那是,那是。二哥想来,随时都可以来。我这里随时都欢迎二哥。对了,二哥,小弟马上就要就藩了。将来少不了要跟鞑子们打仗,二哥久镇边疆,一定有很多事情可以教小弟,小弟正要向二哥请教。”
说罢,便抱着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使劲问朱樉问题,问了一堆又一堆,从如何排兵布阵,到如何修筑城池,事无巨细地问。甚至连王府的茅厕如何布局都问到了。
你特么的,有完没完?
朱樉终于被问得不耐烦了,老子这一趟是有正事的好吗?谁特么有功夫来听你闲扯淡,谁特么是来给你当教书先生的?待会还有好几个王爷等着老子拜访呢。
就在朱桂要问下一个问题的时候,朱樉终于憋不住了,猛地一摆手,打断他,道:“行了。老十三,镇守边关的窍门不是今天这一天的功夫就能学完的,二哥我以后慢慢教你,我现在来找你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
终于肯开口提要求了,废了老子多少唾沫啊。朱桂也忍不住腹诽了几句朱樉,你以为老子愿意跟你闲扯淡啊。这事总得你先开口啊,要不然不就成了我求你了吗?
见朱樉亮了底牌,朱桂也就不再跟他废话,故意装出一副懵懂的样子,一脸疑惑地问道:“哦?不知道二哥找小弟来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啊?有事二哥尽管吩咐,小弟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行了,行了。”朱樉的脾气也比较直,一看朱桂开始虚伪心里就不耐烦,忙挥手打断他,道:“都是自家兄弟,我能让你去赴汤蹈火吗?”
说罢,又换了一副苦大愁深的表情,叹道:“哎,咱们的大哥真是命苦啊。”
得,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请开始你的表演。
朱桂点了点头,脸上也挂起了一副无比悲戚的表情,道:“是啊,是啊。大哥对我们兄弟这么照顾,又是人人称道的仁厚储君,怎么就......哎,这还真是好人不偿命啊。”
朱樉见朱桂入了套,便将之前准备的腹稿拿了出来,道:“大哥这一走可不要紧,咱这大明的天下该怎么办啊?”说罢,意味深长地看了朱桂一眼,想让他自己领悟。
朱桂偏偏不去领悟,故意装糊涂地说道:“二哥也不必忧心,父皇不是还健在吗?”
朱樉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心里暗骂道都说这几个月你小子长进了不少,依寡人看来,到底是愚蠢之辈,强压住不满,道:“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父皇已经老了,这大明的天下迟早要交给储君的。可是现在,咱们的大哥,哎......”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朱桂也被朱樉搞的烦了想当储君你就明说嘛,只要你给我点好处,我也可以不着痕迹地帮你一把,绕来绕去绕什么,不要浪费寡人时间,寡人一会儿还要跟奴婢们玩耍呢。
“大哥不是还有儿子吗?”见朱樉如此不痛快,朱桂心里也有气,故意刺激了他一句。
果然,一听到这话,朱樉立即就炸毛了,坐在椅子上的魁梧身躯不由地动了动,显然是坐不住了,忙道:“大哥的两个儿子还小。这常言怎么说来着?国有长君,社稷之福。
皇帝年纪太小了可不是咱大明的福分,你忘了宋太祖赵匡胤黄袍加身的故事了吗?这样的例子历史上少见吗?”
果然还是憋不住了啊,直接说你的条件吧。
朱桂心里暗喜,但脸上还是不动声色,故意装出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问道:“那依二哥的意思,咱们大明该怎么办?”
朱樉等得就是这句话,见时机成熟,忙道:“圣人云,长幼有序,凡事啊,都得讲个先来后到。大哥既然去世了,我就是诸位皇子之首,理应为我大明承担更多的责任,也有责任照顾你们这群兄弟。
如果我当上太子,咱大明的江山肯定跟铁桶一样牢固,你们兄弟的王位肯定也跟铁打的一样,谁也夺不走,你说是不是,这件事对咱们大家都有好处是不是?”
是你个大头鬼,说了半天一句实在的都没有,还特么圣人云,你自己读过几年书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朱桂两世为人,早已经不再相信所谓的情怀,所谓的感情,在他的心里,只有利益,说到底就是不见兔子不撒鹰,不见鬼子不拉栓,要想让老子替你趟路,光说空话不行,总得来点实在的。
“这、这......”朱桂故意装出一副惊慌失措的表情,有些语无伦次地说道:“二哥说得有一定道理,可是这储君之位全凭父皇一言而决,咱们这些做臣子的,怎么能妄加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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