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朱桂答应了下来,诗剑高兴地喜笑颜开,擦了一把眼泪,笑道:“谢王爷的大恩大德,奴婢即便是粉身碎骨,也无法报答王爷的恩情。”
朱桂淡淡一笑,捏了捏她的小脸蛋儿,道:“寡人不用你粉身碎骨,你要是粉身碎骨了谁来服侍寡人?寡人要你一具尸体有什么用?寡人只想你好好为寡人干活,把寡人交待的事情办好。
这样吧,今天天色已经晚了,明天你写一封信,再拿出一个信物来,寡人让德清去福建接你的父母,保证将他们一家安安全全地接到河西。”
诗剑重重地点了点头,笑道:“谢王爷恩典,奴婢的父母来到河西之后,一定也会重重地感谢王爷。”
朱桂摸了摸她的脑袋,笑了一下,道:“好,那就等他们来了之后再说。好了,天色不早了,寡人也困了,你去将绿萝叫进来,服侍寡人就寝吧。”
“是,王爷。奴婢这就去,一会儿就和绿萝妹妹前来服侍王爷。”诗剑又向朱桂行了一礼,盈盈笑道。
在门外吹了半天冷风的绿萝终于等来了王爷的召唤,心道看来小时候爹娘说得不错,这人要是不读书,长大了肯定是要吃亏的,人家在里面跟王爷商量大事,自己却只能在这站岗,这叫什么事啊。
而且,这样的日子还不知道要过多久,算了,为了王爷好,站岗就站岗吧,这点苦都受不了怎么行呢?
想起自己早已经过世的父母,绿萝心里不由地一阵悲戚,不由地轻叹一声。
第二天一大早,在服侍完朱桂吃过早饭之后,诗剑便在朱桂的要求之下写好了一封给父母的书信,并且拿出了常茂送给她的玉佩当做信物交给了朱桂,并郑重地向朱桂磕了一个头,道:“奴婢多谢王爷,王爷的大恩大德奴婢今生做牛做马都难以报答。”
朱桂将她扶了起来,笑道:“让你这么一个标致的美人去做牛做马,那寡人岂不是暴殄天物?老天爷都不会原谅寡人的。”
诗剑被他逗得笑了一下,道:“王爷就会取笑奴婢。”
时间紧迫,朱桂不再跟她逗趣,便将自己的贴身太监德清叫过来,道:“你拿着这个去福建仙游王家庄村找一个叫张德福的人,把这封信和这个玉佩交给他,他自然会跟着你来河西,记住,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如果你被人认出来,就说是替寡人采购武夷山的极品大红袍去了,记住了吗?”
想来想去,这件事还是交给德清去干比较放心,一来他是自己的心腹太监,对自己忠心耿耿,二来此时的太监地位很低,派他去不会引起别人的关注。
三来,太监虽然不能干政,但是是可以帮主子干私活的,寡人想喝大红袍了,派自己的贴身太监去买一点有什么错吗?
别人去福建没有正当的理由,毕竟河西跟福建八竿子打不着,你派官员去哪里干什么?明显是干见不得人的事情。
但是,想喝茶了派自己的贴身太监去买点极品大红袍还是可以理解的,藩王嘛,总是娇生惯养的,奢侈享受一下也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不太会引人注意。
而这位小太监一时贪玩,买完茶叶又跑到仙游旅游了一番,也是很合理,很合逻辑的,没有多少人会在意这些小事。
德清虽然没有读过书,但能混到朱桂的贴身太监这个级别,肯定也是个机灵的,见朱桂如此郑重地向他交待这件事,心里便知道这是一件很重要的任务,便将信和玉佩贴身放好,冲着朱桂行了一礼,道:“请殿下放心,奴婢一定不辱使命,圆满完成殿下交待的任务。”
朱桂点了点头,在王府中给他找了几个高手作为护卫,便打发他启程了。
送走了德清,办完了丫鬟的私事之后,朱桂又将心思全部都投入到了肃藩的建设当中,毕竟这才是当务之急啊,河西之地三面临敌,随时都有可能面临敌人的进攻,肃藩一日不强大,朱桂一日就难以高枕无忧。
昨天晚上,李景隆派人送来折子,说他今天有要是要想寡人禀告,现在时候不早了,是该召见他了。
毕竟李景隆虽然打仗不怎么样,但好歹现在还是自己的首辅大臣,他要禀告的事情,肯定不是小事,冷落了他不要紧,别耽误了肃藩的大事就不好了。
朱桂派了另一个太监去李景隆府上传唤,召见李景隆。
此时的李景隆正坐在自己的府邸里骂大街,这特么哪里叫府邸?在京师,随随便便一个土财主住的都比本官这个堂堂公爵好。
你看看这里的房子,又矮又破,连一点装饰都没有,还有那个茅厕,也没有人定期打扫,简直就是又脏又臭,本官都不愿意去。
真不明白,本官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皇上非派本官上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当差,来了也就算了,如果那个藩王是个乖宝宝,好好配合本官的工作,让本官捞点政绩就走人也就罢了。
偏偏这肃藩的王爷还是个愣头青,一上来就改变朱元璋定下的制度,这不是在自己的脑袋上扔雷吗?
虽说幸亏自己的反应及时,早早地写好了奏折上报,将头上的这个雷给甩了出去,但是本官也看出来了,这个年轻的王爷绝对不是个安分守己的主儿,他将来不一定还会闹出什么事呢?
自己伺候他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这下子政绩就别求了,只求他能给本官少惹点事儿,让本官安安稳稳地回朝就算了。
就在李景隆大发牢骚之时,仆人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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