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桂脑子后排一道道黑线,作为一个穿越过来的人,他说话还是习惯了之前的模式,毕竟他之前二十多年都是这么说话的,但是,这样也难免会蹦出几个新词来,让对方理解不了,没办法,只能耐着性子解释了,便道:“就是熟练工,也就是得到寡人的真传,
知道如何使用马匹和机械进行播种的人。明白了吗?明白了就赶紧去拟教令。”
这样一解释,诗剑就全都明白了,暗中腹诽了一句,道:“王爷的新词还真是多。搞的我这个做奴婢的总是无所适从,老是在人前出糗。”
不过,给她一个胆子,她也不敢公开顶撞王爷,便向朱桂行了一礼,盈盈说道:“是,奴婢知道了。奴婢这就去办。”
今日再无大事,无非是喝喝小酒,玩玩扑克,逗逗丫鬟。
次日,就是朱桂定下的播种的日子。
这一天一大早,朱桂便带领着王府的大小官员和随身的丫鬟们来到了甘州城外他指定的一处大农场来演练播种。
明朝洪武年间,在朱元璋的苦心经营之下,大明的军队的马匹还算是比较丰富,根据《明会典》记载,洪武末年,九边重镇共有战马十几万匹。
朱桂这个肃王,虽然地处偏远,但是也是九大塞王之一,手里的马匹虽然比不上燕王等人丰厚,但也有上万匹。
甘州作为河西的首府重镇,是朱桂最为重点防御的地区,战马自然要多于其他地区,有五千匹。
而此时,这些本该驰骋于疆场的战马都已经被朱桂套上了耧车,准备开始播种了。
五千匹战马已经可以照顾甘州的大部分农场了,剩下的一些小型的农场,不适合用战马耕种的,朱桂便用耕牛来代替。
总而言之,现在的肃藩农业已经基本上实现了机械化。
看着这一匹匹被套上耧车的战马,朱桂总是感觉自己在暴殄天物,不过,他也没有别的办法,谁让这种方式效率高呢。
而且,一年之中播种的时间也就那么几天,让这些战马临时客串一下耕牛也不是什么太过分的事情。
等这几天过去了,战马还是战马,将会在战场上发挥它们巨大的威力。
眼见一切准备就绪了,朱桂挥舞令旗,大喝一声,道:“开始!”
身边的指挥使向朱桂抱拳行了一个军礼,道:“得令!随后便将命令一层层的传递了下去。”
下一刻,甘州城外的五千多匹战马开始纵横驰奔——种地。
这一幕,虽然有些滑稽,但是效果却是顶呱呱的好。
肃藩的大小文武和军户民户们从来都没有想到,播种的效率会这么高,这些马匹拉动耧车前去播种,效率是他们之前的几十倍,这一趟下来,王爷得比他们之前多种多少地,粮食又会多打上来多少?
说实话,在这以前,肃藩还有不少人对朱桂的方案心存质疑,总是感觉这个年轻的王爷虽然有些本事,能搞出一点新鲜玩意儿,但是毕竟还是太年轻了,又是生于深宫,长于妇人之手,能对农事有多深刻地见解。
很多人其实都在认为朱桂是在玩票儿,是一时心血来潮的突发奇想,等在现实之中碰壁之后,就会改变自己的想法。
然而现在,他们亲眼看到了朱桂发明的方案的播种效率,这效率简直逆天了,是他们之前的几十倍不止,再加上朱桂之前做出的水车和抽水机,再疏通汉唐时期河西修建的渠道,那灌溉也就不是什么大问题了。
这样以来,稍微懂点农业常识的人都知道,肃藩这次要丰收了,要发了,跟着王爷将来会有吃不完的细粮白面,吃不完的大鱼大肉。
“王爷千岁!殿下千岁!”人群中又爆发了一阵阵对朱桂崇拜的呼喊。
这个效果大大地出乎了朱桂的意料,他也没有想到自己的方案效果会有这么好,看来只要是努力,总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于是,便转身对主管民政的左长史魏延嗣说道:“魏长史,寡人的这套方案你看怎么样?”
魏延嗣也被朱桂搞出的这一幕幕景象震惊了,他真不知道这位年轻的王爷是怎么想出这些新奇的玩意儿来的,没理由啊,他之前肯定没有见过,书上也肯定没有记载过,真是匪夷所思,匪夷所思。
不过,魏延嗣知道,朱桂的这一bō_bō操作已经深深地俘虏了肃藩军户民户的人心,这里的人已经不再将他当成一个普通的藩王来看待了,而是彻底将他当成了可以领导大家发家致富的英明领袖。
领导的威严就来自于手下的信仰,当手下的人都把你当成神去崇拜时,那你在这一方土地,那就是神。
魏延嗣身为朱桂的下属,本来就不敢冒犯朱桂的威严,现在见朱桂在肃藩的威望如日中天,更是不敢正面迎其锋芒,忙向朱桂作了一揖,一脸恭敬地赔笑道:“今日之事真是让臣打开眼界啊。殿下真是天纵奇才,惊才艳艳,臣能追随殿下,聆听殿下的教诲真是三生有幸。”
没有人不喜欢别人拍自己的马屁,虽然明知道他说的都是假话,但朱桂还是被他哄得哈哈大笑,道:“魏长史过誉了,寡人只是想为咱们肃藩的发展略尽绵薄之力而已。既然魏长史也认可寡人的方案,那就请魏长史拟个章程,将寡人的这一套种田方案在全肃藩推行吧。
另外,寡人在这甘州城训练了很多可以操作双马耧车的熟练工,你抽调一批,将他们分派到其他的郡县进行技术指导,务必使我们肃藩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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