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匣子一直被夏洛笙藏了起来,谁知竟再也没机会拿出来过。
原本夏洛笙是按着原先地法子试探性地叫过一回沈竹喧的,可谁曾想来的不是沈竹喧,而是沈竹喧身边的扶藤,只见那位神情严肃的暗卫挠了挠头,说什么都不肯拿走自己手里的那个匣子。
“夏小姐,莫要为难小的了。”夏洛笙还记得那个一向冷着脸的小哥难得窘迫了一下,“小的也不知道主子给了夏小姐这个。”
“不过既是给了夏小姐,那就请夏小姐收着吧。”
说完那人就走了,夏洛笙这也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面上一热,沈竹喧没同旁人说这件事......那这岂不是......
莫名觉得有些羞耻,夏洛笙只想着还好夜色深了瞧不见自己面上的红,抱着匣子便又藏好了去了。
可躺在床榻上夏洛笙也未曾冷静下来,翻来覆去地就是睡不着后,夏洛笙最后还是起身坐了起来,瞧了眼紧闭的窗户想到。
若真是沈竹喧有求于自己怎么办?
自己如今还能帮他些什么呢?慕子轩暗中的布置自己已经同人说明了,而上辈子给了慕子轩助力的自己,这辈子也已经同人远离了,如今杜明锦的事还是沈竹喧查出来的,便是自己想操心都没了机会,到底自己还有什么是能帮上沈竹喧的呢?
若是自己帮不上忙,这簪子拿在手里是怎么都不踏实的。
夏洛笙发愁到半夜才算是迷迷糊糊地睡着,结果就是第二天醒来后去学堂都有些没精神。
“笙儿这是怎么了?”杜明锦也瞧出来夏洛笙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趁着休息的时候问道:“昨夜可是没休息好?”
夏洛笙揉了揉眼睛,回道:“是有些睡不着。”
“我瞧你这样子,不如下午告了假先回去歇歇吧?”杜明锦瞧着夏洛笙眼底的两片乌青,担心地问道。
夏洛笙摇了摇头,“无事,我能撑得过去的,近日先生所讲都是连着的,我怕落下来就跟不上了。”
“你这......”杜明锦说着拿着腰间的荷包来给夏洛笙递了过去,“那你先试试这个,我今日荷包里装了一些提神醒脑的草药,你先拿着的。”
“那便多谢明锦了。”夏洛笙接下后在自己鼻尖晃了晃,果真一股清凉的味道,脑子里的昏昏沉沉也消去了些,“是有些用处的。”
靠着杜明锦给的荷包,夏洛笙算是撑着上完了下午的学堂,杜明锦不放心夏洛笙一个人回去,便先送了人回了院子之后才回的自己那边。
可谁知道还没走到的时候,就瞧着那头远远的有个身影在,哪怕是看不太清楚杜明锦都知道那人是谁派来的,原本以为自己近日清净了许多,是那人想明白了,可是怎么又有人来了?
“杜姑娘。”来的那个小太监左看看有看看,确认没人之后才把自己手里的东西给递了过去,“主子叫咱家给杜姑娘带句话。”
“只说是万事莫担心,一切都有我。”小太监说完都不等杜明锦回答,转身脚下抹油似的就跑了个没影。
“小姐。”一旁的冷秋跺了跺脚,担心道:“那位......是什么意思?”
在冷秋看来,那位明知道自家小姐的心思,却还要动不动就来招惹一下自家小姐,又因着他的身份说不得,真真是委屈了自家小姐了。
“我不知道。”杜明锦摇了摇头,她当真不知道有什么事是得自己担心的,左右她是决定不同人有瓜葛了,是以也没有放在心上,只当是那人又闲着拿自己取乐了。
可很快杜明锦便知道叫自己担心的是什么事了。
过了八月之后宫里上上下下便在为秋宴一事忙活着了,毕竟已经有消息传出来,皇上会在这次秋宴上给太子殿下赐婚,谁都知道太子深受皇恩,这若是定了太子妃,皇后之位也都是板上钉钉的事了,所以但凡是世家嫡女,都在为这次秋宴做准备了。
不过这样倒是显得夏洛笙和杜明锦有些闲了,这二人天天凑一起聊些话绣绣花,倒也是自在,夏洛笙虽说是知道了杜明锦的那件事,可终究是没办法开口,只能是仔细观察着杜明锦的一举一动,谨防杜明锦有什么异常来。
而夏洛霜那边也总算是因为慕荣华被自己母妃叫去学礼仪,终于得了空下来,又因着秋宴的事学堂那边也停了几日的课,是以她把手边那个未绣好的荷包给绣完了。
仔仔细细地瞧着有没有哪里没绣好,直到觉得自己满意了,才妥帖地收了起来。
“红玉。”夏洛霜叫来红玉,问道:“叫你打听的怎么样了?”
“回小姐。”红玉低声道:“奴婢听说三皇子殿下每隔三四天便要去当初地那个凉亭那边坐一坐,不过最近许是因着秋宴有些忙,成了七八天一次。”
“原是这样。”想到慕子轩常去他们上次见了面地凉亭,夏洛霜便忍不住偷笑起来,这是不是也说明着三殿下心中一直记挂着自己的。
这么一想也就更坚定了夏洛霜的想法,她得在秋宴前把这个荷包给慕子轩,这样说不定到时候慕子轩就会挂着自己给的荷包了。
夏洛霜拿着荷包左看右看,想的全都是慕子轩该是如何夸赞自己手巧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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