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兜兜转转本以为互不相干的所有人,竟然都有着一丝半点的联系。
秦氏将视线转移到折倾的脸上:“什么?”
“你命下人拿着的令牌,是灵儿的。当初灵儿说,见此令牌,便如见她本人。你告诉我,她人呢?十八年未见,她就如此狠心不见我吗?”
折倾说的急躁,我望着他的侧脸,感叹一向喜欢平淡的他,在内心深处竟然还藏着一个谁都不知道的女人。
而秦氏,显然不想跟他多说话,只是交代了拿出令牌,只是想“礼貌”的将我们“请”出来而已。
折倾癫狂了:“我不信,你让她出来。我等了她十八年,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清楚!”
秦氏一把将手边的茶具挥了地上,蹭的一下站起来:“她已经死了,你要问她,那就去下面自己问!”
这一幕,把在场所有人都看的惊呆了。
最后折倾如何出去的,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这么多年,我从未见过他有如此失态的情况。
奇奇担心他出事,折倾前脚刚走,他后脚就尾随了出去。
我和青佑以及何以凡,眼巴巴的等着秦氏的发落。
秦氏稳了稳心绪,才将目光继续收回凝视着跪在地上的何以凡:“这半年,我也算是放任你了,但是今天,不论如何,你都必须跟我回去!”
何以凡咬着牙,跪在地上不说话。
我怕秦氏为难,立即帮腔道:“三姨娘,以凡还小,你大可不必这般对他!”
却不想话音刚落,秦氏便是冷眼朝我打来:“何婧你要明白,你有你的使命,他有他的使命。你们两个名义上虽然是姐弟,但你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所以我希望,以后如果以凡再来找你,请你拒绝。今天我就以以凡母亲的身份告诉你,你们两个姐弟身份,从今以后,一刀两断,再无瓜葛!”
一刀两断,再无瓜葛!
我不知道秦氏为何突然说出这么决裂的话。
未等我们开口,她就已经命人将我们拉拽了出去。
任凭我如何叫喊何以凡,他都如根本没有听见一般乖乖的跪在地上。
一直到了晚上,我都还没有从这件事里面回过神来。
奇奇说,自打折倾出了秦氏的帐篷,整个人就躲进了深山里面,任凭他怎么找都找不到。
以前五个人的院子,就只剩下我们三个人了。
“何婧,青佑,你们为什么也要离开了?”奇奇望着收拾好了行李的我们,所有的无助化为眼泪,在我们面前哭了起来。
青佑上前替他擦了擦泪水。
“奇奇,你都二十好几的人了,怎么说哭就哭?”
“师祖跑了,何以凡被领走了,殿下也已经有一年多没回来了。现在你们两个也要走。我舍不得。
我叹了一口气,动了动唇畔,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何以凡是迷,秦氏是迷,包括折倾口中的灵儿。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今天秦氏突然带走以凡的时候,让我有了新的认知。
在我身边,恐怕有人搅动着一个巨大的漩涡。离开时,我分明听见秦氏要将以凡安排入大历的宫内。
眼下大历的朝政动荡,君臣不稳。
而且秦氏一看就是大齐的人。
如果大齐要对大历不利,我又怎么能坐以待毙,什么都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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