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咔嚓!
咔嚓!
以琪基王爷手腕为中心,血庙墙壁有更多的裂缝开始蔓延出去。
裂缝中流淌出浓稠鲜血,如皮肤被割开后,伤口中渗透出来的血液,触目惊心。
琪基王爷很吃力。
他被林了浑身血液,居然都没有余力去震开。
“梁改天,你到底是什么人?我不认识你!”
琪基王爷一边运转内功破坏血庙,一边冷冷质问梁改天。
“哈哈哈,你忍不认识我,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让中洲灭亡。”
“你以为触碰到血庙核心,就能摧毁我接近十年的布局吗?赵琪基,你太小看我粱改天,哈哈哈!”
梁改天也不着急,只是狂笑,和一个疯子一样。
……
“有点像,是父子两吗?”
初星泽花目瞪口呆,浑身冰冷。
长风哥哥和赵世闲在天柱杀死的侏儒,和血庙上的矮小中年人有些相似。
“我明白了,他才是天柱真正幕后的主人。”
“梁改天……对了,那个被杀的侏儒,叫什么地……梁改地……”
初星泽花在天柱时,根本就没去记梁改地的名字。
第一次听到梁改天的名字时,她只是恍惚中觉得有些熟悉。
直至看清楚梁改天模样,这才全部通透。
但初星泽花没有乱说话,教主哥哥让自己保密,同时自己也答应帮赵世闲保守秘密。
“这可怎么办,听赵世闲说,梁改天可能要突破超凡境啊!”
初星泽花下意识捏着拳头。
虽然,她不清楚什么是超凡境。
但看这血庙的可怕,超凡境肯定厉害的不得了。
“无颜姐姐,教主哥哥说过,如果实在抵挡不住,让你命令兄弟们撤退!”
“当然,决定权在你。”
初星泽花小声说道。
“我知道!”
初星泽花没有下令逃离,毕竟还没有到那一步。
从之前单纯听向长风的命令,到现在和百姓站在一起,共同御敌,甄无颜心里不知不觉已经有了国家情怀。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人就是情绪动物,有时候情绪上来,为国粉身碎骨都在所不惜。
……
“梁改天,居然是你……你不在天柱,居然躲在中洲……”
郑机珂正和顾川海配合,一步步给漠尚虹套陷阱。
他想杀漠尚虹和顾川海。
顾川海想杀漠尚虹。
结果漠尚虹成了共同敌人,两个敌人配合起来,居然越来越天衣无缝。
漠尚虹对战极其吃力,如果不是根基扎实,他可能已经败退。
也幸亏宗师间对战,想真正斩杀对方很难。
城内血庙浮现,也引起了三个人注意。
他们三个都刚突破宗师不久,对梁改天和琪基王爷的可怕,比别人了解更多一些。
三个人心里都有些绝望。
特别是郑机珂,一肚子后怕。
幸亏梁改天没有留在天柱,否则自己可能该下葬了。
梁改天完全有能力斩杀自己啊。
“真不太平!”
漠尚虹叹了口气。
幸亏有琪基王爷,否则今天久毁了。
同时,漠尚虹也在此惊叹于琪基王爷的恐怖。
“漠尚虹,你害怕吗?今天不管谁赢谁输,你肯定必死无疑。”
顾川海阴森森冷笑。
“哼,阉狗,吃里扒外。”
漠尚虹眼里只有不屑和轻蔑。
“畜生!”
轰隆隆!
顾川海在此轰杀出去,郑机珂急忙跟上。
能杀了漠尚虹最好。
……
“引蝗乱世体!”
突然,城墙上响起一道声音。
“别说!”
琪基王爷急忙转头,眼里满是焦急。
差点忘了,还有个酒画行者。
引蝗乱世体的事情一旦泄漏出去,会引起更大恐慌。
城外兵临城下,不能自乱阵脚。
“隐瞒有用吗?”
“既然灾厄降临,那就是苍生应该去应的生死劫!”
酒画行者面无表情,根本懒得理会琪基王爷。
城内城外,所有人都震惊于血庙的神迹,所有人都恐惧到肝胆俱裂,唯有酒画行者一如既往的平静。
所谓血庙,只是长年累月的积累。
同时,也是催动引蝗乱世体的大场面,否则仅凭一个宗师后期,不可能制造出如此级别的景象。
赵琪基那紫龙一击,才是宗师该有的程度。
但赵琪基也付出了一定代价。
“你又是谁?”
梁改天被吓了一个激灵。
他堂堂宗师后期,居然没有发现,城墙上居然还藏着一个人。
这个人很强。
甚至,比自己还要强。
如果有这种级别的强者搅局,自己只能逃了。
嗯?
和书籍中记载的酒画行者有点像。
“你是酒画行者吗?”
梁改天又问。
关于酒画行者的传说,前朝盛传已久,也不算什么秘密。
“是!引蝗乱世体,你这时候引动瘟疫,不怕反噬自己吗?”
酒画行者点点头,又反问道。
“酒画行者,不参与任何国家势力争斗,是这样吧?”
梁改天没有回答,反而是继续问。
“嗯!”
酒画行者点头。
“哈哈哈哈,原来如此……酒画行者出现也好,让他用最真实的画布,记录中洲溃败的始末,哈哈哈,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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