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南那边不断有消息传来,整个埃罗亚此时就像是尼罗河的水,表面上看似风平浪静,而水下却是暗流激荡。
“王,塔纳巴公主那边……”伊姆霍特普在旁边有些担心的开口,新来的使臣明摆着是来参加婚礼的,只是如今婚期虽然定了下来,但他依旧不明白左塞王对塔纳巴的态度究竟意味着什么,原本以为左塞王如此紧张南西,甚至为她只身涉嫌,南西可以不再受到伤害,可如今看来,这更像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看着左塞王没什么反应的脸,伊姆霍特普暗自叹了口气,他越来与不懂自己究竟辅佐着一个什么样的君王。
“既然迦南这么积极,我们也不能怠慢了。”说着话锋一转,“伊姆霍特普,将菲蒂拉关起来,不允许任何人接近。”说到这那张如雕塑一般的脸上,显现出前所未有笑意,这样的表情让人打心底发寒,脊背冰凉一片。关于南西的事左塞不会告诉任何人,哪怕是他最忠心的臣子和最心爱的女人。如果迦南以南西来大作文章,那么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
伊姆霍特普的心冰到了极点,南西如此爱着左塞王,这样的结果要让她如何接受?他的心不由得跟着痛了起来,但是他又能怎么做?心隐隐作痛,即为南西也为自己,那份爱恋怕是一辈子也不会有机会说出口了,也唯求来世轮回能让自己再次遇见她,相信那时候自己一定不会放手的。
“三天后将举行婚礼,无论结果如何,迦南王是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到时将他们一网打尽。”左塞站起身一手扶着椅背看向前方,“迦南边境的军队已经开始聚集了吧,通知戡挞将军,让秘密集结好的战士做好准备。”
阿图迪尔王,我的反击现在才开始,但愿你不会等得不耐烦了。你曾在洛布身上下的赌注,接下来我要让你知道真正的结果。你的一切都在按照我的计划进行,纵然你明知道如此,却也逃脱不了我设定的每一步。
当伊姆霍特普将左塞的意思带给南西的时候,南西正在在翻看《拉神圣书》,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好一会儿没什么反应。伊姆霍特普不忍见到这样的菲蒂拉,便匆匆离开,像逃命一样。
南西与外界彻底断绝了联系,虽然依旧在自己的房间,但是守卫森严。她不停的告诉自己左塞很爱她,很爱她,近似催眠般的在脑海里反复出现着。她不相信在阿索毕克的那一夜是假的,怎么会是假的呢?左塞,我怎么会不需要你的解释呢,哪怕是一句话也好。
自从左塞的婚期传出之后,来往的人都可以从空气中感受到侧殿内的兴奋,特别是菲蒂拉被监禁的消息,更是让塔纳巴异常惊喜。
“图拉,我将会成为埃罗亚的王后!这广袤的土地将有一半是我的!还有那强大的军队和富饶的尼罗河!一切都即将能够属于我!”塔纳巴双目因为激动而散发着迷人的光彩。
图拉虽然应和着她的激昂,但是心里却突然生出一股悲哀,她接到命令,计划将要开始了,无论菲蒂拉对左塞而言是否重要——
这个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公主啊,你的幸福大概只有此时吧,为了迦南,人人都要准备做出牺牲。
此时的塔纳巴打心眼里高兴,她认为自己将会很幸福,“真想去见见那个女人。”这样让人激动的事情,她真迫不及待的想看看菲蒂拉的表情,虽然左塞不允许任何人接近菲蒂拉,但是她有办法让菲蒂拉知道。
南西在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并没有多大的反应。这一刻在她脑海里重复出现过多次,她不断让自己站在旁观者的立场上看,这是理所当然的,她能够理解,只是,当事情真正摆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任何理解都于事无补。
“南西,左塞爱你,这样的婚姻只是形式所需,左塞是个伟大的法老,他要面对的是整个上下埃罗亚。”她对着镜子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就像是要将自己逼上绝路,现实的种种不断在脑海中浮现,她如同回答问题一样将每个问号都给了理智的回答,只是心里的那股细如针刺般的疼痛,却反复的将自己出卖。
海赫特和伊姆霍特普偷偷来看南西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什么安慰的话都说不出口了,看着她的身影,他们深感心酸却又无可奈何。
不知道塔纳巴究竟用了什么办法,真该说她是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在自己被监禁的情况下,她竟然还可以让左塞下令让自己为她布置婚礼。南西看着前来传达命令的人,很干脆的答应了。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张嘴的,也不清楚来人随后说的什么,她只知道左塞的面容强行的占据了她所有的思绪,根本无法抗拒。
此时南西多么希望能再次见到左塞,但是见到他之后要做什么呢?让他取消婚礼?还是听他的解释?唉——都没必要了,就连见他也没必要了——
“你很难过。”
南西这才发现来人并没有离开,她慢慢抬起头挤出一丝笑容,“我说声音怎么这样熟悉,原来是你,但是你怎么来了?哦,对了,你是来传达命令的。”她为自己的语无伦次而再次失笑。
“别转移话题,是因为即将到来的婚礼?”德拉莫普很认真的看着她,一副坚持到底的表情。
“别这样看我,皮卡最近怎么样?”
在看到南西眼底的神色时,德拉莫普无奈的开口:“还是很顽皮,但是听话很多。”他说到这看了看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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