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商慎言也没离开的意思,就只是这么平静的在一旁陪着。
整个病房内的气氛,都跟着越发的安静了下来。
……
叶蔓蔓只住院了三天。
其实早就在第二天就没太大的问题了,毕竟年轻,各种机能都恢复的很快。叶蔓蔓哪里能在医院呆的住,若不是叶老夫人强制要求,叶蔓蔓早就偷溜出去了。
所以叶蔓蔓被压着呆了三天的时间,已经是极限了。
但这三天内,每天都在医院陪着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商慎言。
甚至这人是寸步不离的,就连洗漱都在医院里面度过的,而非是回去了再回去。
叶蔓蔓的一日三餐都是陈叔亲自送来的。
虽然就只是流产,但是叶老夫人却仍然是当成了小月子在伺候叶蔓蔓,这个不允许,那个不允许,是险些把叶蔓蔓给逼疯了。
只是碍于叶老夫人的关心,叶蔓蔓是在阳奉阴违。
但叶蔓蔓也没想到,自己的阳奉阴违,还有商慎言这么一尊佛在刺激自己。
“你现在不可以碰冷水。”商慎言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洗手间的门口,就这么成功的抓到了叶蔓蔓的现行。
叶蔓蔓的手停在水龙头前,倒是嗤笑了一声:“商慎言,你不去管你的笙儿,来管我做什么!”
商慎言很是直接:“这点上,她比你自觉,不需要我管。”
叶蔓蔓:“……”
你听听,你听听这人说的话,这人总可以这么恬不知耻的把这些话平静的说出口,让你完全无言以对。
在叶蔓蔓无力吐槽的时候,商慎言已经走到了叶蔓蔓的面前,很自然就把叶蔓蔓的手从水龙头前牵走了。
那声音仍然淡定:“不要下床,要做什么和我说。”
这样的口气里不带任何不耐烦的情绪,就像是叶蔓蔓不管说什么,商慎言都会无条件接受一样。
而这些天来,商慎言也确实就是如此。
叶蔓蔓的事情,是亲力亲为,叶蔓蔓也懒得阻止,这期间,商慎言的手机响过,但是商慎言只是看了一眼,并没接。
叶蔓蔓也不会真的天真的认为商慎言就什么都不闻不问了。
在医院,毕竟她睡着的时候,商慎言大部分的时间多在外面的会客室处理事情。而出院回到叶家的时候,商慎言仍旧是在书房处理事情。
晚上为了不吵着叶蔓蔓,甚至商慎言都没回到主卧室睡过。
别问叶蔓蔓为什么知道,因为叶蔓蔓半夜醒来的时候,主卧室的大床是空荡荡的,只有她一个人。
但是叶蔓蔓并没过问过,是真的不屑过问,
“行啊,我要洗头。”叶蔓蔓说的直接。
叶老夫人是极为传统的人,对叶蔓蔓虽然纵容,但是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叶老夫人倒是很坚持。
把这些传统一字不漏的做的彻底。
叶蔓蔓哪里受得了。
一日不洗头还可以忍,到了第二天,叶蔓蔓就能疯了,更不用说现在是已经快一周的时间了。
她要抓狂了。
看着商慎言的眼神,叶蔓蔓没任何的妥协:“别和我说,奶奶不同意这种话,就算是陈医生都没不允许我洗头。”
商慎言很平静的看着。
叶蔓蔓觉得自己还要据理力争。
结果没想到,叶蔓蔓还没来得及开口,商慎言倒是意外的妥协了:“我帮你洗。”
叶蔓蔓一愣:“你说什么?”
她总觉的是自己听错了。
这人是在说,自己帮她洗吗?
这话总觉得是天方夜谭,完全的不可思议起来。但这样的情况下,叶蔓蔓微眯起眼。
而商慎言很自然的牵着叶蔓蔓的手,朝着洗手间外走去:“不要在这里,这里很潮湿。”
“商慎言,你明明不是南城人,你也不在这里读的大学,你这思想怎么这么八股不懂的变通?”叶蔓蔓拧眉开口讽刺着。
现在的商慎言,说话的口气都像自己的长辈,八股的就想是奶奶那一辈的人。
瞧瞧,这说的话,是新时代的人会说的话吗?
但是商慎言却不为所动:“这是为你好。”
“呵呵——”叶蔓蔓有些嘲讽,“商慎言,为我好挺容易的。你少管我,就是为我好了。”
商慎言没说话。
已经把叶蔓蔓带了出来,而后就这么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你不是要给我洗头吗?”叶蔓蔓忍不住嘲讽的看着商慎言。
商慎言也很淡定:“嗯,就这样洗。”
等商慎言开始动的时候,叶蔓蔓才意识到这人在做什么,这人是在给自己干洗。一点不耐烦的情绪都没有,认认真真的。
叶蔓蔓忽然发现,商慎言洗的还不错。
这样的想法,叶蔓蔓下意识的认为,商慎言是给季笙笙这么折腾过。
她还没来及冷嘲热讽,商慎言就已经看出了叶蔓蔓的想法:“你是第一个。”
叶蔓蔓的话被堵在嘴里,没再开口。
但是叶蔓蔓也没这么放过商慎言,不时的为难商慎言,这里痒,那里不舒服,商慎言很是耐心的配合。
以至于到最后,叶蔓蔓是一点脾气都被压没了,干脆不声不响的。
商慎言给叶蔓蔓洗好头,仔细的冲干净,再拿吹风机认真的吹干。
这人骨节分明的手穿过叶蔓蔓湿漉漉的长发时,叶蔓蔓好似感觉的到这人的温柔,但是叶蔓蔓表面却始终冷淡。
商慎言也完全没介意。
“好了。”商慎言确定把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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