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慎言拧眉:“吃完饭我送你过去。”
“不用,我和秦阳约了吃早餐。”叶蔓蔓拒绝了。
甚至不给商慎言拦下自己的机会,叶蔓蔓就快速的朝着屋外走去,完全没理会这人的意思,商慎言低敛下眉眼,就这么站在原地,就这么看着叶蔓蔓离开,倒是也没说什么。
安凝笙不在南城,叶蔓蔓和秦阳不时会约出去吃饭,倒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商慎言没多想,从容的朝着餐厅走去,吃完早餐,这才驱车回了叶氏集团。
……
彼时——
叶蔓蔓的工作室是在南城最为繁华的中心地段开设的。
但是却依旧没对外营业。
所以工作室内安安静静的,也才刚装修完毕,不是奢华的风格,但是却足够让人一眼难忘。
叶蔓蔓到的时候,秦阳的车子刚好停下来。
两人相视一眼,谁都没说话,而是安静的朝着工作室内走去。
回到办公室,秦阳把早餐丢在桌子上,顺便丢了一份给叶蔓蔓,叶蔓蔓没拒绝,低头安静的吃着小笼包。
“老太太走之前,其实病情是稳定的了。我拿老太太的情况询问了几个专家,他们都说明,这样的情况,最少还有一两年的时间,不会出事。”秦阳一边吃一边说。
叶蔓蔓嗯了声,示意秦阳继续。
这句话在医院的时候,叶蔓蔓就知道了。
“而我查到的原因,是当时老太太的主治医生进入了老太太的病房,而后离开。在他离开后大概两三个小时的时间,老太太就忽然心力衰竭了。”秦阳继续说着。
叶蔓蔓的眉头拧着,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
“当然,老太太的情况原本就是心力衰竭,特别是这样大手术后,如果出现这种意外,其实也在情理之中的事情。”秦阳安静了下,“所以没任何人怀疑这件事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毕竟老太太一手都是这个医生负责的。”
叶蔓蔓没打断秦阳的话。
“可是,最微妙的地方在于,医生去见老太太之前,商慎言倒是频繁和医生联系。”秦阳看向了叶蔓蔓。
叶蔓蔓的眉头拧着:“联系不奇怪,之前奶奶出事,所有的事情都是商慎言在负责的。”
“不,商慎言和这个医生是在他还没和你认识之前,就认识了。”秦阳说着,拿了一些照片,“他们当年的照片。我通过一些特殊渠道拿到的。”
叶蔓蔓有些意外。
“医生办公室内没监控,所以商慎言和医生聊了什么不得而已。不过呢——”秦阳安静了下,“我可以百分百肯定的是,老太太的死亡绝非是忽然的,而是有预谋的。只是这个证据,怕是要通过别的手段去找了。对方处理的线索太干净了。”
言下之意,很多话没明说。
但是也已经是明明白白的告诉叶蔓蔓,叶老夫人是死于非命,而非是自然死亡。
叶蔓蔓没说话,眸光越来越沉。
她在回忆奶奶出事之前的一切。
好像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是现在细想来,却又让人觉得细思极恐。
“若是奶奶当时不接受手术的话呢?”叶蔓蔓忽然冷静了下来。
秦阳打了一个响指:“你问的非常好。当时的情况,我也给医生看了,医生说,这个情况,还有老太太的年纪,不接受手术才是上上之策。不接受手术也可以平稳的度过的,甚至可以是两三年,乃至更长的时间。”
要知道,手术伤筋动骨,更不用说,七八十的老人,就等于是去了一趟地狱。
死亡的概率太大了。
叶蔓蔓忽然觉得毛骨悚然。
主治医生跟着老太太起码三十年的时间,从来没人怀疑过他说的任何话。
而在那样的情况,叶蔓蔓是六神无主的,商慎言恰好的接过了一切,在主治和商慎言的话里,叶蔓蔓连思考的空间都没有。
就如同老太太好不容易从死亡线上回来。
他们是一遍遍的告诉自己,这不够是回光返照。
那时候的叶蔓蔓乱的从来没细想过。
而现在——
她的呼吸忍不住局促了起来。
秦阳也已经注意到了:“所以,这件事不是意外,而是早有预谋。若真的是商慎言的话——”
剩下的话,秦阳没说。
而叶蔓蔓很久才从这样的震惊里回过神,再看着秦阳的时候,她的口气却格外的冷静:“之前安凝笙和我说过,商慎言和陈律师来往甚密。”
那时候,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毕竟奶奶的后事都是商慎言在处理的。
但是商慎言却没承认过自己在之前就和陈律师来往甚密了。
秦阳的思维逻辑倒是异常的清晰:“如果安凝笙的话成立的话,那么就几个可能。一是,商慎言的目标从来都是叶氏。二是,商慎言和叶家怕是有什么瓜葛,不然的话,也不会下狠手要了老太太的命。第三,商慎言和陈律师来往,怕是遗嘱已经发生了变动。只是你不知道,因为陈律师被收买了。”
“最后一个可能——”秦阳喝了一口咖啡,“一切都是猜测,也不成立。但是这个可能,微乎其微。”
叶蔓蔓的手心就这么抓着一旁的扶手,是瞬间汗涔涔的。
这样的惊恐,让人从头到脚的毛骨悚然。
但也只是瞬间,叶蔓蔓就冷静了下来。
秦阳没说什么,刚好把手中的早餐解决掉:“周深说,商慎言这人的心思,深的你猜不到。你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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