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带着一丝丝不淡定的气息。
一直到商慎言走近叶蔓蔓。
叶蔓蔓下意识的拧眉。
而商慎言并没说什么,一直到在叶蔓蔓的面前站定,商慎言才低头看着面前的小女人:“我这样的解释,你还要离开吗?”
这话在询问叶蔓蔓。
但是这样的询问里,也带着一丝的不淡定,那是上市呢呀稍有的没自信。
好似生怕叶蔓蔓的拒绝。
而叶蔓蔓没说神恩,那口气淡淡的:“你养你的伤吧。”
说完,叶蔓蔓转身就走了出去,商慎言看着叶蔓蔓离开的步伐,眸光带着淡淡的笑意,越发显得平静了下来。
起码商慎言可以清楚的知道,叶蔓蔓暂时不会从这里离开。
他的眼神放松了下来,这才重新回到了床上,那伤口一阵阵的疼,仍旧显而易见,但是商慎言却没开口说什么,就只是闭眼休息。
……
彼时——
叶蔓蔓从房间离开,一直走到了院子外,保镖自然不敢拦着叶蔓蔓,就这么面面相觑,被动的看着彼此。
一直到确定叶蔓蔓没离开的意思,保镖才松了口气。
叶蔓蔓站在院子里,很久都没说过一句话。
那种不断被压抑的情绪一下下的翻涌上来,好似把自己的认知给彻底的颠覆了,她的眸光很沉,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脚指头就这么蜷缩了起来,一动不动的。
在这样的情况下,叶蔓蔓没说什么。
很久,她拿起手机,想拨打电话,但是最终,那手机的页面就这么停住了,上面是何祈默的电话。
只是最后,叶蔓蔓没打出去。
去质问,有意义吗?
叶蔓蔓也不是当年那个年少冲动的姑娘了,不管不顾的,就只要知道自己的答案。
在这样的情况下,叶蔓蔓越发显得淡定,她不相信任何人,唯一能相信的只有安凝笙。
沉了沉,叶蔓蔓主动给安凝笙打了电话。
安凝笙倒是等了一阵才接了电话,叶蔓蔓也没着急开口,是在想着要如何说。
安凝笙不急不躁的:“你不是在商慎言那?”
显然,商慎言的事,安凝笙也已经知道了,毕竟安凝笙和盛怀隽在一起,知道这些并不算多奇怪的事情,自然也会知道叶蔓蔓的去向。
叶蔓蔓嗯了声,没否认。
“找我有事?”安凝笙的态度也跟着认真了起来。
那是对叶蔓蔓的了解。
叶蔓蔓很少把自己陷入这样的被动里,在从小对叶蔓蔓的认知里,其实叶蔓蔓一直都是一个极为有主见的人,在这样的情况下,你不用找叶蔓蔓,叶蔓蔓反倒是可以把自己的一切都整理的清清楚楚的。
所以,安凝笙不需要催促。
“当年医院的事情,能查的到吗?”叶蔓蔓问。
安凝笙倒是淡定:“起码我这里做不到,如果可以的话,当年你找我的时候,我就可以给你真相,而不是等到现在。”
这话说的直接,眸光也是淡定的多。
叶蔓蔓嗯了声:“有别的渠道吗?”
“怎么了?”安凝笙问。
叶蔓蔓对安凝笙倒是没隐瞒,把之前商慎言说的话,重复给了安凝笙,安凝笙的眉头也跟着拧了起来。
“你分析下,怎么回事。”好似在这样的情况下,安凝笙的话才代表了一切。
叶蔓蔓对安凝笙的信任是显而易见的。
安凝笙安静了下来,而后才平静开口:“听真话还是假话?”
“废话。”叶蔓蔓忍不住吐槽。
安凝笙笑了笑:“我若是商慎言,在这样的情况下,没必要欺骗你,欺骗你,对他并没任何好处,所以这件事,大概率是真的。何祈默这个人,这么多年,不管是你还是我,我们都不曾真正了解过,不是吗?”
言下之意,再明白不过。
这六年,叶蔓蔓几乎是不在何祈默的身边,两人一直都是分开的,这几年,他们就只是偶尔的短信联系,仅此而已,好似除此之外,他们就没再联系过了。
所以是了解何祈默的吗?
就像叶蔓蔓只知道何祈默是一个医生,除此之外的事情,叶蔓蔓也就不曾知道了,也许是不在意,也许是别的,但是总而言之,就是不知道。
想到这里,叶蔓蔓没说什么,安安静静的站着。
安凝笙的声音缓缓传来:“这件事,就事论事,最好的方式,就是当面对质。因为事到如今,奶奶死了这么多年,不管真相是什么,都不能让奶奶活过来了。何祈默想留住你,就必然要说真话。就像商慎言这样。”
叶蔓蔓没应声。
安凝笙是早习惯了,所以完全没放在心上。
“但是这件事,我知道的是,商慎言手里的证据,是盛怀隽给的。盛怀隽能给的出来,证明这个证据的可信度很高。毕竟盛家的地位在这里,还有盛怀隽真的性格,不会无聊到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安凝笙把话说明白。
叶蔓蔓嗯了声,是表示自己知道了。
安凝笙没说话,仍旧平静的拿着手机。
忽然,手机两端都跟着安静了下来。
一直到安凝笙再一次的开口:“你爱何祈默吗?”
“不爱。”叶蔓蔓的态度很淡定。
安凝笙笑:“何祈默大概不这么认为,毕竟这么几年来,能和你纠缠不清的男人,还真的就只剩下何祈默了。”
因为爱,所以才会放肆。
因为爱,所以也才会试探。
就好比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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