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se要给江君再配个人协助营销客户,毕竟她带来的两位同事都是vp,没个跑腿的不成。江君勉为其难地同意了。jose一指尹哲:“听说以前你和jay配合得很好,不如这次也让他帮你吧。”
江君笑了,正中下怀。
这次的项目对她来说是一场猫抓老鼠的游戏,输赢已定,不过是玩法的问题,无须花太多的精力。内地的业务才是重头戏,容不得半点闪失。
江君工作的高效率和抗压性是du亲自调教并认可的,绝非一般人所能比拟,内地的几单大交易都由她带队拿下。在内地客户眼中,江君就是mh的名片,苦心打下的江山怎能轻易拱手让人?她大张旗鼓,轰轰烈烈地在内地各大集团企业、政府间游走,遇神杀神,遇鬼杀鬼。自她接手内地业务以来连获大单,北京办事处一时间成了香饽饽,各路人马都往这儿安插人手,想分一杯羹。江君是不管这些的,依然我行我素地打造着属于自己的团队,不断地轰人,不停地招募,无视其他高层抛来的橄榄枝,强悍地在自己的头顶打上了忠臣的标签,坚定不移地执行着du的路线。
袁帅对江君这种孤注一掷的行径颇有微词,但也无可奈何。du的野心有多大,江君的手就能伸得多长,为了内地市场迟早要真枪明刀、兵戈相向,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和江君的关系就是颗雷,总有被人翻出来生事、炸翻天的时候。他在华尔街的根基没有du那么深厚,就算自己的老板不倒台,也不会有更好的前途。在香港时想拉他入伙另起炉灶的大有人在,可那时一是他始终想拉着江君回内地发展,二是他尚未攒够资本。如今江君如他所愿扎根内地,他本人也积累了足够的资源,是时候功成身退,另辟天下了。
江君听袁帅说准备辞职,着实吃了一惊。gt在内地的业务开展得如火如荼,队伍也基本稳定,正是要摘果子的时候,怎么袁帅这个挖坑人选在这个时候走?
袁帅捧着胸口,哀伤地说:“我媳妇儿坚持不下du的贼船,满世界跟我抢生意,我能怎么样?为了家庭安定我撤呗,以后我就靠您包养了。”
江君眼珠一转,问:“做私募?”
“就知道瞒不住你。”袁帅笑眯眯地搂住她,“早就在开曼注册了,这些年只是小规模地动动,要不要看看我的合伙人名单?会吓你一跳。”
看着他踌躇满志、意气风发的样子,江君莞尔,轻轻掐了他一下:“瞎嘚瑟什么呀。”
“八月份美联储已经加息到百分之五点二了,再这么下去,出事儿是早晚的。与其到时候被动,倒不如现在来个急流勇退,专心做自己的事。”
每个男人都有个英雄梦,总想着有一天能掌控一切,天地皆是他的,要云走云就走,要山开山就开。即便道路崎岖,岔路万千,尽管被刺得一身血痕,可仍然要命地倔强,撑着一口气不肯放弃。除非他们自己想明白过来,否则任何人都掐不灭、压不息这念头。
江君知道劝也没用,不如由着他来,反正再惨也不至于饿死。她摸摸脸,感叹道:“哎呀,当了这么多年的打工仔,做不上老板,能熬得当上老板娘也行啊。”
袁帅凑过来吻她:“要不让你当老板,我当老板夫替你打工呗。不要薪水,肉偿就成。”
江君咬住他耳朵,含糊地吩咐道:“那第一条规矩就是,禁止发生办公室恋情。”
“那不成,办公室调情也是夫妻情趣的一种,我还准备过一段时间租个大点的办公室,搞个带套房的。对了,你奶奶这些天老逼着我喝的那些中药汤子是干吗用的啊?”
一提这个,江君就心虚得不成,嘿嘿笑道:“看你最近太累,白头发都出来了,心疼你才给你弄得。补肾的,肾好精神好,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袁帅眯起眼睛:“是吗?”
“真的,真的。”江君抓起袁帅的头发狠狠扯了下,摊开手,谄媚地夸道,“你看你最近不掉头发了吧,这光泽都能拍洗发水广告了。”
袁帅打开她的手,见她还妄图抵赖,干脆把话挑明了:“少废话,从今天开始咱俩戒烟,还有四个月到年底,争取明年春节怀上,生个猪宝宝。”
“啊!”江君低头看看自己平坦的小腹,完全无法想象自己大腹便便的样子,更甭提一下班就急匆匆地往家赶,追着孩子满地喂饭的悲催生活。
袁帅瞪她:“啊什么?要不我现在就给你奶奶打电话,说不是我的问题,是你不想生。”
江君最烦被逼着生娃:“生生生,你说得倒轻巧,反正不是你生。”
“我要有这功能,早就生了。”袁帅按住江君的小腹,肉麻兮兮地劝道,“你就不想看看咱俩的娃啥样子?就咱俩这基因浪费了多可惜。”
江君忽然想起之前他俩看电影时,电影院里摆着台号称能预测宝宝相貌的机器。她顿时来了兴致,也不看文件了,拉起袁帅就往外走。袁帅不明所以地跟着她到了电影院,俩人钻到幕帘中头挨头对着机器傻笑留影,然后选择预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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