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慕承和简单平淡的回家路。
那天晚上,我目光呆滞地愣了很久,然后发了个微博。
“我要考慕承和的博!”
过了一会儿,好几个同学在下面留言。
a:“暗恋啊,孩子,暗恋要保持矜持。”
b:“你真想当老姑娘?”
c:“他们组可严了。”
d:“师妹,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后来老妈再次来电话提醒我记得李桥的婚宴,聊着聊着又说爸爸有个生意上的朋友在a市搞了一个楼盘,他们想给我在这里买一套房子放着。
妈妈说:“是现房,就当投资了。但是你毕业后一定要回老家跟着我的。”
“多少钱一平方米啊?”
“这个你就别管了。反正你爸爸的朋友说给我们最低折扣,熟人价。”
“熟人……妈,你不知道现在的人都是开火葬场的吗?”
“火葬场?什么火葬场”老妈狐疑。
“开火葬场啊,专烧熟人。”
“呸!呸!呸!闭上你的狗嘴。”
婚礼订在月底的周日,可是周六晚上李桥他妈妈就打电话来让我去酒店。
“我们这边亲戚朋友没来多少,慧慧你就抽空先来吃个饭,婚庆公司说多叫几个年轻人,让你们一起提前认识,到时候好好热闹热闹。”
我本来周六就上市区逛街,正好买了一堆东西到酒店混一顿晚饭。到的时候,大伙还没开席。一群家长级别的长辈在研究婚车路线,另一桌是好几个和我年纪差不多的年轻人正在嘻嘻哈哈地说笑。
其中一个女的,一边在桌子上拿了个小本子写什么,一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我给你说,薛桐你可别太过分。”说话的是李桥的新娘子白霖,以前我们见过几次。
李桥领着我介绍了一番,然后又说:“这是我们老家和我一起长大的肖慧慧,都是一个学校的,就是她还在读研。白霖你招呼下。”
“哎,我们一桌人都是校友了。”那个叫薛桐的乐呵呵说,“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呀。”
“是是是,可是最肥的水都流你们家去了。”白霖白了她一眼。
她没搭腔,就是傻笑,笑得脸上红扑扑的。
她真是个漂亮的人,眼睛又黑又亮,一咧嘴就能看见两个可爱的虎牙,笑容又甜又腻。她穿了件简单的白体恤,下面是短短的牛仔裤,虽说个子不高但是比例很好。
李桥说她是白霖的大学同学,那年纪比我长一点,可是,任谁看起来肯定会认为我比较大。
“好了,我们继续继续,讨论下一个节目。”薛桐笑着说。看得出来,她很开心,真心的为婚礼开心。
“薛桐,不带你这样的。你以前洞房的时候,我可没变着法子折磨你老公。”
“你敢吗?你们家师兄看见他,就跟耗子见了猫似的。你要是敢整他,我保证叫他让师兄挂科,连补考都不及格。”
“你!”
“去去去,当事人不能偷听。”说着,薛桐叫人将白霖推走了。
大家又开始七嘴八舌的,过了会儿,薛桐问我:“你有好点子吗?”
我想了想,“我见过的最惨绝人寰的就是那个夫妻共同表演吃香蕉了。”
“噗——”薛桐乐了,“听这个名字就觉得他俩会很惨。”
“就是先拿跟香蕉,然后吊在李桥的身上……”我巴拉巴拉地详细描述着。
薛桐听得津津有味。
“你在这儿干坏事吧?”一个声音从我俩的头上传来,然后我看到一只修长白净的手捏住薛桐的马尾,继续往上抬头,看到手的主人,顿时心中一悸——居然是慕承和。
他站在光影里,而我仰着头,觉得有些晕眩。
薛桐扭头看到他,嘿嘿一笑:“你迟到了。”
“嗯,维修的那人来晚了点。”他在她旁边坐下来。
“修好了?”薛桐问后,将喝了一半的矿泉水瓶递给他。
他自然而然的接过去,打开瓶盖喝了两口:“好了,你晚上肯定能洗澡。”
我看到他俩无名指上的戒指,还有这些家长里短的话,还不明白就是傻子了。
生平第一次,我跟慕承和坐在同一张桌子前,而中间,隔着他的妻子。
薛桐回头又对我说:“慧慧,咱们继续继续,香蕉然后呢?”
我瞥了眼慕承和,一桌子的女宾,又是闹洞房,大家话题尺度那么大,但是现在当着他,我一个没嫁人的大姑娘,怎么好意思继续说下去。
薛桐也许秒懂,双手捧着慕承和的脸,哄着他说,“你到旁边去,我们在说私房话。”
他异常听话,乖乖到一旁去了。
我不敢盯着他看,强迫垂下头去。
过了会儿,女宾们聊完就散了。
见慕承和坐在角落里看手机,旁边座位无人,我犹豫了下,走了过去。
“慕老师。”我打招呼说,“我是物理系的,经常听您的课。”
他笑了下:“难怪觉得有点眼熟。”说完,将手里的手机锁屏,收了起来。
我抓紧瞄了一眼屏幕,发现他刚才居然一直在玩一个最近大受普通群众欢迎的闯关小游戏。
早就听说他iq特别高,没想到他还有这爱好,哪会有什么游戏可以难倒他?
不知道可以进行什么话题,我便将他的课里有些不懂的东西拿出来问他。
本来只是借机用专业话题来拉近彼此距离,没想到他回答地那么认真,几句来回之后,我已经沉浸在他三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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