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灵药田,火灶房,那么多的练气一二层,再加上一位练气四层。
余墨这还不死?
可事实告诉他们,他们太年轻了。
练气四层被虐的那叫一个凄凉。
后来,那么多练气一二层一起上,余墨再厉害也是双拳难敌,孤掌难鸣。
这还能逃?
可余墨的手与他们的脸碰撞出的脆响,再一次告诉他们:你们想多了!
余墨在他们之间神出鬼没,身影飘忽不定。
一巴掌扇一堆,一脚踹一群。
怨念值列表不断刷新。
从火灶房,到院外的小道。
到处都是躺着的杂役弟子,哀嚎痛哭,悔恨的泪,流成河。
他们为什么要招惹这个妖孽?
练气四层都搞不定他!
不久前还**只是杂役!
余墨三进三出,最后手都打酸了。
逃脱魔爪的,便只有重伤的张三,半死不活的田艮,以及那个小胖子了。
这时的他,为自己的选择而窃喜。
这一生都没这样英明过!
晃了晃手腕,余墨准备来第四趟。
马璧:“兄弟,别打了别打了,我们错了。”
余墨在重点关照他们。
他们实在受不了了。
搬着小马扎往那些小大王面前一跺,余墨坐下,抖腿。
马璧:“您大人有大量,不要与我们一般见识。”
“行。”
余墨手一摊:“老规矩,买走钱,交一个,走一个。”
[来自张月半的怨念+333]
[来自……]
“怎么,你们不想交?”余墨眼一瞪,作势要站起来。
“交,交,我们交!”马璧掏出了鞋底本,余墨嫌弃的让他放在地上。
而后灵药田非常主动,疯狂的往外掏钱。
火灶房还想挣扎一下,余墨又揍了一顿,老实的很。
不一会儿,余墨身前堆了一座银山,足足三千多两。
有三分之二是火灶房拿出来的。
这油水,悚人听闻!
余墨声音冷冽了下去:“灵药田离开,接下来是我火灶房的事,还有,把那死人脸抬走。”
灵药田留下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都对杂役好点,不然……”
余墨背对着他们,捏扁了一块五十两的银元。
每个人腿都抽了抽。
岂敢在这里久留,连忙跑了。
“有钱啊……”
余墨围着银山转悠,每转一圈,身上的煞气便多一分。
“我们寒冬腊月走山路去砍柴,你们在暖房里喝酒吃肉养膘?”
“我们食不保腹,寒不保暖,你们在这儿收刮油水?”
火灶房所有人开始发抖。
那一圈圈动荡的肥肉涟漪,让余墨反胃。
“好一个火灶房!”
余墨气的大笑,双眼猩红,杀意四溢而出。
“你,你,你不能杀我们!”张大胖颤声,恐惧的道。
余墨上前,一脚将他踹倒。
抬拳朝着他的脑袋猛砸。
鲜血飞溅,张大胖哀嚎。
“我不能杀你们?”
“砰!”
“凭什么你们能杀我们?凭什么?凭什么?”
“砰!砰!砰!”
血水流地,张大胖被打的他亲爹都不认识了。
“我不能杀你们?”
一拳下去,巨力倾泄!
轰~!
地面震颤!
半个手臂深入张大胖脑袋旁的地里。
犹如蛛网般的裂缝四下蔓延。
横飞的石块割裂了张大胖的耳朵,裤裆已经是一片骚臭。
死亡,从未离他如此近……
[来自张月半的怨念+1000!]
余墨站起来,拳头上沾染着血液与泥土。
没有人敢回答,没有人敢对上他的眼睛。
良久,余墨仿佛是气消了,道:“从今天开始,火灶房的柴禾,三分之二,自己去砍!”
“是是是……”
只管答应。
火灶房换天了,没有什么小大王了,只有一个老大。
“还有,减肥……”
“是是是……”
“减肥?”所有人一愣。
“我还说的不明白?”
“明白明白。”
居然要他们减肥?
“小胖子,这一块,你负责。”
小胖子立马挺直了胸膛。
余墨扫了眼他的肚子:“你也要减!”
“是!”
“我下次来,你们还是这么有油水,哼,等着吧!”
余墨说的很隐晦,但火灶房所有人都听明白了。
不禁冷汗流了一身。
“减肥,减肥,一定减肥……”
收了银子,又从厨房里拿了几罐佳酿和一只叫花鸡。
余墨便走了。
不想在这待久。
从这一天开始,杂役弟子,外门弟子,看见一个个肉山,扛着各种各样的重物,从山上跑下来,又从山下跑上去。
跑的身体跑不动了也要跑!
似乎哪里都有他们奔跑的身影。
在林场里,杂役们也摸不着头脑。
这些杂役弟子,居然砍柴去了?
一个个的精神面貌大有改观。
对他们笑脸相迎。
火灶房的变化,让所有人惊讶。
……这是吃错药了?
身为行道宗油水最多,杂役弟子最想去的地方,居然转性了?
除了灵药田,没有外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当天下午,周遭数个杂役村都在村口发现了几百两银子。
还留有一张纸条——一家拿点,改善伙食,助人为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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