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河都被气笑了。
十一个人来以势压我?
真当我是个宗主啊!
一字一句道:“行!你们真行!”
“你们还真是一心一意为宗门呐。”
十一位筑基长老汗毛倒竖。
他们想退,但背后肖栖玄强逼,这是两人之间的博弈。
“宗主,余墨若是天道筑基,终有一日会为我行道宗惹来大祸!”
他们群情激奋,声若惊雷,传的很远。
余墨抬头望过去,眉头紧锁。
回过头便发现林清音看着自己,摸了摸她的头:“不用担心我,一些跳梁小丑罢了。”
林清音黛眉微蹙:“我哪有担心你。”
说是这般说,心里确实是有些担心。
都是筑基期修士。
余墨呵呵一笑:“别往心里去。”
“别人都这般刁难了,身为正主不过去也说不上理。”
“你先等等,我很快就解决了。”
余墨慢慢悠悠脚踏虚空走过去。
林清音有些恍神。
杂役村的那晚,他也是如此,漫不经心,没有正形的离开。
但屠干净了躲在黑暗里的所有人。
一下子,心便安稳了下来。
散掉的寒气冲霄,冰冷刺骨,像是特意为某人添的一份肃杀之意。
陈北河脸色微冷。
竟能驱使十一位长老!不知有多少长老加入肖栖玄一脉了。
就在这时,余墨懒散的声音飘了过来。
“嚯,十一个人,好大的排场!”
陈北河一愣。
你来什么?
他本想装个杯的。
但余墨不给他机会,强行插了进来。
一位筑基长老冷笑道:“余墨,你来的正好,将苍天道盛丹交出来,你没有那个资格拥有它!”
余墨轻蔑道:“我有没有资格是你们定的?”
“欸呀~?”
“大胆!”
“我们是长老!”
“以下犯上,目无尊长,你眼中还有宗门吗?”
余墨惊讶:“这就扯到宗门了?”
“宗主还在这呢,你们注意你们的言辞,就你们……噗嗤……筑基一二重就能代表宗门?”
“对不起吼!”
“一般我不会笑的。”
“除非忍不住。”
十一位筑基长老脸都绿了:“大胆!我们是长老……”
余墨挥手打断:“行了行了。”
“知道你们是长老,能换个词吗?”
他们被余墨气的不轻,双目喷火,愤愤的甩袖,双手背后。
形象!
长老的形象!
不能掉喽!
余墨直言不讳:“你们屎壳螂装狼隔着屎浪呢?装啥装?”
长老们盛怒:“余墨!”
“爷爷在此!有什么话快放!”
“呲~~”
陈北河不小心呲出声来。
这混小子还是厉害啊!
放的是话?
那是屁啊!
十一位长老对余墨恨的牙根子痒痒。
一人一管就是一万一的怨念。
额头,脸上,脖子处的青筋全突起来了,狰狞的趴在皮肤上。
“余墨,品性如此不佳!今日坏山明日就可坏宗门,怎有资格手握苍天道盛丹?”
“你说这个?”
余墨随手就掏出苍天道盛丹。
十一位筑基长老眼睛火热。
肖栖玄更是丝毫不掩饰自己的贪婪。
蓝雁也被吸引了心神。
只见那丹灵巧的在余墨指间跳跃:
“这是我赢的,就是我的,我需要你们给我定资格啊?”
“我不仅手握,我还搓,我还盘它,我还捏它。”
“我想吃就吃,想玩就玩,想弄坏就弄坏,需要你们来给建议?”
“为宗出头你不行,刁难弟子各个舍我其谁?”
“列位,你们是看到粑粑了吗?”
“如此前扑后继,眼冒绿光,生怕自己来晚了,抢不到了?”
“你,臭小子,牙尖嘴利,巧舌如簧,不当人子!”
十一位筑基长老全都要抓狂了。
余墨摆明面上,直讽他们是狗啊!
肖栖玄的狗!
喘息声如雷,直接破口大骂。
“唉,你个小哔崽子……”
余墨也不甘示弱,腰一叉,即刻开喷。
“呀,你们这群老银币……”
那个舌战群儒,话语犀利,字字珠玑,语速若机关枪,一脸无敌。
硬是力压十一位筑基长老。
把他们喷到体无完肤,接连吐老血。
陈北河都看惊了。
直呼银才。
用言语就气吐血了!
在崩心态上,余墨果然是永远的神。
十一个长老肺都要气炸,只能搬来大义,在道德上绑架余墨。
“我行道宗自先祖创立,历经数千载而长存不衰,这是一代一代先人砥砺前行,舍己为宗门的结果……巴拉巴拉……苍天道盛丹岂是你一个人的?那是宗门的!”
余墨不吃这套:“欸,这还真是我的。”
“青云宗宗主亲自交到我手上的,你看我骄傲了吗?”
十一位筑基长老硬是语塞,说不出什么话来,能杀人的目光死死勾在余墨身上。
随后彻底阴狠下去。
“小子,你找……”
本想威胁一番,突然惊醒陈北河还在一旁。
“……找的理由还真是好!”
“在青云宗你调戏青云宗宗主……”
十一位筑基长老激动了,两眼发光,又找到了一条原罪啊!
越说越振奋。
“还要进青云宗宗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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